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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馄饨吃得两人浑身热乎乎的。
严徽同长孙婧五指紧扣着,带着她沿着长街一段一段地逛过去。
长孙婧果真对各色民间小吃兴趣十足。严徽却总是只买一份,两人分着吃。
店家看这对年轻夫妻锦衣华服,金钗玉带的,出手却有些寒酸,很是不理解。
“好吃是好吃,就是口味有些重。”长孙婧吃完了,还砸吧着嘴回味。
“小贩们为了招揽客人,今夜做的小吃油盐都比往日要重。”严徽抽出绸帕,给长孙婧擦去嘴角的糖粉,“您或许不知道,油盐和糖并不便宜。家境不好的百姓平日里都省着吃,也就今天过节,才舍得多花点钱,享受一番。”
长孙婧的目光落在一处。
那里有一家三口,衣衫虽然干净整洁,却很是朴素,孩子还略好些,夫妻俩却都面黄肌瘦。显然是一户专程收拾整齐,出来过节的清贫人家。
那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摊子上的羊肉烧饼,不住咽口水。做父亲的却是捏紧了袖子,将孩子拽走。
长孙婧眉头轻皱。
“请稍等。”严徽出声将那户人家唤住。
他朝长孙婧递去稍安勿躁的一瞥,走了过去。
“这位娘子。”严徽朝那个妇人一揖,“我家娘子看您头上的发簪很是朴拙雅致,不知您是否愿意割爱,卖与在下?”
说罢,手上将一枚一小串铜钱递了过去。
那木簪分文不值,这一小串钱却足够这户人家半个月的伙食,这桩买卖实在太划算!
夫妻两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么好的运气。那妇人忙不迭摘下了发簪。严徽将钱放在了那丈夫颤抖的手心里。
一家三口迭声道谢,感激不已。
长孙婧含着笑,看那一家子果真朝羊肉烤饼的摊子而去。孩子捧着烤饼,用力咬了一口,父母脸上皆是满足的喜色。
长孙婧莞尔:“我想这家人一定很久都不会忘了今年的上元节,有个郎君花半吊钱,就为了买一根荆簪。”
她朝严徽望去:“子瑞做事越来越圆滑可靠了。”
严徽道:“他们虽贫寒,可看他们衣服干净工整,想是自尊自爱之人。若是贸然施舍,怕只会让他们有受辱之感。倒不如公平买卖,咱们做了善事,那孩子也能有烤饼吃了。”
长孙婧摊开手:“我的簪子呢?郎君不是给我买了一根簪子吗?”
严徽只好将那根简陋的木簪放在长孙婧手心:“陛下,这簪子实在太过粗糙简陋……”
长孙婧将簪子斜插进了发鬓里,朝严徽嫣然一笑。
“做娘子的,哪里有嫌弃郎君送的簪子简陋的道理?”
朦胧的灯光下,年轻女郎面如皎月,目如秋水。
严徽心口一热,双手长孙婧的手裹在掌心。
“走,前面好玩的还多着呢。”
他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逛店铺,看杂耍。
沿途,严徽一直同长孙婧介绍着市井民情。这些店铺都经营着什么生意,这些生意又是如何运转的,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百姓从事的是哪一行,如何营生,日常生活又有哪些。
今夜贵庶同游,三教九流汇集,整个京城都浓缩在了这条长街之中。
长孙婧好几次看到臣官和他们的家属,还险些被认出来。
平日在朝堂上一脸深沉阴郁的权臣,今夜则是个带着儿女游玩的慈爱父亲。素来醉心公务的年轻官员,此刻身边却有一位同游的佳人。
还有那些为了和男人争高下,总有些冷硬严肃的女官们,今夜做回了娇俏的小娘子,也同情郎成双成对地赏着花灯。
严徽花了几文钱,猜中一盏最为精致小巧的五凤朝日灯,送给长孙婧。
长孙婧拎着灯,手一拨,灯就滴溜溜地转起来。灯罩上的彩凤霎时活了一样,振翅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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