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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菲菲洗完澡出来,屋外有些黑,浑浊的双眼看不清路,四儿媳提着盏油灯照明,婆媳俩慢慢悠悠的往正屋回。
屋外黑屋里更显黑暗,张婉桃说:“娘,你慢些,我先放盏灯。你扶着点门框,我带你过来。”
“没事。”眼睛不行顾菲菲身子骨还算利索,扶着门框跨过高高的门槛,见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想起四房的孙子农忙完就要去学堂读书,便道:“家里就剩这点笔墨纸砚拿去给春荣,老六写了字的留下,回头他还有用处。你忙自己的去,我这没什么事了。”
张婉桃轻声应了句嗳,小心翼翼的收拢好笔墨纸砚,见砚台里还有不少墨水:“娘,六弟还要用笔墨吗?我都拿回了屋里,六弟要用时恐不太方便吧,还是先留着?等六弟用完了我再过来拿?”是真想要这些笔墨纸砚,儿子正需要着呢,又怕耽搁了他六叔的事。
“先拿回去吧,真要用,回头再上春荣屋里拿。”想起一事,据说习惯了拿树枝写字再用毛笔时不容易上手,顾菲菲便多添了句:“既然要读书,就用不着太省,练字啊,还得用笔墨在纸上写,慢慢来慢慢学,不着急,读书就得沉得下心静得住神。”
“嗳,听娘的。”张婉桃很是感动,眼眶儿微微泛红,奈何嘴笨不如大嫂会说话,一时又是窘迫又是羞愧:“娘,我帮你梳梳头吧,孩他爹说晚上睡觉前通通头,夜里能睡的更好。”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顾菲菲上辈子听人说起来,顿时来了点兴趣:“行。帮我梳梳头也好。”她还没这般享受过。
张婉桃放下手里的笔墨纸砚,拿起枣木梳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梳着,梳齿刺激着头皮,微妙的爽感,顾菲菲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真不错。”
“娘喜欢,我晚间过来帮着梳梳头,夜里也好睡个觉香。”张婉桃心里高兴,娘待春荣这般上心,她也总算能为娘做点事:“娘这力道还可以吗?孩他爹就比较喜欢手重些,说轻了没感觉。”
顾元良洗完澡,兴奋的跑去了屋后,摸黑提起挂在井里的瓷壶,冰凉凉的别提有多舒服,提着壶兴高采烈的进正屋,见着还有个人在:“喔,四嫂也在呢。”抓了抓头:“娘,桌上的纸你看了没?”眼睛亮晶晶堪比屋外布满夜空的星星。
“看到了。”顾菲菲想,兴许是算出了个中意的利润:“你字写的这般潦草,我如今老眼昏花哪看的懂。”她不是文盲,绝对不是,就是小儿子字写得过于潦草了。
顾元良嘿嘿的笑,眼睛瞄啊瞄:“娘,这油灯是不是暗了些,回头我买些蜡烛回来,要显亮堂不少。”
“用不着。”顾菲菲都不用问蜡烛定然要贵上不少,她不怎么需要夜灯便也用不着买:“一会就睡了。”
“也是,有这钱可以买别的是吧。”顾元良心里存着事说话有些心不在蔫,顾菲菲看明白了,想了想,对着四儿媳说:“你回屋里歇着,很舒服呢,我这就要睡了。”说完没忍住真打了个哈欠,确实是舒服的她昏昏欲睡。
张婉桃瞧了眼床,叠的整整齐齐:“娘,我替你铺个床。”她放下梳子,麻溜儿的铺好了床,又和婆婆说了声,重新拿起桌上的笔墨纸砚缓缓走出了屋。
等四嫂一走,顾元良欢喜的情绪掩不住,搬了个凳子往母亲身边坐:“娘,来尝尝我熬的乌梅汤,摸摸这壶,冰沁沁的特别凉爽。娘我先给你倒半碗,你试着喝一口,太凉了受不住就放会儿。”
“儿啊,你四嫂在呢怎么不早些拿出来。”顾菲菲倒也没存着说教的心思,只是略略提了提而已:“也让她尝尝乌梅汤,兴许还没喝过呢。”
“我想着跟娘说说乌梅汤成本利润的事。”顾元良端起自己的半碗冰乌梅汤,大口大口的喝了个痛快,像喝了假酒似的过于亢奋的将空碗拍在了桌上:“娘!”两只眼睛亮的有点吓人:“绝对的挣钱!太好喝了!比邱家的不知道好喝多少倍,酸甜可口满嘴冰爽舌尖还有微微回甘,太美味了!我还得再喝一碗。”他麻溜儿的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这会是慢慢品尝:“娘,陈皮加的妙啊,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为之心旷神怡,好喝!”
顾菲菲听小儿子嘀咕,配着丰富的表情,嘴里口水疯狂分泌,摸了摸碗冰凉凉,犹豫了下,到底是馋意占了上风,端起碗略微的抿了小口:“好喝,就是这汤味儿。”有天赋的厨子就是不一样,一样的配方煮来的汤总会更可口:“这汤你打算怎么卖?成本会不会有点高?”
“娘,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也买三文钱一碗,家里的乌梅汤比邱家的好,味道更醇正,一定可以从邱家那边分些生意过来,慢慢的,说不定咱们家的生意会更好。傍晚煮的满满一陶罐能得近四壶乌梅汤,一壶十文差不多就是四十文,算三十五文吧,成本得二十来文还能赚十来文呢,娘这利润不错了!成本不算太高,就是费柴火满山遍野都是呢多捡些回来晒干,就用咱们的井水用不着什么山泉,我瞧着啊,邱家不可能费劲巴啦的从小佛山挑水熬汤,再说管它是不是从小佛山挑的水,咱们的乌梅汤味道就是比他家的好。”
“不算多了,一天做个几百文生意还是能行的,刨除成本还能得百来文钱,一个月下来运气好兴许就可以攒二三两银子。”顾元良皱了皱眉头:“这么一算也不是特别多,不成,我看呐,还得去县城买料,这料耐放,多买些能压压价,成本还能省点。”
“你看着办吧,我对这些不太懂。”懂还是懂的,只不过顾菲菲不太想管,一则是精力跟不上二则嘛,她是家里的老太太,只管好好养老就行。
顾元良也知道母亲不太懂,他就是高兴说给娘听一听,想着娘听了也能高兴:“掌握了方子,其它的事都不算事,等我明儿回镇上再跟孩他娘商量商量,看看具体怎么安排。”沸腾的一颗心恨不得现在就天亮:“娘,你睡觉,我也回屋去了。”他拿起桌上的纸,很是宝贝的收进了怀里,明儿给媳妇看看。想着,又想起娘刚刚说的话,解释着说:“娘,陶罐里还有大半的乌梅汤,我一会就搁井水里放着,过个夜也没事,你记得跟大嫂她们说声,明儿把汤提出来分着喝。明儿清早还得赶镇上开店,娘我就不吃早饭了,若你没起我也不扰着你,就搭着牛车回了。”
顾菲菲听着嘴里应好:“回吧,我也困了。”瞧见桌上的瓷壶:“壶里还有呢,你喜欢喝一并喝完,把壶和碗洗干净别留着明天,甜的容易引来蚂蚁。”
“好吧。”顾元良将剩下的乌梅汤咕噜咕噜喝完,提起壶和两只空碗:“娘,你上床睡觉,我来吹灯,好给你合上房门。”
顾菲菲又重新漱了口才起身往床上去。顾元良等母亲躺下了,一手提着壶拿着空碗,一手提着装着漱口水的盆,吹了灯,轻巧巧的出屋关上门,年轻人眼睛亮,借着一点点月光大步进了灶屋,穿过灶屋往屋后的井边走,倒了盆里的漱口水,提了一桶水壶和碗搁桶里一顿乱洗,洗完桶里的水朝着往盆里倒,满满一桶水木盆被水力冲着遛了好几步远:“完事!”捡起木盆拿好壶和碗进了灶屋。
提起小灶上的陶罐放桶里,小心翼翼的吊到了井里,顾元良拍拍手,搞定。蹦蹦跳跳的回了东厢往自个屋里走,路过四哥四嫂睡的屋,隐约听见点说话声,他心情好,弹了下窗,小小的惊扰一下,笑嘻嘻的窜回了屋里。大晚上的不睡觉,莫不是在忙着给他添小侄儿,没看出来四哥精力真好,田间地头忙了一整天夜里还能这么生龙活虎。
顾元杰没吓着,张婉桃吓了跳,身体哆嗦了下,顾元杰感觉到了,伸手抚着她的后背,低沉沉的嗓子:“没事,是六弟,他向来胡闹。”
这么一吓,张婉桃哪还记得刚刚说了什么,依在丈夫怀里没了声音。
顾元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媳妇的后背,本来有些困意的脑子清清明明,他在想媳妇刚刚说的话。母亲好不容易病愈,家里眼见清净了些,看样子,八成又得热闹起来,六弟心里没成算,听大嫂说话就晓得只怕想到了关键处,难怪晓晨晓方踩着夜色还要出去,应该是大嫂去找了二嫂说话,六弟明儿回不了镇里,等大哥二哥回来……这个家就要乱了。
老六媳妇可不是个简单的。顾元杰冷漠的想,从六弟学手艺到镇上开饭馆,只怕都在她的算计内,没分家就能独自搬离父兄到镇上住,一步一步算计精准。说是挣的钱都会归公中,家里有的店里用得上的从来都只是拿,屋后养的家禽家畜田里种的粮食,更甚者柴棚堆的柴木,一年下来得拿多少,全都换成钱怕也能得个十来两,还是太贪心了,他想着,过年拿回来的钱一年不如一年,真当家里全是傻子。
大嫂二嫂到底是妇道人家,看的不够远,这事就应该由着六弟回镇上,这么些年家里忍着让着老六媳妇迷了眼,一准儿会上钩,借此闹大敲一回狠的,真当六弟是柳家的上门女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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