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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符合你的气质,边缘又颓靡。”陈立安闻了一下说道。
柏清放下手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不喜欢这个味道了,如果有一瓶香水就好了。”
陈立安站直身体,观察着柏清的表情过了一会才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适合作为我的观察对象。”
柏清伸手挽住陈立安的胳膊,凑到他耳边说:“那你就好好观察吧。”
对柏清的这种亲昵举动陈立安并不排斥,灵与肉总是难以分开对待的。
不过现在不是情欲时间,陈立安轻轻推开柏清的头说:“走吧,去买画材。”
柏清并不在意陈立安推开自己的动作,还是贴上去在陈立安的脖子上闻了闻,她很迷恋陈立安身上现在的味道。
柏清贪婪的像个小孩,灵动的眼睛里带着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学油画?行为艺术并不需要会画画。”
“这样更深入,我喜欢全面的探索,只是观察并不能让我感同身受。”陈立安解释道。
柏清把下巴搭在陈立安的肩膀上轻声说:“我喜欢深入和全面探索这两个词,也能让我感同身受。”
“收起你的不健康的欲望,欢乐的时光已经结束。”
宋庄的附近有很多画材店,陈立安和柏清在吃了一顿热腾腾的馄饨后,买了一大堆画材回去。
从素描用的纸和铅笔到油彩颜料和画布足足两大包,陈立安学画画肯定是用不了这么多的,主要是给柏清这个穷到需要把以前的画刮了重新画的落魄画家准备的。
都已经不能够用落魄来形容柏清了,准确的说应该是穷困潦倒。
柏清唯一的收入就是偶尔能接到广告画的订单出去做墙绘,但是这种墙绘收入不多而且不稳定,只能够支撑她的吃饭问题。
抱着一堆东西回来后,柏清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购物的确会使人心情愉悦,哪怕卖的不是奢侈品包包。
在柏清这种人眼里,衣服包包远没有画布和颜料有吸引力。
陈立安把这些画材堆在房间的角落里,然后挑出一卷亚马特粗纹理的画布塞进柏清的床下。
“当你有新的灵感再用这卷画布,希望你能很快用到它。”
柏清看着陈立安纯净的眼神,忍不住说道:“可能要很久,我现在掏光颜料的瓶子,再把它填满之前我可能都不会画画了。”
陈立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坐到柏清的床上躺了下去看着灰扑扑的房顶。
“你需要新的刺激,出去走走也许对你有好处。”
柏清转身趴在陈立安的胸口,侧着脸听着陈立安的心跳。
“就像你一样?去观察?”
胸口的温度让陈立安感觉到舒适,抬起手枕在头下说:“对,我现在也是一个空瓶,正在努力的从你身上汲取养分。”
“现在要深入地全面探索吗?会让你感同身受。”
柏清的手撑在陈立安的胸膛上往上挪动,直视着陈立安的眼睛用力的在他脸上嗅着,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染起红晕。
陈立安抬起眼眸看向爬在自己身上的柏清,忍不住伸手轻轻抓住她的头发,乌黑的秀发带着的松节油的味道在他鼻尖环绕。
“我说了,欢乐时光已经结束,现在是教学时间,要先从画鸡蛋开始吗?”
柏清将脸贴在陈立安的脸上闭着眼睛说道:“你要先学会画圆,就像这样...”说罢就抓住陈立安的手放在的自己的胸口。
陈立安任由柏清牵引着自己的手,目光却很清明地说:“我现在后悔了,老赵肯定不会像你这样。”
听到陈立安的话,柏清停下动作,咬着嘴唇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你真的很冷静,不对,是冷血!”
陈立安看着柏清,然后抬起手在鼻尖闻了一下说:“松节油的味道真的很适合你,不过我不是冷血,我只是不喜欢在正确的时间做错误的事情。”
柏清从陈立安身上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很认真的说:“你太克制没有冲动和激情,是学不好油画的。”
“这不是克制,我是担心你陷得太深,你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你不克制我只好替你克制。”
陈立安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找到下午刚买的铅笔慢慢地削起来。
细小的木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落进火盆中的炭火上,不一会就燃起青烟,飘散在陈立安和柏清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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