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不敢大意,急忙把防弹盾调整一下,把这小坑移到一边上去。等忙活完这个,我又问刘千手,“咱们啥时候出去好?”刘千手稍微一琢磨,摇摇头说,“现在这样就挺好,既然枪煞已经发现咱们了,咱们就在门口这死撑,他也一定会过来的。”我应了声好,而且这门缝小,只能容一个人站在这儿,我就没跟刘千手替岗,就拿自己当起诱饵来。我透过防弹盾能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我是没找到枪煞在哪,不过看着那只空中嘚瑟的绿鹰,我挺烦的。估计有个狙击手跟我这想法差不多,尤其狙击枪发的距离也远,突然间,灌木丛里传来一声枪响,绿鹰整个身体在空中一顿,接着大头冲下的摔了下来。不是我幸灾乐祸,而是看到这情况真的很解气,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还把这好消息分享给刘千手。刘千手本来没想抽热闹,听我这么一说,他还把脑袋挤过来往外面看了看。他隔着防弹盾指着远方一处灌木丛说,“看到那里出现的白烟没?那个狙击手刚才在那埋伏的,不过现在就没准去哪了,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没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培训,不懂狙击手打枪时的说道,也没看到那股烟,但我觉得这名狙击手是好样的,枪法一流。我稍微松了口气,觉得今晚我们三个高手对阵枪煞,他是有难了。
我本以为枪战会就此拉开序幕呢,但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整个环境又平静下来,除了刮风的呼呼声以外,并没任何枪响。我特想问问杜兴啥情况了,发现枪煞没?但这时候不适合问话。我没掐表算,估摸过了一刻钟吧,突然间,外面传来连续的砰砰声。这不是狙击枪的声音,我能品出来,这砰砰声的间隔时间稍微有点长,也不像是冲锋枪打出来的。我琢磨上了,猜这是什么枪械,但刘千手识货,凭这几声枪响就很肯定的告诉我,“这是05的快枪弹,没想到枪煞除了有微声冲锋枪以外,还带着沙漠之鹰手枪。”我可知道沙漠之鹰的大名,别看这是手枪,但威力很猛的,不比步枪差哪去,而且说实话,这枪声真有震撼力。我纳闷上了,心说枪煞有微声冲锋枪不用,干嘛用这种手枪?他也不怕打出枪声来引起我们的注意么?没等我问,刘千手又叹了口气多说一句,“枪煞是在示威,他一定把杀了绿鹰的那个狙击手给解决了,刚才这狙击手一声枪响杀了他心肝宝贝,他就以其人之道,用同样几声枪响,结束了这名枪手的生命。”我听得神色一暗,虽然刘千手这说法没被证实,但我相信他说的没错,这么一来,我们这边岂不是二打一了?
刚才枪响时,杜兴和另外那个狙击手都没动静,我估计不是他俩都疏忽了没发现枪煞的位置,而是枪煞很聪明,选在一个特异隐蔽的地点开枪的。本来我打算就这么一直挤在庙门前观望呢,但刘千手忍不住了,跟我说,“李峰,咱俩出去吧,现在这形势对我们不利了,咱俩虽然帮不上大忙,但也尽量‘暴露’自己,试着分散枪煞的注意力吧。”我有些不情愿,不过没法子,我先举着防弹盾,让自己缩着身子,一点点的出了庙门,又平行的往旁边墙上贴去。刘千手也仿效我这举动。这么一来,我们的视野面更宽了,但我的心却更加压抑与害怕,总觉得自己完全暴露在枪煞的枪口之下。我扭头看了眼刘千手,他倒是比我镇定,双眼冷冷的望着远方。我们僵持的在这里站了好几分钟。突然间,杜兴用对讲机跟我俩悄悄通信了。他说,“我找不到枪煞在哪,你俩多动动,甚至骂几句,把枪煞引出来。”我心说这不是原来的计划啊?原来不是说好了我干站着当饵就行了?但我也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我们这边不能再死人了,如果另外那个狙击手挂了,我们哥仨的死期也就到了。
为了杀死枪煞,我又降低了底线,强忍着心头出现的那种慌乱感,贴着墙平行的走了起来。我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杜兴要我骂人,可我平时不怎么骂人,如果只用他娘的,或者他妈他娘这类的字眼,对枪煞也没啥杀伤力啊,弄不好我嗓子喊哑了,他都不带理我的。我又把心思用在枪煞的性格上,这可是个倔脾气的主儿,尤其还有点高傲,他不是当过王牌特种兵么?打心里一定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高。我想从这角度入手,就用小偷小摸这类损人的话埋汰他。我特意嗯嗯两声顺顺嗓子,又使劲吼了起来,“枪煞!我昨天看个新闻,你说,咱们市中央大街的井盖子是不是你偷的?”刘千手也跟我一样,为了吸引枪煞,正在贴墙来回走着呢。他倒是跟我玩起配合了,听我吼完立刻应声符合一句,“没错!枪煞这土鳖赌场被封了,没收入了,这几天为了糊口,一定去偷井盖子了。”我不知道枪煞听完我这话有什么反应,但对讲机里传来噗的一声,大油倒是憋不住回应一下。我倒不是为了在杜兴面前卖乖,只是我觉得杜兴能有这种感觉,那枪煞也好过不到哪去。
我又急忙开口喊一句,“枪煞,我再问你,前几天和平路有家狗肉馆被抢了,丢了一百多块现金,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刘千手回应,“就是他!这损玩意儿连小女孩都绑架,还有啥缺德事干不出来的?他那老脸啊,早丢没了。”我看灌木丛里依然没动静,没灰心,继续琢磨上了,可这么一分神,我脚下没留意,一下拌在一个石头上。我突然踉跄一下,这可把我吓坏了,我正骂枪煞骂的过瘾呢,真要一疏忽摔个大前趴子,把自己完全暴露了,枪煞不得抓住机会狠狠补回来?至少也得在我脑门上留个窟窿吧?不过好在我控制住平衡了,晃悠几下没摔下去。但这时候突变来了,有处灌木丛先砰的一声响了一枪,随后远处另外一个灌木丛也砰的打了一枪。这还没完,紧接着,我脑顶上又砰了一声,杜兴也开枪了。这三枪是有顺序的,我一时间都愣了,不知道这顺序到底有啥说法,但可以肯定的是,枪煞和我们这边又交上火了,而且那个狙击手和杜兴都参战了。我怀疑刚才的突变是不是自己搅合的,难道是因为自己那一个踉跄终于引得枪煞露面了么?杜兴开完枪的反应很大,他不在房檐上躲着了,反倒抱着狙击枪,迅速的从上面跳了下来。这房檐挺高的,要说我足足有三米,杜兴跳下来时不得不借着一个前滚翻才把下垂的力道全卸掉。他又不耽误的往我这冲,嗖的一下躲进防弹盾里。
刘千手也急忙往我这靠,我俩把防弹盾拼在一起,临时弄成大盾牌挡在我们仨面前。我看杜兴脑门上都落汗了,这说明他心里波动很大。我就问了一句,“刚才咋回事?”杜兴解释,“你的挑衅有了效果,刚才枪煞在一处灌木丛里动了动,咱们的狙击手当先开枪,却打在一件架空的衣服上,枪煞又即刻反击,而我也急忙补了一枪,可形势悲观,只剩咱们仨还活着了。”我听得一颗心直往下沉,心说我们又低估枪煞的心理素质与智商了,他弄死第一个狙击手后,抢了一把狙击枪,在我连番挑衅兼露破绽的情况下,他不仅没动怒,还依旧能把猎杀目标放在那名狙击手身上,并做了个陷阱。刚才的三枪也很明显了,狙击手被陷阱误导,以为枪煞沉不住气了,当先开枪也因此暴漏了目标,枪煞抓住机会反倒把他灭掉了,杜兴晚了半拍,虽然想把枪煞击毙,但一定又被枪煞逃脱了。我心说这次糗大了,我们赔了两个狙击手的命,却只让枪煞那边损失一只鸟,尤其杜兴也暴露了,不得不回来避难。我问杜兴还有啥办法没?杜兴愁得眉头都拧到一块去了,他摇摇头算是给了我答案。我们这次是有备而来的,除了杜兴的计划外,还有刘千手的奇谋没用,我本来不指着这个,但现在没法子了,又求助的看向刘千手。
自打杜兴逃回来后,刘千手的脸就沉了下来,面上看,他不仅一丁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反倒让人觉得,他有种舍不得的感觉。我看他不说话,急了,催促的说,让他赶紧把他那办法用出来吧。如果他的奇谋也失败了,我们仨趁早自杀,别等着被枪煞逮住折磨了。刘千手指挥我,让我配合他一起横着走,向鬼庙的门口凑去。接下来他让杜兴接他的班,把防弹盾举好了,他自己返身走到鬼庙里,把装坛子的兜子拽了出来。我和杜兴为了严防死守,把两个防弹盾全顶在门缝前。我趁空扭头看几眼,想知道刘千手要干啥。他把坛子先抱出来放在我们身后,又把盒子开起了,我发现这盒子里放着一支怪模怪样的枪,枪身跟手枪差不多,但枪口很大,里面还堵着一发特大号的子弹,看着圆咕隆咚的。我怀疑这枪跟信号枪类似,一定是发射烟雾弹这类东西的。我不知道这枪跟那坛子有什么联系,也不懂刘千手的意图。
刘千手看我瞧他,不耐烦了,摆手说,“你别看我,看灌木丛,你俩的任务只要能确定出枪煞的大体位置,我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刘千手这承诺太狠了,我乍一听都不敢相信,不过这话也挺提气,我一下来了求生。
我的眼力差,望着这一大片灌木丛,压根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杜兴带着狙击枪,虽然被防弹盾挡着,这枪没用,但他想了个笨招,让我辛苦些,一手一个控制两个防弹盾,他也抽身退后,用狙击枪的瞄准镜去寻找目标。这防弹盾很沉的,我一个人举两个也举不起来,我就想了个笨法子,把它俩立在地上,虽然这么一弄,防护高度降低一块,但我却能握的更加牢固。在杜兴寻找目标这期间,刘千手又“搞怪”了,他先从兜里拿出几块药膏来,捏碎了全抹在我们仨身上。这药膏我不知道是啥做的,反正很甜很香,我闻了几口还有种要吐的感觉,但刘千手强调,“让我们一定忍着。”接下来他也不管我俩在不在场了,直接跪在地上,对着这坛子膜拜上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念叨起来,好像在唱什么咒语。我有些接受不了他现在的样子,总觉得他是个刑警,还是个探长,这么一弄有点封建迷信的感觉。这样又过了一小会,杜兴开口了,说他能肯定,枪煞藏在十点钟方向,离我们有二百米远的那片灌木丛中,刚才起风时,这一片灌木丛舞动的不是那么规律。他说的十点钟方向是军事术语,说白了就是在我们偏左六十度的方位,我也顺着看了看,只是二百米太远了,我看不出个什么来。
这时候刘千手停下膜拜的举动,他倒是很认真也很严肃的反问一句,“枪狼,你确定么?”杜兴应了一声,还说拿命担保。刘千手默默地把那怪手枪举了起来,对着十点钟的方向,稍微犹豫一下后,啪的一下扣动扳机。特大号的子弹被射了出去,而且它出了枪口后,就开始往外冒黄烟,这黄烟还臭呢,跟放坏了的鸡蛋一个味儿。我发现刘千手射的挺有准头,这颗大号子弹正巧落在那片灌木丛中,子弹冒出的黄烟还在那里急速扩大。我双手都拽着防弹盾呢,被这臭味熏得只想捂鼻子,无奈腾不出手来,只好忍着。我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心说难道刘头儿这一坛子里装的都是子弹么?他想把大量的子弹打过去,熏死枪煞?模仿毒气弹的原理?但枪煞也不是傻子啊,刘千手要再打几发过去,枪煞熬不住了,难道不会换地方么?
刘千手没跟我们解释什么,而且自打开了这一枪后,他显得很着急,生怕这子弹带出来的黄烟散了。他又急忙拧开坛盖。虽说跟枪煞决斗到现在,我心里有些疲惫了,但我耳朵没毛病,听力不差。我相信自己没听错,就在这坛子一打开的瞬间,里面传来了呜呜声。这呜呜声很轻,但数量很多,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上千上百的冤魂在哭诉,也好像有数不尽的鬼怪在哭号一般。接下来坛口出现了几个小亮点,这亮点是红褐色的,像天空中那暗暗的星星,它们还毫无规律的飘着,忽左忽右的。
平时遇到危险时,我的心跳总会不自觉的加快,甚至个别情况下,都有种心要跳出嗓子眼的感觉。可这次,我的心跳像突然停止了一样,整个人也一下木讷起来。我脑中就一个念头,刘千手这坛子里面装的是魂魄啊。我不信鬼,可这时候看着这么离奇的东西,我不信也不行啊。那坛子里的呜呜声越来越大,出现在坛口的亮点也越来越多,从几个慢慢演变到几十个。更邪门的事出现了,它们又扩大游荡的范围,四处乱飘起来,当接触到那黄烟后,它们兴奋了,还争先发出更怪的呜呜响。这好像是个讯号,闻到黄烟的在给没闻到的同类“喊话”。它们顺着黄烟向远处飘去,我眼前这道黄烟可是甩出了一个弧形的轨迹,而这些亮点就顺着这个轨迹一直向灌木丛里冲去。在最高峰期间,那坛子口都没法看了,一堆堆的亮点往外冒。刘千手的举动也很怪,他跪在地上,做出一副膜拜的样子,或者说像是在忏悔与赎罪,他闭着眼睛念叨起来,眼角还溢出泪珠。我不知道刘千手忏悔个什么劲?难不成是在说他把这些阴魂或者阴兵给放跑了,会引来什么天怒么?
说实话,这时候我都有种不认识刘千手的感觉了,我也有个冲动,放下防弹盾撒丫子跑,我要远离这个灵异古怪的探长。不过我强压住了这个想法,还扭头向杜兴看了一眼,我想知道他有什么感觉。杜兴本来也盯着刘千手看着,不过他的脸上没害怕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不害怕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他早就知道了刘头儿的秘密?还是说这爷们胆子大不在乎这个呢?杜兴看我望着他,回我一个眼神,那意思让我别愣着,多留意灌木丛的动向。我和他又一同向前看去。那些亮点飞到灌木丛后又变得懒懒散散的,四下飘开了,不过没多久,这些亮点就像收到什么讯号一样,一同往一处灌木丛奔去。这灌木丛也有了反应,原本毫无异常的地方突然站起个人来,不是枪煞还能是谁?他胡乱拍着衣服,尖声叫着。这可是个硬汉,他能这样,一定是遇不到不小的麻烦。我注意到,有些亮点都已经贴在他身上了。我不怎么了解鬼啊神啊这类的事,也不知道这些“阴兵”附在枪煞身上干什么,难道是在吸阳气?杜兴从另外一个角度考虑的,他一看枪煞露馅跑出来了,兴奋地骂了句他娘的,又举着枪对我说,“李峰,防弹盾拿走,我要毙了这兔崽子。”
我是没好意思反驳他,心说大油他把这防弹盾当成砖头了么?说拿就拿,哪有那么省事的。但现在情况紧急,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为了能让杜兴及时开枪,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防弹盾拿到边上是很费劲,但把它放倒容易啊。我还生怕这防弹盾倒得慢呢,一咬牙对着它扑上去了,我和它一起往地上摔。我隔着它摔在地上,有点疼,尤其肚子里有股气在乱窜,我特想呕吐或者咳嗽几声,不过忍住了,我还急忙仰起头往前看。在我有扑倒这动作时,枪煞就察觉到了,虽然附在他身上的亮点越来越多,但他不在乎了,还即刻举起了狙击枪。砰砰两声枪响,而且这两声几乎是挨着的,一个是枪煞发的,一个是杜兴发的。这两位全是顶尖级玩枪的行家,他俩的直觉都很强大,看到对手也举枪时,他们都选择了抢先发动攻击,还同时做了一个回避的动作。不过他俩运气都不好,甚至很巧合的是,都把对方打伤而没打死。枪煞是胳膊上中了一枪,杜兴是腿上挨了一下。枪煞捂着胳膊,吃力下还把狙击枪撇了,他嗷吼着,不甘心的扭头就跑。要我说这哥们绝对属兔子的,他嗖的一下就消失在灌木丛中了。而杜兴呢,捂着腿往后一靠,贴着庙墙坐了下来。我看到他大腿上哗哗往外溢血。这可不是好现象,我真担心他伤到动脉了。
但杜兴急救知识多,也懂一些医学常识,急忙用手把伤口压住了,还对我说,“扯块布条,快!”我穿着是衬衫,就顺着胳膊使劲一扯,把一个袖子撸了下来,我又快速把它撕成两半递给杜兴。杜兴把这布条勒在伤口上,这也有止血的作用。我一时间又帮不上什么忙了,虽然枪煞跑了,但我怕他趁机回来补枪,他狙击枪是丢了,但手枪一定还在身上。我急忙把防弹盾捡起来,又立在我们面前挡着。刘千手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祈祷完了,看我这么紧张兮兮的,他说了句话,“枪煞必死无疑,弄不好现在都成一滩尸水了,你害怕个什么?”我本来正打心里防着枪煞呢,也一时忘了阴兵的事了,被刘千手一提醒,我又想起来了。我的惧意又上来了,而且这次我是真抹开面子了,对刘千手大喊,“头儿,啊不,神仙!你能告诉我那亮点是啥?真是你养的阴兵么?难道你不仅是探长?还是个真正的法师?”看我神神叨叨的说这些,刘千手呸了一口,指正我,“平时让你好好读书你非不听,没那眼界还瞎猜,这世上哪有阴兵鬼怪?那亮点是一种苍蝇!”
我发现刘头儿真会损人,他什么时候告诉过我好好读书来着?再者说,这亮点古里古怪的,我就算读再多的书,也不一定能了解到这方面的知识吧?他最后一句提到了苍蝇,这也让我发愣,在我印象里,有黑蝇、果蝇,还有那躲在厕所吃屎的绿豆蝇,但也没见过哪种苍蝇是这形态的,冒着光还呜呜响?我说我不明白,让刘头儿再多解释两句。刘千手没那兴趣,也没那精力,告诉我自己回去查一查资料就知道了,接着他又掏出手机,开机后联系了在派出所等到命令的那些特警,让他们火速赶过来支援。这期间我还没转过劲儿来,虽然知道了这些亮点没那些邪乎,只是一种苍蝇,但我又头疼自己上哪查资料才能弄明白这秘密呢?我突然想到一个人,就是我同学,学生物的,在一个国有研究所工作,我打定主意,逮住机会了跟他通个电话好好聊聊这事。等刘千手挂了电话,我们仨又在鬼庙门前熬半个钟头,有六辆警车开了过来,这次支援很给力,三辆车坐满了特警,还有三辆车是临时召集的民警。虽说刚才一战死了两名狙击手,战况也很惊心动魄,但这些警察赶来后,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那两名狙击手死在灌木丛里,不特意寻找根本看不到,而刘千手放出的那些怪苍蝇,大部分追着枪煞跑了,少数留下的,在空中没晃悠多久就都坠落了。我估计这些苍蝇的生长环境很特殊,不能长时间暴露在环境里,不然就会毙命。那些警察全围在我们身边,其中有个带头模样的还问一句,“刘探长,接下来怎么办?”刘千手给他们下了任务,“特警先上,民警随后,在灌木丛中由近及远的搜索,务必把枪煞尸体找出来。”其实我看出来了,在刘千手提到枪煞尸体时,眉头皱了一下,我能理解他这时纠结的心里枪煞要是死了,谁来告诉我们七七在哪呢?我倒是希望枪煞能提着一口气,最好奄奄一息的躺在灌木丛中被这些特警逮住,在死前还做把好事,把七七被困地方说出来,但这只能是想想吧,刘头儿说过,那苍蝇厉害的狠,枪煞弄不好连尸体都化没了。这些警察按照命令行动起来,这一时间没我仨什么事了,我看杜兴脸色不咋好看,明显是失血过多,我担心之余就跟刘千手提议,“咱们先撤退吧,找个医院好好给大油瞧瞧伤势。”刘千手摇摇头,让我和杜兴先走,他想留下来。我知道他咋想的,是真不找到枪煞不死心。
这时候我有点小纠结,刘千手需要人陪,杜兴也需要人陪,我到底陪谁好呢?最后我一横心,陪了杜兴。我带他上了一辆警车,嗖嗖的往山下开。我就近找了医院,带着杜兴过去验伤。我本来挺担心,看着杜兴一瘸一瘸的,真怕他就此残废了,但医生看后告诉我,他的伤势很乐观,没伤到骨头,只算皮肉伤,消消炎养一养就可以了。按说杜兴应该住院治疗的,但他拒绝了,简单处理下伤口,就嚷嚷回警局,说警局法医那边也能搞定他这伤势。我一合计这也好,就又带着他往警局赶。回去后,我没让杜兴去会议室睡觉,他有腿伤,不适合躺在椅子上。我扶他去了法医室,这里有床,真要出现啥意外,也有法医能第一时间赶过来帮忙。本来法医室的休息间有两张床,我要是以照顾为理由,也能留下来,赖着这床睡一晚上,但我没这么做,陪了一会杜兴就独自上楼了。我很累,也没啥太担心的事了,躺在椅子上就呼呼睡着了,我以为这次会睡的天昏地暗呢,但最后竟被尿憋醒了。我看了看时间,早晨五点,我一算自己也没睡多久啊。尿这玩意儿真烦人,我要跟它较劲儿,憋着不上厕所的话,输的肯定是我。我特不想起来,但也没招儿,迷迷糊糊往厕所里走。
在开厕所门一刹那,一股冷风迎面吹来,我一下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幸亏我这年轻力壮肾不亏的,光不然这一下子,保准能把我吹尿了。我心里还骂呢,心说哪个混蛋上厕所时把窗户打开了?怎么这么没素质呢?不过这么一想也不太对,这个厕所基本上就是二探组在用,现在二探组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在这儿,那这窗户是谁开的?倒不是我多想,我拿出一副怀疑的目光向厕所里观察起来。我发现靠窗那个蹲位的门是关的,门把手儿上还粘了一丝血迹。我想了想,能出现这种情况无非有两种可能,要么有人痔疮,还很严重,上厕所开关门时不小心留下的,要么这里蹲的就是枪煞,他不仅没死,还追过来要报仇。我觉得第一种可能的概率很小,十有是枪煞来了,他趁着夜色从窗户外顺着排水管爬进来,想玩一把伏击。我领教过枪煞的身手有多么凶悍,要在平时,他根本不用伏击,拿着弯刀去会议室就能把我们屠杀了。但这次他却躲在蹲位中,我猜他受伤很严重,甚至要是不搞伏击,都没信心能杀掉我和杜兴了。我不敢去那蹲位前验证我的猜测。
我死死盯着那个蹲位,嘴里念叨一句,“我勒个去,拉屎忘带手纸了。”我这话是说给枪煞听得,接着我一扭头迅速离开厕所。我一边匆匆往楼下走一边给刘千手电话。一来我想去找杜兴,顺便去枪库领枪,二来我想问问刘千手,接下来怎么办?我打心里还骂了刘千手一句,心说他这不靠谱的东西,不说枪煞必死无疑么?人家现在不仅没死,还追到家门口要收拾我们呢。电话接通后,我说了猜测。刘千手很惊讶,咦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平静下来,还告诉我一个法子。他让我和杜兴一起,把枪煞引到侯国雄那里,千万不要试图在警局里把他抓住。不然他临死前反扑,会造成我们不小的人员伤亡。我一听侯国雄,当场愣住了,心说这不是那个心理医生了,他能有手段对付枪煞?我不信,也不认可刘头儿的想法。本来我还反问一句,确定一下刘头儿让我们找的人就是那个当医生的侯国雄么?刘千手竟然被我问烦了,只强调让我带着杜兴快去。我冲到法医室时,杜兴还没睡觉,他枕着胳膊真望天呢,明显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情况可太少见了,他以前可是个乐天派。看我到来,他纳闷了,问我干什么。我把大体情况说一句,杜兴听得直拧眉头。
我一看他这样心说糟了,这小子倔脾气又上来了,估计是拦不住了,要跟枪煞在警局决一雌雄。我挺纠结,从执行命令的角度考虑,我得听刘头儿的话,我琢磨着找啥理由能让杜兴去侯国雄那儿。可杜兴压根没我想的这样,他先开口了,跟我说,“李峰,你纠结啥?咱们快点走,找侯医生去。”我有些无奈了,心说得了,自己倒成了那个纠结的人了。我俩急忙启程,连枪都没取,一起来到警局后院,这次杜兴受伤,只能我开车。我怕枪煞不知道我俩走了,还仰头喊了一句,“我们走了,侯医生那见。”五楼厕所的窗户正好对着后院,如果那里面蹲的真是枪煞,他一定能听到。而且我还怕枪煞找不到地方,特意让杜兴用我手机给那号码发了一个短信,把侯国雄的地址告诉他。夜里路上没车,我开的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指定地点。我先使劲敲门,还喊了几嗓子,不过没人回应。我心里咯噔一下,也反应过来一件事,这才几点?侯国雄还没上班吧?我跟杜兴念叨一句,说我们都笨了,咋就忘了侯国雄不在的可能呢。我说完还拿出手机,想找刘千手要电话号码,让侯国雄快点赶过来开门。
但杜兴拦住我,指着门说,“侯医生肯定在,这时候不用客气了,你一脚把门踹开,咱们强行进去。”我心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但腿上却没耽误,飞起一脚,狠狠踹起来。这就是很一般的入户门,我踹到第三脚时,门开了。果然跟杜兴想的一样,侯国雄正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笔记本聊qq呢。我都听到嘟嘟嘟的qq提示音了。侯国雄脸色很差,很阴沉,看着我们到来,目光中竟露出丝丝凶气,这把我吓住了。侯国雄沉默一小会,冷冷问我们干什么。我卡壳了,不知道咋解释好。杜兴压根是懒着解释,招呼我又把门关上,他还搬个椅子坐在门旁边,顺手拿了一把刻纸刀。别小看刻纸刀,这东西也很锋利的,要是能顶到人脖子上轻轻一划,保准是致命伤。杜兴的意思很明显了,怕枪煞破门而入,他躲在门后要来一把突袭。我有点尴尬,杜兴这一系列举动太不把侯国雄当回事了,不过侯国雄倒没怪我们,反倒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瞧着我们笑起来。我突然发现,这爷们性格好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怎么现在又开心了呢?我是累,但还没累到站不住的程度,我就陪在杜兴身边,静候枪煞。,,
星际第一名门淑女由作者芝士油渍饭团创作连载作品该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难得的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好书919言情小说免费提供星际第一名门淑女全文无弹窗的纯文字在线阅读。...
空间入侵了怎么办?侵空点爆发了会怎么样?秦锋带你去领略一个不同的世界。有虚空虫怎么办?面对吞噬杀戮进化的母虫怎么办?秦锋与你一起去面对不一样的危险。...
穿越到斗罗世界的齐灵,获得神级选择系统,只需要做出选择,就可以获得神级奖励,轻松变强!十万年魂环?太差太差,不到一百万年的,就不要拿出来了外附魂骨?普通普通,这种东西,我连送人都送不出手神级功法?一般一般,我会的神级功法,三天三夜都数不完神祗之位?平常平常,获得的神位太多,我都不知道自己又是哪个神了。算了,这种事,有什么好选择的?齐灵只想说一句我全都要!...
驸马他追妻火葬场了火葬场已开启文案昭乐长公主卑微地爱了梅鹤庭七年。她本是晋明帝最娇宠的女儿,平素半点委屈也受不得。偏偏一眼相中琼林宴上清傲孤高的探花郎,选为驸马。为他生生折了骄傲的心性为他拼...
一个无节操的小痞子,意外穿越到平行空间,摇身变成了一名重案组探员。一个邪门的奇遇系统,却让他屡破奇案,成为了一名个性张狂的痞子神探!老旷出品,质量可靠,童叟无欺。...
她本是受尽万千宠爱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莫名穿越成穷山沟里的萧傻妞!父母早逝哥哥战死,只剩一个歹毒阴狠的嫂嫂整日辱骂毒打她,这还了得?尝尝我跆拳道黑带选手的窝心脚!恶毒的嫂嫂不死心,还要把她嫁给一个老流氓,正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成想战死沙场的哥哥忽然回来了!只是这位哥哥怎么有点不对劲?你不是我哥哥,你究竟是谁?我是你未来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