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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拾月醒来时已有些迟了,叶流云来敲了两回门,她才缓缓转醒。她睁开眼,先是看见宁清歌蜷在她怀里熟睡,而后才感受到宁清歌的手捂在她耳朵上。想来是之前叶流云敲门,将宁清歌吵醒,迷迷糊糊间,她先替盛拾月捂了耳朵,紧接着又沉沉睡着。被吵醒的起床气就这样散去,盛拾月闭眼醒了醒神,轻轻松开了手。昨夜闹得太晚,不大方便唤人收拾,盛拾月只好将原先的被子铺作床单,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的被子盖上。许是这样的缘故,总觉得睡得不大舒服,肩颈、手臂都有些酸软。她小心起身,不等宁清歌察觉,就先替她压紧被角,以免透风。若是往日,宁清歌早就该被吵醒,可眼下,只是眼睫微颤,片刻之后又没了响动。当真是累极了。盛拾月低头看了她一会,继而慢吞吞下床,简单洗漱后,连发丝都来不及束起,只用长布束起,继而披了件素色道袍就开门离开。她这些日子并非整日颓唐,完全躲在房间内,而是跟在静幽道长身侧抄经诵读,为阿娘与宁清歌母亲、皇姐祈福。刚踏入静室,便瞧见坐在木榻上等候的静幽师太。“尊长,”盛拾月微微颔首,喊道。她与静幽道长的关系特殊,若和旁人一齐换作道长,未免太过生疏,若按照世俗,和宁清歌一块叫外婆,又不大稳妥,毕竟对方已是彻底入道修行之人,要是给有心人听到,借此事发挥,恐又牵扯到姜、宁两家旧事,于是只能将其唤做尊长,以示尊敬。静幽道长答应一声,看向她眼睑下的青黑。盛拾月有些窘迫,只呐呐冒出一句:“她来了。”深夜上山的宁清歌,并未惊动太多人,所以静幽道长不曾知晓,闻言,怔愣了下,复杂情绪交织,恍惚着重复:“清歌来了?”盛拾月眼神飘忽,理不直气不壮地说:“她这些日子有些累,现在还在睡着。”沉浸在情绪中的静幽道长,并未注意到她的心虚,只点了点头,说:“她确实辛苦,让她多睡一会吧。”话毕,她将纸墨经文递给盛拾月,便道:“这是今日的度人经。”盛拾月当即点头,接过那一堆东西,便转身向旁边的耳室,里头有静幽道长私设的一个小灵堂。据静幽道长所言,姜家人落得如此下场,纯粹是咎由自取,唯独苦了姜时宜和叶青梧。于是,耳室中只有叶青梧和姜时宜两人的牌位,前几日,盛拾月又将之前从废弃土屋中捡到的废太女泥像取来,一并供于此处。盛拾月定定看了牌位一眼,继而收敛心神,跪坐在牌位前的蒲团前,执笔在矮桌上抄写。墨字落在纸页,又被一字一句念出,虔诚而认真。盛拾月往日不大信这些,但在听闻阿娘往事后,总觉心中怅然,只能借此寻求虚无缥缈的安慰。纸页掀过,又是一页。不知过了多久,盛拾月放下毛笔,甩了甩酸痛的手,轻轻松了口气。她听见外头有说话声,却并未太过在意,只将藏于桌下的铁盆取出,再用火折子点燃之前的宣纸,将抄写的经文全部烧去。燃起的火光照亮少女的眼眸,那是同她阿娘一般清澈干净的泛蓝眼眸。再过片刻,她将一切处理干净后,才掀帘走出。屋外的说话声随之暂停。盛拾月见到来人,先是一愣,而后加快步伐走过去,喊道:“宁望舒。”宁清歌抬手牵住她的手,引着盛拾月坐在她的旁边。她同盛拾月一样穿得随意,披了件白底的交领宽袍,发丝用木簪半束,略微苍白的面容带着倦意,在看向盛拾月时,平添几分温柔。她轻声喊道:“殿下。”她声音还有些暗哑,是昨夜过分闹腾后的代价。盛拾月眼神飘忽一瞬,有些心虚的不自在,被牵着的手却诚实,直接挤入对方指间,与之十指紧扣,便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宁清歌声音更柔,道:“殿下不在,总睡得不大安宁。”她这话说的直白,完全忽略了对面的静幽道长。盛拾月面皮薄,警告似的捏了捏她指尖,只说了句:“我下午就无事了。”意思是,她下午就可以陪宁清歌睡觉了。宁清歌笑着点头,在盛拾月面前,她唇角的弧度鲜少落下。两人简单说了几句后,盛拾月才抬头看向对面。不知两人说了什么,静幽道长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即便扯着袖子抹去,也格外明显。“这是……”盛拾月诧异。从静幽道长口中得知,宁清歌出宫之后,便几次上山,询问当年的事,但许是心中有怨,得知全部往事后,她就很少再来长生观。可由此也知,两人早已见过面,怎会没有原因就落泪。不等静幽道长解释,宁清歌就先开口道:“道长方才提及往事,不免伤怀。”静幽道长配合地点了点头。
盛拾月看出些许怪异,却不曾细问,微微侧身靠向宁清歌,就道:“你们继续说吧。”话毕,她端起宁清歌面前的茶杯,没有半点迟疑就低头,浅抿了一口,润了下方才念得干哑的嗓子。宁清歌总是体贴,盛拾月刚放下茶杯,这人就拿出帕子,替她擦拭嘴角。盛拾月仰头配合,像发生过许多次一般,没有半点生涩。帕子放下,宁清歌温声开口:“听道长说,殿下这几日都在抄念经文?”盛拾月点了点头,并道:“打算抄念七日,以示虔诚。”宁清歌若有所思,而后才道:“也好,这几日殿下还是留在长生观中,以免来回奔波劳累。”盛拾月还以为宁清歌会着急让她下山,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那人低声解释:“汴京这几日乱的很。”“哦?”“朝外屈家一案牵扯颇多,北镇抚司这段时间都在四处查案寻人,朝内六殿下为求娶淮南王孙女,几次上奏,而八殿下在失去屈家这个助力后,心中不安,也在四处寻求姻亲。”她不曾瞒着盛拾月,只是将其中过分残忍之事进行遮掩。盛拾月思索片刻,便道:“六皇姐、八皇姐年纪颇大,即便母皇暂时不想赐婚,也无法寻到合适理由将此事压下,恐怕过不了几日就会松口。”“是,”宁清歌答应一声,又一次劝道:“所以殿下可在长生观多待几日。”盛拾月却摇头,拒绝道:“过几日武状元就要离开汴京、赶完南疆,流云、赤灵有意跟随,我必须要下山为她们送行。”她嗅到宁清歌发间的潮气,又说:“你沐浴过了?”“嗯,起来时有些不爽利,只能唤人打来热水清洗。”她们自顾自地说着话,对面的静幽道长不曾出声打断,只静静凝视着。面前的两人,一人眉眼清浅文雅,一人明艳矜贵,看似完全不同的两人,却十分相配。前者清冷,却体贴入微,看向对方的眼眸像是春风化冰,温和如水波涟漪,盛拾月不过一抬手,宁清歌便知她所想,替盛拾月端来茶水,拿过糕点。后者稍显稚嫩,却满心满眼都是对方,不曾将余光留给旁边一丝,说到情绪波动处,还会抬起十指紧扣的手,往大腿上一拍,之后又觉不对,讨好似的弯眼笑起,将剩下的半块糕点,送到宁清歌唇边。分明还同处在一片空间内,可静幽道长却觉得自己已被她们推远,很是格格不入。她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松了口气。听闻宁清歌与盛拾月的婚事,她也曾惶恐不安,担忧宁清歌是受上一辈影响,对盛拾月生出执念。如今看来……是她自己多想了。她没有出声打断她们,悄无声息地离开,将这片静室留给她们。盛拾月迟钝,好一会才察觉到静幽道长的离开,呐呐道:“是不是我打扰了你们?”宁清歌就笑,宽慰道:“没有,静幽道长年纪已大,不好再反复想起往事,以免伤了身子,殿下出来得刚好。”她话音一转,又道:“再说,我本就是来寻殿下的。”她微微仰头,贴上盛拾月唇角,暗哑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缠绵,说:“想你了。”盛拾月耳垂微红,却不曾松开相牵的手,只嘀咕道:“我不过离开了一会。”“醒来时,总是想第一眼就看见殿下,”宁清歌轻轻撬开她唇齿。盛拾月余光一扫,见不远处的房门紧闭后,才肯低头回吻,说:“那你就多睡一会,醒来就能瞧见我。”唇舌相碰,还能尝到方才碾碎的桂花糕香气。“那就太晚了,”宁清歌轻声抱怨。屋外有清风拂过,将落叶吹得沙沙坐下,此时正至午间,山中静谧,无人打扰,她们躲在长生观中的小小静室里亲吻,说着甜腻至极的情话。“宁清歌……”“嗯?”许是此处不合适的缘故,两人相对克制许多,只是浅尝辄止的反复触碰,不带太多情欲,更像是表达想念的一种方式。盛拾月垂眼看她,好一会才说:“我也喜欢月亮。”宁清歌似笑了下,咬着对方的唇,回道:“我心悦殿下。”“我也心悦巡抚使大人,”盛拾月松开手,揽住对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拥。宁清歌由着她,倚靠在她怀里,仰头看她,说:“我喜欢小九。”盛拾月眉眼温驯,与之对视,不曾躲开半点,回道:“我也喜欢宁清歌。”宁清歌就笑,抬手勾住她脖颈。盛拾月则低下头,回应着她的每一个吻。她们在供奉着诸多神仙的长生观里述说着爱意,在母亲的牌位前轻吻,不曾出声许诺永远,但时间也曾为她们停驻片刻。只是可惜,这样的温情没有延续太久,日暮时,曲黎就急忙上山。陛下有令,召六皇女、八皇女、九殿下明日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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