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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义坊中,李好问与屈突宜两人已经走到了郑宅门口,身侧便是那道被贴上双重封条的郑家门户。李好问心中默认屈突宜是到郑宅来善后的,向对方举手行礼告别。
却听屈突宜忽然开口询问:“对了,不知李郎君在京中作何营生?”
李好问被问住了,顿了一下才道:“惭愧,不过靠着父母留下的一点点余财混日子罢了。”
屈突宜上上下下将李好问打量一回,突然笑着问:“敝司目下有个职位空缺,想要邀请郎君加入我司,李郎可愿意否?”
——这么好?
李好问心头一喜,但马上警觉。
他可没那么天真,认为自己喊对了对方的姓氏,对方就会真心当他是“好朋友”,好心提携他,热情为他介绍职业岗位。
当然了,李好问最近确实是无业无收入的双无人员,仅靠母亲崔真留下的一点嫁妆维持家用。而且他也确实很需要钱,很多的钱,用来保住敦义坊的这座宅子。
对于屈突宜的提议,李好问也没有太高的预期:即使是大唐,应该也没哪个岗位的俸禄两个月就能买房的吧?
但他没有马上拒绝,而是谨慎地开口询问:“请问贵司是哪个职位空缺呢?”
屈突宜的视线下意识地就往郑宅大门上转去,转到一半,连忙打住,又转回来,唇角带笑,望着李好问。
这……李好问心头一跳,伸手在太阳穴上揉揉——他瞬间就明白了。
屈突宜今日来,根本不是试图招揽李好问加入诡务司,他是来物色郑兴朋的继任者的。
然而李好问怀疑自己可能遭遇到了求职诈骗。
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没什么过硬的家世背景,从未被举荐入仕——他能继任长安一个正规职司的司丞?看屈突宜身上的绿袍,应当至少是从七品的官员,那么司丞的品阶显然要比这更高。
“屈突主簿,我想你一定是找错人了。”李好问很冷静,对面抛来带饵的鱼钩他坚决不能乱咬,“我只是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对贵司司务没有任何了解,万万不能胜任贵司的职务……”
他一面说这话,一面见到屈突宜嘴角向上略扬了扬,似乎对他的谨慎感到满意。
“李郎君,我大唐一向不以长幼论英雄。各职司选人只问是否合适,而不是计较其年纪履历。敝人自己昔日不过一名极寻常的道门中人,现在也一样成了主簿……”
李好问心道:那不一样。
“好比今日,敝人就听说了这样一个任命,一位刚刚及冠的年轻人被授以从七品宣义郎的官职。那位,可并不比李郎君你年长多少岁哦。”
李好问险些开口反问:“你跟踪我?”
他这才刚从庆贺此事的族老家中出来,屈突宜竟也知道此事了?
但他马上忍住了质问的冲动:族老一家恨不得将李好威得官的事炫得人尽皆知。再者,朝中官员的任免由吏部完成,屈突宜如果在那里有渠道,得到消息也不算太奇怪。
“话虽如此,但我有自知之明,贵司司丞之职,我决计无法胜任。”
李好问说着这话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这诡务司的司丞,如今应该是个人嫌狗不理的职位,朝官见了都躲的吧?
从建司至今,七任司丞,没有一位是善终的,每一位都莫名其妙地死在任上。最近一任的郑兴朋,又死得如此离奇诡异。
说实在的,他心里并不介意这种“离奇诡异”,毕竟他从小就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选择了考古专业之后也是如此,枯燥的田野作业,艰苦的野外环境,都未有打消一分一毫他想要见证历史的好奇心,让他日复一日地扎根在考古现场挖啊挖啊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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