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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此良机,余岁两指触上他额间的血红枷印,一股清新的灵力注入孟帷体内,缓和了凝住的气血,周转不开的道力终于得到了疏解。
孟帷再度睁眼时一片清明澄澈,引入眼帘的是面如纸色的余岁,他低笑道:“胆子肥了,敢拿剑指着哥哥。”
刚才的景象孟帷依稀还记着,顿时面露惊色,忙拥住眼前的人。
像是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轻轻地推开余岁,检查他脖子上的伤痕。
所幸一如往前光滑细腻,剑锋没有刺入肌肤。
孟帷感到后怕,声音都有些发颤,“阿岁,我不知道刚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就将近一月没见,余岁看上去消瘦了不少,原本就清瘦的腰肢抱起来更是柔弱无骨。
想到刚才的场景孟帷不由自主地心悸,但余岁还是一如从前般温柔地安慰道:“我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不是没事吗?”
任由孟帷搂着腰拥了一会儿,余岁轻笑着推开他。
“帷帷,再怎么想哥哥,府里还有两个伤员要去看看,咱们这样不太厚道。”
祝绾与张自真一道诊治着祁颂,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孟帷跨进门时祝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显然刚才是被吓到了。
孟帷停住了脚步,立在门前,面露愧疚之色。
“祝绾,我刚才不知为何突然失了神智,现下已经恢复了过来,我向你赔罪。”
说罢毕恭毕敬地行礼,偷偷抬眼瞧祝绾的脸色稍微缓和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你若是想要揍我一顿出气也行。”
祝绾嫌弃地摆摆手,面露不虞,“早知道你脑子有病,没想到这么严重。”
偏头看着余岁,但瞧见他完全不想多说的模样,祝绾只能将心思重新放在祁颂身上。
躺在床上的祁颂身上被邪火灼伤多处,露出大片的烧痕,且此火与普通火焰不同,烧灼到的皮肤处开始反复溃烂感染,迅速起了水泡。
孟帷看到祁颂这个模样,心里愧疚不已。
随即双眼被冰凉的手覆住,余岁轻声说道:“别看。”
任由余岁将他带出屋子,孟帷的眼眶泛红,其中参杂着无措和恐惧。
他心里有数,自己的耳边常常会有一个鬼魅的声音叫唤着“溪午”,心绪时常浮动不定,有时脑海中也会闪过让自己都胆战心惊的想法。
余岁见他这个惆怅的模样,轻叹一口气,将他拥入怀中拍着背脊,温声哄道:“不要多想,一切有我。”
怀中的栀子清香萦绕,许是余岁的声音太过温柔,孟帷的心神逐渐安宁下来,静静地揽住他的腰,悄悄地嗅着属于他的清幽。
安静下来后,脑子也清晰了不少,孟帷突然睁开眼,热息吐在余岁的耳边。
“我好像知道掌门候选人还有谁了。”
三界有祖训,对人界凡人动用术法时灵力自减八分。
苍穹术法不注入灵力自然算是寻常剑术,祝绾使用医缺之术逼出祝珹体内的母虫时明显有力不从心之感。
而孟帷刚才对阵祁颂时,使的却是殷文之术。
不仅没有自减八分,反而灵力充沛。
祁颂是祝烬手中最忠诚的暗卫,也是最趁手锋利的刀刃。
方休将此人交给祝烬,一则是解决了一个掌门候选人,二则是还了祝烬一个人情,一箭双雕,打了个绝妙的算盘。
“祁颂陪伴祝烬多年,我从未见过他有什么神情变化,也未曾听闻他的来历,他一直都唯祝烬的命令是从,莫不是方休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这我也不确定,要等不渡来看了才知道。”
余岁与孟帷想到了一处,但说完这句话后,孟帷的眸光逐渐黯淡下来。
不渡,孟帷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个狠角色。
孟帷心下一沉,一向杀伐果断的他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给余岁。
更何况这只是他个人的揣测,说出来余岁是不是会相信也未可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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