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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断水僵硬地和秋离走进了屋里,秋离重新点亮了烛火,为景断水斟了一盏茶,笑着道:“仙君登仙会的时候突然消失,现在又突然出现,还用的不是原先的那幅模样。”
“我猜想仙君应该不是自愿顶着这个壳子出来见我的,因为仙君有一点洁癖,还爱漂亮,不是自己的漂亮模样肯定浑身别扭。”
“哦,还有,显而易见,仙君应该自己也没有料想到会出现在我这里的。”
秋离拨开景断水额前的碎发,捧起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说得对不对,仙君?”
景断水的肩膀抖动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游移。当他再一次抬起睫羽,望着秋离的表情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肢体动作早就让秋离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秋离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自豪的笑容,“虽然这样说很不好意思,但是现在我才是天下最最厉害的人,仙君的那些师兄师侄没有一个有我厉害了。”
秋离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欢
欣,仿佛邀功讨赏的孩子一般。而弦师想要讨赏的对象是作为仇人的他,这让景断水内心生出说不出的诡异感来。“所以呢?”他问。
“也就是说,这个天底下现在没有人能够逃过我的探查。嗯,现在的问题是,究竟是谁能把仙君从我眼皮子底下送走,又让仙君改头换面突然之间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呢?”秋离低头思索,“看来仙君也有很多的秘密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景断水道。
“不知道?我说过了,仙君与其向我撒谎,不如撒娇。”秋离说,“其实仙君不必如此紧张,我不会刨根问底的,也没有故意要伤害仙君的意思。”
“仙君,阿离是天下最厉害的,不会有什么能瞒过阿离的。”
雪发的青年从景断水的身后环住他,雪色的长发落在景断水的肩上,带起微微的氧意。
景断水仰头,望着秋离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弦师沉默片刻,露出似笑非笑的狡黠,他举手投足间都是一副尽在掌控的模样,可是景断水莫名地从他的这幅样子里读出了几分说不出的落寞来。“阿离能想要什么呢?我只想要有个人陪着我呀。”
景断水只觉得自己一阵眩晕,等到视线再一次恢复的时候,他发现他处在了一座冰宫之中。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尝试着活动了一下他的手指。随后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水镜,那面镜子清楚地映照着他的样子。他的双颊是健康的红色,只不过鼻尖因为寒冷泛着微微的红色。
这张脸是他自己的脸。
他的掌心抵在自己的胸口,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感传达到他的掌心。
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健康,甚至比之前世界之识修复的更加好。
周围的灯光幽暗,放在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因为夜盲症失去了对于周围的感知。可是现在,空气中悬浮的尘埃,顺着冰棱低落的水珠,还有寒冰被冰刀划过的机理所有的一切都对他来说清晰可见。
困扰了他很多年的夜盲症也治好了。
秋离从身后走来。景断水
突如其然地消失,又突如其然地出现在秋离的面前,雪发的弦师应该有很多问题才对。可正如秋离说的那样,这些事情似乎都对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当真没有再问景断水任何的问题。
当然,这也省的让景断水找理由搪塞秋离。
不过还没有等景断水来得及松口气,他就发现了另一个更加让他头疼的问题——
秋离仍然在准备着什么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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