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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盏曾设想过无数次他们重逢的场景,穿着,语言对话……唯独没有想过,他们再见,会是以当下这样的模样,身着婚纱礼服,般配的仿佛他们就是要举办婚礼的新人。
可是他们之间的气氛没有半分旖旎与缱绻,甚至算得上是剑拔弩张的。毕竟他的态度真得很恶劣,前所未有的恶劣,他以前连刚睡醒时看到她都会无意识地弯一下嘴角的。他面对她的时候,周身一直无棱角,温顺的像只小狗。
两年没见了,到底是变了,他长出了獠牙,不是小狗,是凶猛的狼狗。
人都是会变的。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眼前的人五官长相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就连头发依然短的贴至头皮,一如初见般,像个游戏人间的浪荡公子哥。
连举止投足也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的气质,拖腔带调地说:“只是没想到,周听澜的订婚对象竟然是你,云盏。”
胸腔里动荡不安的心早已平静下来,云盏眼波无澜地望着周祈年,论插科打诨,她比不过周祈年,但论不动声色,周祈年绝对是她的手下败将。
“你没有想到的事多得很,比如说,你身上穿的这套西装,是周听澜的订婚服,”云盏挺客气地问他,“我未婚夫的衣服怎么跑到你身上去了?”
周祈年愣了几秒,继而欠了吧唧地说:“我说呢,裤腿怎么这么短,原来这衣服是你未婚夫的衣服。”
他个高,一米八六,身长腿长,身材比例近乎完美。黑色西装裤裹着的两条腿笔直修长,明明合身的像是为他私人定制的。
也就他能这么睁眼说瞎话了。
云盏当时就慢悠悠地丢了一句:“我还以为是裆部不合适呢,毕竟你俩虽然是兄弟,身高体重差不多,但是某些地方可不好说。”
“……”
“……”
对应着初见时周祈年的那句“咱俩虽说是亲兄弟,身高体重差不多,但那玩意儿大小不一样,说不准你得管我叫一声哥”。
距离初见已经过去五年,她依然记得清清楚楚,而周祈年呢,自然没忘,他怎么可能会忘,这辈子和她有关的一切,他都忘不了。
周祈年眼梢稍挑,和她一样往事重提:“也不知道是谁,总喊我哥哥。”
云盏脱口而出:“祈年哥。”
妈的。
又来这套。
周祈年心道她总用这种方式钓人吗?他又不是傻子,一而再再而地上当。
沉默几秒,他问:“你知不知道——”
话刚出口,凭空插入一道嗓音打乱他们的对话:“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云朵,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好像是电视台那边打来的电话。”
孟小棠冒出个头,怯怯开口,手里拿着震动不停的手机,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说实话,刚才在外边听着他俩的对话,她听得心惊胆战的。她是没见过这种场景的,前任见面,误穿对方未婚夫订婚服的,还……开起了黄腔……吗?是吗?
云盏拿过手机一看,确实是电视台打来的电话,接起来听了几句后,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便挂断电话。接着转身进换衣间把礼服换下,穿上自己来时的衣服,离开婚纱店。行色匆忙,全程没再看周祈年一眼。
婚纱店二楼,周祈年隔着落地窗看向缓缓驶离婚纱店的灰色轿跑,身边有人靠近,“发什么呆呢?你身上这套西装挺不错的,剪裁好又合身,不过我建议你别在我的婚礼上穿这套,很抢我这个新郎官的风头。”
那车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尾气都看不着了,周祈年才缓缓收回视线。
婚纱店里到处都是镜子,周祈年一转身便对着偌大无比的落地穿衣镜。镜子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男的,傅远洋他妈是少数民族,他眉眼尤为深邃,眼廓明显。
傅远洋正低头整理着领带,边整理边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你下周一也就是明天,记得来公司办入职手续。下下周五,我们开个游戏发布会,到时候你以游戏首席设计师的身份出席开场致辞。”
周祈年懒洋洋地:“我能拒绝吗?”
“可以,但你得接受杂志社的专访,或者是电视台的。”傅远洋说,“前《》游戏开发团队的游戏设计师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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