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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站在长街两侧,好奇的观望着满城彪悍的骑兵,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齐太尉一声令下,身后的骑兵便不顾禁军阻拦,一举冲入皇宫!
安襄宫内。
刘棹歌一袭淡黄襦裙,身披湘红广袖长衫,坐于铜镜前。
银蔻为公主挽起长发,巧手盘起飞天髻,点翠青蝶流云钗于发顶,又于额间点缀了一抹半莲花钿,白皙的面容未施粉黛,轻薄的唇瓣只用茶水润泽一些。
银蔻拿出一盒殷红胭脂,却被公主抬手制止,银蔻看着铜镜中公主眉眼弯起,苍白无力的笑颜也难以掩饰病弱的身躯。
“不必过多修饰,这幅样子再好不过。”
银蔻闻言放下胭脂,眉间神色忧愁:“殿下,今后……要怎么办?”
对于银蔻的担心,刘棹歌却莞尔一笑:“不过是没了头衔的活着罢了。”
银蔻看着公主话落后便低声咳喘,这样柔弱的一个人,肩上却背负着他人所不知的艰辛。
有如那晚公主将新皇刺杀,银蔻虽受了惊吓,事后更多的却是解气,如此龌龊之人怎么配做皇帝,又如何掌管天下,若非是将公主逼急,银蔻是万万不信公主会亲手杀人。
看着现下公主平静的笑颜,银蔻当真是心疼不已。
公主这些时日身子每况愈下,日日汤药不断也不见好转,太医都无法查明原因所在,银蔻知道这是懿成帝自缢后,殿下便自怨于心,这份愧疚自责埋藏在公主心底,如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
“那副画,拿来了吗?”刘棹歌侧目相问。
银蔻赶忙转身取过画轴递上前,看到公主仔细的接过,将其小心翼翼的摊开。
画作上是一副高耸入云的雪山,山巅白雾弥漫,积雪皑皑,山下却是温暖如春的葱郁树林,和小桥流水的村庄,一幅画好似将冬夏融为一体,描绘着令人向往的世外桃源。
刘棹歌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左侧熟悉的惊山图三个字,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嘴边笑的粲然:“记得那日父皇作此画时灵感突现,半夜便从后宫回到御书房,不眠不休,还道下笔如有神助。随后便要让我为此图起个名字,这惊山二字不过是我随口取之,父皇却极为高兴,立即便题字其上。”
银蔻闻言也放松下来,开怀笑道:“是呀,不知不觉竟过去快一年了,那时还是寻觅姐姐侍候在殿下身侧,奴婢们听闻此事后,都道皇上是大家手笔,若此画传到宫外,恐怕要惊为天人之作。”
刘棹歌嘴边噙着笑意,垂下眼眸,看着画中生活在山脚下肆意的人们,丝丝艳羡。
“不知这天下,是否真的有这般与世隔绝的桃源之地,令人心驰神往。”
银蔻不知道,却看到公主将画轴卷起,竟命令道:“取一火盆来。”
银蔻惊讶,连声问道:“殿下,这是先帝遗作,当真不留下来吗?”
刘棹歌爱惜的摸着卷轴,摇头浅笑:“皇宫都要易主了,这画留下若是流入他人之手,成为有心之人获取利益的工具,不如就此销毁,替父皇保留下那份纯挚的作画之情。”
银蔻还欲说什么,但看着公主毅然决然的眼神,只能转身去取火盆。
公主说的没错,留下又能如何,总会有存着歪心邪意的宫人想趁乱拿这些皇室遗留之物出去贩卖,届时莫说保存,都不知最后会落入谁人之手。
刘棹歌将惊山图扔到火盆中,看着刺目的火苗高高蹿起,瞬间吞噬了卷轴,将之焚烧成灰烬。
随之放入火盆中的,还有她平日最爱的那些锦衣华裳,首饰配物,纷纷卷入盆内的熊熊大火,烧毁的一干二净。
刘棹歌站在安襄宫内,听着宫外响起纷乱的脚步声,兵刃相接的打斗声,以及宫人们慌张失措的喊叫声。
皇宫上方,飞鸟惊起,四散而逃。
火盆内的火苗逐渐式微,只余下烟灰色的烬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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