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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澄更热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声声急促呼吸,像提醒大雨将至的海风。
但宋泊简亲了他一会儿,最后也只是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密不透风的闷着。
巫澄缓了好一会儿,勉强找回理智,但脑子里还是那次宋泊简腕上模糊一片的玛瑙珠子,还有南初和自己同样大的人满地跑的孩子。于是含含糊糊问:“哥哥,不……吗?”
已经快压不住了,他还这样火上浇油。
宋泊简呼吸更沉,好一会儿才说:“什么都没准备。”
巫澄茫然,声音带着种理直气壮的失落:“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听出他隐隐失落,理智摇摇欲坠。宋泊简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嗯。”
巫澄不是很懂,现在糊里糊涂的脑子想知道更多,问:“那都需要准备什么?我也可以一起准备的。”
宋泊简忍无可忍捂住他的嘴:“别勾我了。”
手掌湿热,又有股说不出的、独属于宋泊简的凛冽味道。
巫澄怔了两秒,轻轻抽气嗅他手上的味道。又为自己辩解,声音从指缝里挤出来,和着热气含含糊糊:“不怪我的。”
是宋泊简先摸自己的喉结,是宋泊简亲自己的。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说是自己勾他?
宋泊简闷笑,安抚的拍拍他的后背,声音很哑:“没怪你。”
=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宋泊简不在房间,倒是很贴心的把今天要穿的衣服给他放在床头。
巫澄看了一眼,发现是上次买回来搭毛衣开衫的高领内搭。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拎起那件内搭看了好一会儿,不是
很想穿。现在天冷了,他每天都穿羽绒服,里面穿一件毛衣就好,穿内搭反而不怎么好看。
把衣服放在一边,翻身下床,路过厨房时看到宋泊简,眨眨眼睛走过去,问:“吃什么啊?”
凤眸扫过他,似乎在他脖子上停了一下,又看着他的眼睛。
宋泊简语气平常:“紫薯和玉米南瓜汁。”
巫澄还挺喜欢紫薯的,闻言点头,又去卫生间洗漱。
认真挤上水蜜桃味牙膏,漱口刷牙,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镜子,觉得镜子里的人有点不对劲,但具体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两秒后,意识到什么的巫澄认真看镜子里的自己。
从翘起的头发到因为打哈欠湿淋淋的眼睛,一直往下,停在脖子上。
白皙皮肤上现在满是红痕,梅花似的艳红,从喉结到锁骨,连绵成片。
不可置信似的,他伸手揉了揉脖子。没搓掉,反而把颜色揉得更加明显。
吐掉牙膏沫,他快速刷完牙冲出去,大声:“哥哥!”
宋泊简若无其事回头,看厨房门口炸着毛红着脸,看上去气势汹汹其实一戳就倒软绵绵的人,应:“清清。”
巫澄又羞又急:“我的脖子!”
宋泊简目光往下,看向他的脖子,好像刚发现似的,故作诧异:“清清的脖子。”
还问,“怎么会这样?”
大尾巴狼还非得装无辜,巫澄都要被气冒烟了,问:“你不知道吗?”
宋泊简依旧看着他的脖子,眼神有点说不上的暗沉,嘴角却挑着笑,也没说知不知道,只是问:“是过敏了吗?”
巫澄莫名被转移注意力:“什么过敏?”
“是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加湿器一直加湿房间太潮,过敏起疹子了吗?”
使用加湿器还会过敏起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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