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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怀雪把头埋在裴书锦颈侧,闷声道:“我都记不清多久没睡得这么沉了……”
裴书锦沉默地握着江怀雪的手,细细摩挲那一只只修长的手指,许久才叹气道:“你的手从前不是这样的……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吧?”
“没有。”江怀雪将背向他的裴书锦转过来,眉眼含笑:“现在能这样抱着你,我觉得一点都不苦了。”
裴书锦其实在清醒前就已经有了意识,江怀雪那些日子与他讲的话他都记着,他醒后这些天也从天师那里听了个大概,抛却一切,风霜雨雪,一年又一年地无望奔波……怎么能不苦呢?遑论再次种下长生蛊……
裴书锦捧着江怀雪的脸仔细去看,他从前的皮肤白皙光滑得像是瓷器,如今却添了许多风霜的痕迹,那双向来凌人的清亮眼眸里也搓磨掉了傲气,甚至含了一丝疲惫和苍凉……当初江家和曾家之间那等波谲云诡的恩怨斗争都没能夺他分毫气度,可这四年多的日子,他却像变了个人……
裴书锦心里隐隐作痛,他顺着江怀雪的脸侧摸到他额头上一点淡化的疤痕,江怀雪皮肤底子又白又细,仔细看来微浅的疤痕也有些明显,像是名贵瓷器上的裂纹,裴书锦哑声道:“前辈说,你为了上山求见,磕了一夜的头,台阶都……”
裴书锦说不下去,他越想越不堪忍受,江怀雪生来如锦似玉,何时受过这样的搓磨和折辱,可想而知,他已经被逼到了何种程度。
他从没想过,江怀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甚至为自己当初的抉择而后悔。
江怀雪知道裴书锦心里难受,连忙扯下裴书锦的手,笑着扯开话题道:“你不觉得我现在这模样也很好看吗?以前活得太精致,像个金丝雀似的,掉个毛发都有人大惊小怪,你看我现在多爷们儿,而且我还学会了好多事,修理东西收拾屋子扫洒做饭都不在话下……我还做了好多有意思的手工,你看屋里的摇椅,刻漏,还有外头的取水车……那都是我做出来的!”
看着江怀雪故意逗他开心的言行,裴书锦认真听着,也扯出笑意,倾身紧紧抱住了江怀雪,许久不曾说话。
江怀雪发觉怀里的身子颤抖,他轻柔地抚着裴书锦的背,收起笑容,正色安慰道:“书锦,你不要难过,真的,能有现在,我什么都值了。若非你当初舍生救我,我现在已是一具尸体了……反倒是我现在仍觉得很惭愧,你为了救我险些丢了性命,哪怕有现在的机缘,也白白浪费了你四年的光阴……”
“江怀雪,你不知道。”裴书锦望着江怀雪的眼神微动:“我之所以选择救你……并非因为高尚,实则是怯懦。”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受你的死亡,我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那确实比我自己死还要可怕。看似是我救了你,但其实是我选择了更轻松的一条路,将那条险恶的路留给了你。”
裴书锦全然无私的袒露让江怀雪心软得不像话,甚至有些难以呼吸,他紧紧拥着裴书锦,无计可施道:“傻瓜,也只有你这样的傻瓜,舍了自己的性命还要自我反省……我是积德行善几辈子,才会遇见你。你本不必沾染这一切的,归根到底,都是我害了你……”
“不说那些了。”裴书锦紧紧握住江怀雪的手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其实自从知道你的那些恩怨纠葛,我便不再对往事耿耿于怀了。人生在世,谁都会身不由己的时候,也难免会做出自以为是的选择……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
裴书锦像哄小孩子一样摩挲江怀雪的侧脸,轻笑安慰道:“好在我们把所有的苦吃尽了,往后便没有苦难了……”
裴书锦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抚平他焦躁而惶恐的情绪,江怀雪一把将人搂紧怀里,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自从裴书锦知道了实情后,与其说是谅解了他,不如说是从未怪过他。可裴书锦越是这样轻飘飘,那些事就越发沉甸甸地压在他心里。
“没有,我们不一样。你没做错过任何事,你从来是完美无缺的,只是我自以为是拖累你,更没能保护好你……”
裴书锦就知道,江怀雪平日虽然看似云淡风轻,但实则心事很重,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本以为诸事在握,却没想到栽了那么大的跟头,这件事在他那儿是很难过去的。
裴书锦略微起身,捧住江怀雪的脸,轻轻地撞了一下他的额头,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他,郑重道:“江怀雪,你得明白……虽然你我之间有云泥之别。但我爱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想让你替我遮风挡雨,而是想为你遮风挡雨。”
裴书锦轻柔的一句话却仿佛在江怀雪耳边掀起了惊雷,一股沸腾的情绪似潮水涌动,而后世界于他都安静了下来。
他的眼里,再无其他。
江怀雪永不后悔那些痛苦绝望日夜煎熬的岁月,为了他,一切都值得。
裴书锦在他的心里像一阵风、一片云、一汪水,他包容一切,也俯视一切。
一世磊落,一身清明。
水满了会溢,月满了会亏,可你让我知道,原来爱可以与日俱增,永远没有尽头……
番外2无理取闹
“不行,我不放心,你都多久没有自己下山了,咸阳瘟疫那么严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裴书锦一边赶紧收拾行李一边安抚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又不是真的与世隔绝了,有三清真气护体,寻常瘟疫对我也不会有影响,我这么大人了,什么都应付得来……你就安心在山上等师父出关,把他安顿好了再来寻我……”
“我不!”江怀雪耍赖道:“老头子他无所不能的,能有什么事?你要是执意要去,我就和你一起……”
“不行。”裴书锦耐心解释道:“师父此次闭关修道多有凶险之处,必须有人从旁相护,不可怠慢。若非咸阳的瘟疫日渐猖獗,我也是应该伺候在侧的。”
江怀雪仍是不放心,叹气劝道:“那你就不能再等些时日吗?百草药方不是还有十几本经著手札没整理吗?等我们都整理完,老头子也出关了,我们一起去咸阳……”
“现在南五台的香客都染上疫病了,怕等到师父出关,疫情就难以控制了……我随南五台的慈航方丈他们同行,肯定没问题的。至于百草药方……实用病症用药凡例我已经整理差不多了,现在主要是对各家学说的整理引述,你如今读的本草经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对前人论著的了解早就在我之上,即使我不在你整理起来也没任何问题。而且此次咸阳疫情蹊跷,我去探查一番,届时也可写入书中……”
裴书锦心中素来是藏着一腔孤勇的,现在更是主意大得很,江怀雪看裴书锦动作熟练地把包袱系起来,知道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绕到背后一把将人抱住,轻咬了裴书锦耳朵一下,颇为幽怨道:“你看看你这绝情的模样,就半点没有舍不得我吗……”
“啊。”裴书锦如梦初醒,摩挲着江怀雪的手思忖着什么,鼻尖皱了皱,有些微窘道:“我、我好像忘了……我们分开些日子,长生蛊应该没关系吧?”
江怀雪眼神更加幽怨了,一把将人拦腰抱起,风风火火走进内室丢进床里,佯怒道:“你什么意思?你心里没我了是吧?只是受长生蛊所迫?”
裴书锦颇为头痛,揽着江怀雪的脖子苦笑道:“你这是无理取闹。”
“!!”江怀雪装出大为震撼的模样,煞有介事道:“你居然说我无理取闹?”
江怀雪借机行凶,一把扯掉了裴书锦的腰带,哼声道:“那我就无理取闹给你看!”
裴书锦清醒后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们两个几乎是形影不离,天天黏在一起,那档子事更是没少过……按说裴书锦早该习以为常,可是每次看到江怀雪脱了衣服还是会紧张得手心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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