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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容往旁边稍一踱步,过长的衣摆一挥,众人都还有些不解,只见范榆田竟突然迈出了一步。
裴书锦心中一颤便知不妙,只听见范榆田不慌不忙道:“雄者根赤无子有毒,多服可使人呕吐不止,时有至死者。哪怕入药的雌者,也有微毒……我早说小少爷贵体,要慎重投药。只奈何平日里江老板是器重裴大夫的,裴大夫也一意孤行惯了,我等也实在无力插手……我虽因担心江老板贵体多留了个心眼,可是每次药渣汤底都是杜仲他们处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这罐,这才发现裴大夫以雄根代替雌根入药,我说为什么裴大夫哪怕大病未愈也要亲自捡药……”
范榆田的话一出,室内立刻鸦雀无声,不只裴书锦,连带着许渐清他们脸色都白了,他们几人关系虽然不算亲厚,但好歹已经相处了近一载,也是共患难过的,在江家人看来他们是一体的,范榆田竟然言之凿凿诬陷裴书锦,连带着也影射杜仲他们……这下他们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
许渐清知道情况很是不利,加上他也被教训了一顿,不敢再冲动妄言,只是暗暗磨牙,冷笑道:“好一个釜底抽薪,裴大夫平日里也没亏待了你,你这般泼脏水良心不会不安吗?”
范榆田皱眉道:“许大夫,你这是什么话?你又是拿了裴大夫什么好处,竟这样为了他颠倒黑白?我是江家雇来的,拿的江家的银子,又不是他裴书锦的,当然要事事以主子为先,现在他毒害小少爷,我若是不直言,才会良心不安。”
许渐清大开眼界,世上竟有这般扯谎害人而面不改色之人,他们平时真是都低估范榆田了。现在细想,从一开始他们十个人的时候,范榆田先是跟张成山陈林他们热络,后来和裴思清徐康高明也走得很近,他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可次次都是让别人当了靶子,那些人都被江怀雪清算了,他却扮猪吃虎一直安然无恙到现在,果然不是一般的心思手腕。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要抵赖的吗?”
曾有容声音平和,回身安然坐下,下人立刻上来奉茶打扇,完全已经准备看好戏收场了。
裴书锦心力交瘁,只觉荒谬,永明看他不说话,也急得口干舌燥,他在一旁用手肘轻碰裴书锦,打破僵局道:“夫人,我看这件事也不能听范榆田一人之言,更非裴大夫一人之过,这样草率处事的话有偏听偏信之嫌。”
曾有容捏着茶杯的手一顿,竟然有些意外道:“永明,我真是没想到,这些年在你面前犯事受刑的数不胜数,哪怕打死的也有十个八个了吧,你向来眼都不眨,现在事情昭然若揭,你却还敢指责我偏听偏信?……”
事到如今,范榆田也一不做二不休,挺身帮腔道:“明侍卫这话说得奇怪,我们谁都相识不是一俩天了,难道我还能红口白牙污人清白?大家都是行医救人的,在别院侍奉近一年了,无缘无故陷害主家那是活腻了,这里放眼望去,还有谁会对江老板的妻儿有仇怨?”
这话说的近乎诛心,裴书锦一直以来立身正直行事严谨,可是他身上围绕着江怀雪的流言蜚语几乎就没断过,到了后来几乎更是人尽皆知,此刻范榆田不留痕迹就戳破窗户纸,在场的下人,哪怕是以往与裴书锦相熟的一些面孔,心中都犯起了嘀咕,几乎已经笃定裴书锦是因爱生恨了。
范榆田看这招奏效,火上浇油道:“明侍卫既然执意回护裴书锦,不信我一人之言,那便去查查药材出入库记录或者传来药材商对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时候铁证如山谁都不要抵赖……”
眼前的情形对裴书锦极为不利,永明也跟着头痛,他面露难色,稍一犹豫,便决定拉众人下水,先把事情搅浑再说。
“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指点江山!”永明打断他,疾言道:“药房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在扯皮推诿!你们五个大夫和所有经手药汤的丫鬟仆人,谁也不要想往外摘。少爷虽无大碍,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几个大夫每人领二十大板逐出府去,一干丫鬟仆人统统都发卖了!”
在场众人又是哗然一片,永明带来的几个人正要动手,蔡瑞挺身道:“你们想做什么!江家只手遮天,可我蔡家也是世代官宦,不是没名没姓的,我自问行事清白,怎会任你们这般欺辱!”
杜仲也立刻白着一张脸辩驳道:“明侍卫,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
一时之间吵闹成一团,几个伺候江湛和往来药房的下人也都跪下喊冤,永明狠下心给手下使眼色让他们即刻动手,几个人刚押起来就听见曾有容幽幽笑了一声。
“永明,你跟着爷颇有长进啊。”曾有容轻拂衣摆,直起轻嘲道:“各打二十板,好一招混水摸鱼,我全当你能做了这个主,但祸首同罪,如何让人信服?”
永明脸色更加难看,他绞尽脑汁,正要再力争两句,裴书锦一把拉住了他衣服,低声道:“不要再为我费心了,你越回护我,她越不能轻饶我。”
永明拳头攥了又松,他已是尽力,但这偏护却适得其反……他转回头去看裴书锦,眼睛里已尽然是无力和同情。
裴书锦这短短数天仿佛煎熬了半生,轮番领教了他们这一对夫妻的手段,只觉得自己深陷噩梦一场,过去的玲琅岁月也都成了甩不掉一团污糟,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你们都不必装腔作势费力演戏了,今天这一场我知道你们已做了万全准备,我认了。我只此一身,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再无故祸及众人。”
“很好。”曾有容翩然起身,嘴角挂着笑意,眼神却几乎冰冷:“既心虚承认了就好,死鸭子嘴硬只会死得更惨。还不如像个男人,留三分骨气。”
“……只是。”曾有容凑近他身旁,抬头与他对视,目光轻蔑:“待会受刑时希望你还有这般骨气。”
裴书锦本以为哀莫大于心死,而身体上的疼痛与之相比也不算什么,可那木棍结实地砸在他瘦削的身体上时,他还是疼得几乎咬碎了牙。
裴书锦从没有遭过这样的灾祸,第一棍砸下来时后背就火辣一片,一时之间胸腔收紧,连气都喘不上;第五棍落下时他的手指甲已经全部抠烂,十指鲜红近乎狰狞;第十棍落下时下半身一阵尖锐疼痛,受过伤的左腿腿骨应声折裂;挨到第二十棍时他面上已全无人色,浑身汗湿像是被扔进水里洗了一遍;第三十棍时几乎能闻到皮开肉绽后的血腥味儿,衣服和皮肉粘在一起,随着棍子挥下空气中都有血沫,裴书锦紧攥着的充血十指蓦地松开,人终于昏死过去。
一盆凉水兜头泼下,他又被强制叫醒,永明拦在他身上,青着一张脸道:“够了!你们打得可不是板子,是实心棍!我这样的习武之人受二十棍都要躺一个月!你们再打下去,一定会出人命的!”
曾有容就坐在不远处喝茶,像是没听到一样,轻飘飘道:“还有二十棍。”
永明不肯让开,起身一把夺过棍子,疾言厉色道:“夫人!你罚也罚过了,裴大夫已是这般惨状,也差不多了吧!他不是家奴,要是闹出了人命,让爷怎么收场!全当是为爷考虑一二啊!”
裴书锦在庭院受刑,别院上下都在围观,棍棍见血,钻心刺骨地疼,裴书锦受这么要命的大刑,嘴里都咬破了也含着血一声不吭,众人都心有戚戚,有些胆小心软的婢女已经落了泪。
许渐清也红了眼,推搡着守卫挣扎道:“你今天若是闹出了人命,扬州知府管不了,我便是上京去告御状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倒看看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蔡瑞眼见要出人命,也挺身而出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件事本就蹊跷,裴大夫一人拦下罪过,不是让你们不明不白下杀手的,你们要是再打下去,我定要告你们草菅人命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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