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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第2页）

得不到的东西不管方法对不对，也不反省自己，直接就放弃，实在是可恶。

李书白一连串的质问像把冒着蓝火的加特林似的，在程念念心窝子上以寸草不生之势突突了一阵。

程念念既觉得羞愧又有些委屈，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垂下眼睑盯着自己的指骨，可怜巴巴地小声道。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啊。”

豆大的泪水滚上程念念密如蝶翼的睫，几欲落下都被她忍了回去。

其实李书白说的没错，她只是看起来很努力罢了，真要说起来，她的用功程度还不及李书白十分之一。

而且别人几百个日夜的力学不倦，哪是她一个多月就能赶上的。

程念念泫然欲泣的模样既可怜又可爱，任谁看了都会想安慰两句。

偏偏李书白此刻满心怨气，见她不服气又补充道。

“难道不是吗？受到一点挫折就想放弃的话，那你这辈子什么事都不用做了。付出和回报都是成正比的，不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通。”

程念念黑白分明的眼睛悠悠看向李书白，目光像是隔了层清透的玻璃，依稀能看到淡淡的隐痛。

她想问李书白。

我曾经那么爱你，可又得到些什么呢？

那一眼就好像座小山似的，压在李书白原本欢跳不止的胸膛上，细如发丝，却又有千钧之力。

他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情不自禁地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程念念吸了下鼻子，闷声道：“没关系。”

李书白说得很有道理，只是如果方向错了的话，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见程念念有些失落的模样，李书白建议道。

“这样吧，以后周六早上你也来补课，成绩一定会提高的。”

程念念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圆，像个只呆头鹅一样愣住了，尴尬道：“这就没有必要了吧。”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夏日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灼热的热浪，像是抱了团火送进来似的，吹得李书白的脸颊和耳朵都微微泛起红色。

程念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不自然地别过脸，先说明道：“别多想，我只是希望你好好学习罢了。”

程念念苦笑了下，“你不用一再和我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她活了一辈子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