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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邢暮靠近,出声安抚。
女人贴着他,滚烫肌肤灼烧着宁培言所剩无几的理智,偏偏手腕被牢按在墙上,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雪原气息,动也不能动。
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
直到结束,男人失去支撑的手无力垂下去,白皙手腕上多了圈红印子。
宁培言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尾含泪,神情迷离失神,可在缓了一会后,他还是下意识看向终端,见没在通话状态才松了口气。
邢暮又安慰几句,虽然她也知道,刚才父亲肯定听到了什么。
宁培言轻喘着气,红的像刚捞出来的虾,还因误触的三秒通话而感到慌乱,甚至害怕。
本身就是内敛沉稳的性格,于他而言,被长辈听见这种事,已经够出格丢脸了。
邢暮沉默一会,又道:“我会解释的。”
可是男人看起来更无助了,他扯来被子遮住身上,嗓音是情事后特有的疲惫哑意,摇摇头道:“还是别解释了。”
这种事,解释似乎只会越描越黑。
邢暮也点头同意,看着无力瘫坐在床上的男人,上下扫了一眼,询问道还好吗。
男人点点头,可实际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孕期的oga确实敏感,可体力也比平时差很多。即使邢暮足够克制,可男人看起来还是很累,后半程更是连腰都没力气。
何况宁培言才是第二次经历这事,又要顾着姿势护着宝宝,又忍不住被拉入情欲,像栓了绳子,两头挣扎不能。
一遭下来,他确实累的不行。
邢暮将人抱进浴室,温水滑过两人,宁培言的鼻息轻而急促,黑发遮住神情,他再次握着防滑栏,沉默着任由女人为他清理。
过了一会儿,她关上水,目光顺着宁培言微微红肿的腺体下移,扫过好看的肩胛骨与背脊。
最后落在后腰那处疤痕上。
“疼不疼。”邢暮轻声问。
指腹轻按着那处,宁培言身子一颤,不自觉往前躲了躲,又被扣住腰身。
要不是邢暮提起来,他几乎快忘了那处疤。
沉默良久,宁培言摇摇头,“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
邢暮刚欲开口,可男人已经回身去拿浴巾,眉眼敛着情绪。看得出来,他不想提起这件事。
她也顺势闭上嘴,没再继续问。
宁培言强忍着疲累将自己擦干,从浴室出去时,邢暮已经将乱糟糟的床铺收拾好,可空中还是弥漫一股情事后的味道。
男人耳尖发烫,不敢多看邢暮,只俯身捡起地上衣物,打算回屋休息。
邢暮无言看着宁培言的动作,就在对方路过自己时,她才开口。
“你去哪?”
宁培言眨了眨眸子,不明所以道:“我回去睡。”
“别折腾了。”邢暮扣紧对方手腕,强把人拉回床上
(),你不累吗。
衣物散在地上?()_[((),宁培言顺着力道躺回去,没再吭声。
他能感受到,喝醉的邢暮今晚有些生他气。
而他确实累的想睡一觉。
邢暮关了灯,骤然漆黑的环境使男人身子一僵,他下意识握紧被角,很快,又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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