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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瑾面露难色,恳请姜玉琢看另一边哀鸿遍野的伤患治疗区,“这些还只是重伤不能再战的弟子,若是算上轻伤,姜氏伤亡已超七成!何况天色见黑,可视度极差,不利于我方布阵作战……”姜玉瑾纠结一番,小心道:“掌门,要不……”
姜玉琢怒目而睁,打断姜玉瑾道:“要不什么?!斩妖除魔、守护黎民,岂能畏惧死伤?!何况对面的魔族又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怕不是比我们死伤更多!弑神教如此挑衅,你竟然还依那贱……依那毛头小子之命,只守不战?!”
姜玉琢缓了口气,强硬道:“传我命令,出战!”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笼罩了他。
姜玉琢抬头,只瞧见一袭白衣,还未来得及看到人脸,便被一记手刀敲晕了过去。
“圣子?!”姜玉瑾愕然。
白玉衡没多话,径直走回屏障前,隔着屏障对吴天说道:“现在你怎么叫骂都没用了。”
吴天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那咱们就耗着。我看你这屏障能撑到什么时候。”
白玉衡沉默片刻,说道:“俗话说,父债子偿。灭你弑神教、害死你父亲的,都是姜清。如果我让姜清之子站在此处,不抵抗、不反击,任你教众每人使出全力一击,以泄心中怒火,你是否愿意就此放下既往仇恨,从此与姜氏井水不犯河水,不再进犯金陵百姓?”
“哈?”吴天失笑,不可理解又满腹狐疑地打量白玉衡片刻,笑道:“有趣。你这是把姜玉琢送给我们鞭尸啊。好啊!如果你能办到,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我说的不是姜玉琢。”白玉衡说。
吴天挑眉,“你不是说,姜清之子?”
白玉衡张口,又叹息一声,似是在承认一件自己并不愿意承认的事,“我本名姜玉珩,乃姜玉琢之弟,姜清之子。”
吴天瞬间张大眼睛,瞳孔地震,“你是姜清的儿子?!”
白玉衡:“是。”
吴天上上下下打量白玉衡一番,又问:“你愿意不抵抗、不反击,接受我教众的全力一击?”
白玉衡:“是。”
吴天看了白玉衡两眼,左右踱步思索一番,又停下来看了白玉衡两眼,再左右踱步思索一番,而后笑道:“好!”
明逍是被薛楚楚哭醒的。
少女喊破了音的尖锐嗓音像什么锐器划在铁板上,刺耳得头疼。
可明逍晕晕乎乎的,听得不甚分明,但能感觉出来薛楚楚在向他求救。他想听得更完整些,可是那凄厉喊叫的声音却突然消失了。
是薛楚楚被什么人抓了吗?不行啊,不行,他答应薛楚楚要对她负责,再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明逍挣扎着醒来,便见两个魔族正架着薛楚楚的左右胳膊把人拖远,其中一个还捂着薛楚楚的嘴。
明逍大惊失色,又看见就守在自己身边的明遥,费力抬起直发颤的手指向薛楚楚,皱眉看向明遥。
明遥尴尬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那两个弑神教众放手。
薛楚楚一被放开,便跌跌撞撞地奔回明逍身边,抬手指着一个方向大哭道:“明逍,你快让他们停下来!这样下去玉衡仙君会死的啊!只有你能阻止他们!只有你能救他了!”
暮色模糊了少女面容,只得两行清泪,被不知名的光映着,显出动人心魄的痕迹。
明逍心底一颤,莫名有些心慌,急忙顺着薛楚楚所指方向偏过头——仅此一个微小动作,也被脖颈上的筋肉牵动胸口的,胸腔瞬间又像裂开了一样。
可遭了这么大的罪,明逍却是什么都没看见——他躺在弑神教阵营的后方,前边是密密麻麻的教众组成的人墙,只能看见人墙的另一边燃着的火光,听见教众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兴奋嚎叫。
薛楚楚注意到了,急忙起身,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挡住明逍视线的人墙撞开一道口子。
远处火把的光芒穿透人墙猛然涌入,将明逍周遭的一切人和物都变成了背光的黑色背景,连少女悲戚凄厉的哭喊也被吞噬,只有被火光围绕的那个人,被映得分明,占据了明逍的全部感官。
刺眼,太过刺眼。
那染透了雪白衣衫的浓稠血迹,太过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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