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瓷扯唇笑了,是只有皮上在笑的表情,眸子里有几分舒环屿看不懂的东西,她第一次见到江瓷这个表情。
“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觉得好笑。”
舒环屿打量着她的表情,总觉得怪,却说不上来,江瓷意识到她的目光,转移话题道:“之前的中秋都是怎么过?”
“跟家里人过。我就在杨湖上学,我家里人也在杨湖,就直接坐地铁回家了,很近的,”她掰起手指头,“我每次回家我爸都做乾隆白菜,他说那是他的拿手菜!不过我家里从来不买美心月饼,总是买老式的酥皮月饼,我也不是不爱吃,但是有次舍友分了我一块美心月饼,感觉好好吃哦。”
她一下子打开话匣子,甚至讨论起了几种不同的老式月饼之间有什么区别,最后得出自己最爱吃齐巷的月饼,外壳酥脆,蛋黄夹心不咸不腻,和表皮的清甜配合完美,简直是月饼界的武则天。
江瓷被她的形容逗笑,却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她在狭小的后座张牙舞爪地描述她第一次吃五仁月饼时的样子。
路延从后视镜瞥了眼江瓷的面容,有些惊讶,迅速收回目光,将车停稳。
“到了,月亮湖。”
车子停在路边,另一侧是与人差不多高的芦苇荡,再往里走两步就是宽阔到看不清边界的湖泊,木制桥梁横跨两侧,夜灯昏黄,车再往前开一些就是公园,远远能听到那边有欢笑的喧嚣和广场舞音乐的鼓点。
水边温度凉,舒环屿抬手搓了搓手臂,动作被江瓷尽收眼底。
“冷?”
“不冷,没事。”她摇头。
江瓷却抬臂将自己的短外套褪了下来披到她肩上,舒环屿敏锐地识别出那道顺着她的指尖飘到鼻尖的香味是1957,前调的清新柠檬香尚有残余,混合着白麝香的温热贴上舒环屿的脸庞,像绒毛扫脸。
她抬手制止,“别,江……”又是没好意思叫出口,她索性跳过,“我没事的,你给我了,你怎么办?”
江瓷却坚持要披给她,“我的打底衫不薄,你这件t恤白天有太阳时还好,晚上在户外不够。”
看她不容拒绝的样子,舒环屿双手扯着外套的两侧将自己拢住,借着冷意把鼻尖埋进她的领口,唇角在领口的笼罩下肆意翘起。
江瓷却问:“你刚刚想叫我什么?”她斜睨着舒环屿,“江老师?”
舒环屿先疯狂摇头,片刻又泄气,“我总是不好意思叫嘛。”
她靠近了一步,抬手用带着香味的指尖捋了捋舒环屿的领口,手指挪开时,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她的锁骨,惹得舒环屿一震颤栗。
江瓷的下巴在她的额头处,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眼上,偏偏她还微微低头想看舒环屿的眼睛,两人之间的距离第一次这么靠近。
舒环屿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很红,早知道该涂粉底遮一遮,不至于这么丢脸。
“舒环屿。”
她只叫了名字,却不说话。
舒环屿支支吾吾:“嗯。”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羽毛划过舒环屿的耳侧。
“你眼睛好像沾上东西了。”
舒环屿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小跑到几米之外在眼睛上搓了搓,又跑回来张开手给她看。
“是双眼皮贴,我怕被人认出来,所以特意贴的,还以为双眼皮变宽了就不会被认出来呢。”
“喔。”江瓷笑着回答。
舒环屿心里怪怪的,说不上什么失望,不过总觉得哪里空空的,站了片刻,她又忽然“呀!”了声,跑回车里翻找着双肩包,最后摸出一个包装袋献宝一样递给江瓷。
又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我特意买了烟花棒,还在担心没有地方放,我们去湖边吧,离植物远一点。”
烟花“呲啦”一声从顶端迸发出来,金灿灿地跳入夜里,她和江瓷一人一支,江瓷是静静站着,带着笑看烟花的形状,舒环屿则绕着她跑来跑去,又挥动手臂用烟花棒画出图案,一动一静,对比鲜明。
叶凡,穿越到四何院成了轧钢厂的一名三级钳工。觉醒空间,叶凡正打算过自己的有滋有味小日子时,众禽商量投票全院通过让叶凡腾房。叶凡怒起。什么?众禽都来找茬?这下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悔。别人没有娱乐,叶凡斗众禽娱乐,小日子过得更有滋味!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四合院开局从三级钳工开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是南柯ol精心创作的玄幻,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读者的观点。...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新型冠状病毒期间,为前线英雄写的一编小说,为英雄们加油,为中国加油。两个医生,请战去前线救人的一个小故事。...
七年顾初如北是殷寻精心创作的科幻,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七年顾初如北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七年顾初如北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七年顾初如北读者的观点。...
一个历史系高材生,不小心到了西晋末年。清谈论玄,纵横捭阖。王敦卫阶江应元。潘安贾谧贾南风。这是理智与荒唐并存的时代。这是一个寒门在高门大族中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