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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宸并未回答,少女又说:“你的名字意向好大,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景宸不以为意,他看着苍穹下的繁星,下意识地说道:“真要说最不一般的,应是能与你在这荒郊野外中相遇。要不是你,我到现在恐怕都还被困在那破洞里,我好像……还未曾向你道过谢。”
他认真地对她说道:“谢谢你,程绪宁。”
程绪宁闻言一怔,又点点头,然后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赶紧换个话头。
她上下打量景宸,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道:“你这人其实长得还挺好看,就是身上这衣裳实在是有些不像话,等我们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得想办法给你弄套新的!你这样只穿着破破烂烂的中衣就乱跑,这和赤身裸体有啥两样?”
景宸一时有些语塞:“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啊,我这也是无奈,那些贼人把我从天岳国绑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把我衣服都扒了,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景宸心想,这姑娘脑回路清奇很是跳脱,而且似乎还有种想要避免煽情的倾向——景宸之所以能感觉得这样细,是因为他其实还有一个先天天赋:《敏锐》。
《敏锐》-你心细如发,能探查出别人细微的情绪,能留意到事物的细节。
也许这就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吧。程绪宁虽是长得柔柔弱弱,她说话做事却比很多男孩还要爽快利落,反正自己也已经向她表达了感激之情,相信她虽然面上逃避,心里是明白的。
她看上去有些累了,景宸看了眼周遭便体贴地说:“今晚你先睡,我来守夜,我怕此地有野兽出没。”
程绪宁点点头:“荒郊野外的也没个人影,要是能遇到谁能给我们带路就好了。”她话才说完就没了声音,景宸转头一瞧,她累极了,头一歪就进入了梦乡。
女孩的睡容看上去有些倔强,景宸目视前方,《听音》和《敏锐》足以让他当一个称职的守夜人。一直到天开始有些蒙蒙亮,他才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程绪宁精神饱满地醒了过来,景宸还在一旁熟睡。她刚想起身去采些红桑果,景宸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站住,你别乱跑。”
程绪被他吓了一跳,她拍拍胸口:“干什么!你吓我一跳。”
景宸坐起身来,像是昨夜没有睡好,他看上去很累,皱着眉头哑声道:“不是说了吗?别乱走,这树林有些古怪。”
他揉了揉肩膀:“昨夜我怕野兽偷袭,守夜到天微亮才睡去,今天,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生火的工具。”
程绪宁点点头:“那你也一起陪我去采果子吧,红桑果汁血红能拿来作记号,这样就不怕又绕回来了。条件有限,现在也只能这样。”
山洞中带出来的干粮还剩下一些,其实,在树林里就算只吃果子也不至于饿死,可一直困在这里哪能行啊,他们必须赶紧找到出去的路。
二人走了一日,沿途坚持用红桑果汁作了记号,可不知怎的,等到傍晚时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前一日过夜的大树底下。
步行一天未果,一时无人说话,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这里是朗月地界,程绪宁是土生土长的朗月人,可她竟然对这里一无所知,这叫她心中有些惭愧。
如今既没寻到出路,又没能找到生火的工具,走得腿快断了却还是白白耽误一天,程绪宁心中很无奈,这树林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撞见鬼打墙了还是什么?
景宸看起来心绪不佳,他一言不发地呆呆坐着,程绪宁一开始只当他是被这树林给绕懵了才这样的。
可是,景宸的话提醒了她:“我们必须赶紧从这树林出去……不然一定会被发现的。”
程绪宁一愣,这才想起景宸可是被匪徒关在山洞中的,而那匪徒隔段时间就会回一次山洞给他送水送食——他一定会发现景宸逃跑这件事。
如果没有程绪宁,那山洞本是个板上钉钉的死路,所以他们甚至都没有讲景宸绑起来,《辩矿》留下的沙土痕迹他们没来得及清理,只要绑匪去山洞内走上一圈,自然能知道景宸是朝哪个方向逃的。
现在想来,他们身后恐怕还跟了个小尾巴。
景宸沉默片刻,突然开口说道:“绑我的人叫老邢头,他有个瘦小跟班叫张大,正是这两人将我从天岳俘来困在此处。这几回送水时,他们听上去像是对我极不耐烦。”
程绪宁深吸一口气安慰他:“他们也许不会这么快就追上来。”
景宸摇摇头:“我在这两个人眼中,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活人,他们只把我当成一个可以拿去换金子的货物。他们此前每过两三天就会过来一次,只要他们去了山洞,就一定会追到这儿来,若是我们还原地绕圈,最后一定会被他们逮住。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些匪类之所以不远万里会把人绑到这儿来,自然是因为这里是他们熟知的地界,以他们对多罗山脉和朗月的了解,只要发现景宸跑了,抓住他是迟早的事,要是再迷路几日,他恐怕就真要成为刀下冤魂了。
景宸心中烦闷,只觉自己好似脚踩棉花那般完全使不上劲。一时间,挤压许久的憋屈一齐涌了上来。
自己明明并非池中物,可为什么从小到大,总像鲲鹏被卡在山涧狭道那般,老是受限于难以挣脱的困境!
他越想越气,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重重地将它扔了出去。本来他只是单纯泄一泄火,谁知在不远处,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暴跳如雷的声音:“哪个不长眼的乱扔东西,是谁?给我出来!”
这一声怒喝划破宁静,程绪宁惊得一抖,景宸心中一惊,若有人来,《听音》为何没有提前作出反应?还是说是因为他前面心里有情绪,因此才听不见任何声音?
只一会儿,树影婆娑间,走来一位老人。老翁身型瘦削,身着灰色外袍,一根古朴的、刻着竹子花纹的木簪插在发髻上。他手提一只带盖方形竹篮,竹篮看上去轻飘飘的,像是里头并未装什么东西。
老翁见两个半大孩子有些拘谨地站在自己面前,虽说气顿时消了大半,但他仍是用不客气地语气问道:“刚才是谁砸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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