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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个呼吸,血仙红嫩嫩的舌尖就长出了两条细细的枝条。
周云砚赤红着面容,含糊道:“……收回去!”
往后的好多天,屋外的遁地虎和尖嘴鹰,就见这一人一精浑然忘记还有他们的存在,亲密的没眼看!
那个血煞树精恨不得长在周云砚的身上!
周云砚只要一归家,血仙就坐在树枝上等他来接住她。
“小心点。”周云砚宠她,自然是张开双臂等在树下。
尖嘴鹰们眼观鼻……它们没鼻子……眼观嘴,嘴观心,一声不敢吭,连毛都不敢掉,心里想着,这只树精还用小心吗?!
周少将军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脑袋不正常了!
任血仙再厉害,在周云砚眼中都是他的人儿,宠着点,护着点都是应该的。
血仙落到他怀里,再爬到他背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脸蛋贴在他的侧脸亲了亲:“今日有些晚。”
周云砚被血仙一亲就面热,双臂向后箍住她,慢慢往屋里走。
周云砚生的宽肩窄腰,血仙趴在他的肩背上,轻声跟他的情郎说话:“今晚给你掏耳朵。”
回到屋中,血仙坐在床褥上,拍了拍腿,示意周云砚枕在她的膝头。
周云砚有些不好意思,血仙二话不说就“轻柔”的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周云砚:“……”
血仙的枝条极为灵活,待周云砚躺好,细细的枝条就爬进了他的耳朵。
周云砚喉结来回滚动,感觉耳朵深处传来酥酥的麻痒,双拳不由得握紧。
血仙清理耳朵又快又好,清理干净了就亲亲他的耳朵,周云砚就算默背金刚经也拽不住心头横冲直闯的公鹿了!
等血仙清理完他的耳朵,周云砚翻身就把这只树精压了下去。
血仙从容的伸出枝条,将床铺前的帐子落下,还能分心用枝条把周云砚的鞋袜也脱了。
往年周云砚在边关的生活非常乏味。
物质上的匮乏,每日重复枯燥的练兵,无论是在军营,还是回到宅子,都是他独自一人。
血仙来了之后,周云砚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无论他在做什么,无论身处何处,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牵挂她,想她今天干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他虽然每天叹气无数次,但习惯了有血仙的日子后,他没有办法想象,若是回到原来的日子会怎么样。
血仙偶尔还是会偷跑到军中看他,吓他一大跳,或者变小了藏在他的衣服里,跟他一起去军营。
再突然变大,让他大吃一惊。
他在书案前写文字时,血仙就化作巴掌大的小人,疯狂的磨墨……血仙很喜欢看墨一点点变浓。
加点水,磨一磨,就像只快乐的小毛驴。
周云砚想到这个联想笑了,血仙见他笑,放下墨条,整只小人一跃就跳到了他的脸上。
她太小了,小小人儿与周云砚亲香时,整张脸都贴到了他的嘴唇上。
周云砚:“……”
他用掌心托住他的娇姑娘,心里想着,就一刻钟,血仙专门来看我,他理应陪陪她,先把正事放一边……
“云砚,你张嘴,我帮你看看牙齿。”
气氛正好时,血仙经常会蹦出一两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
周少将军选择没有听见,并亲了亲娇姑娘粉嘟嘟的脸蛋。
血仙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铁血柔情的周少将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用脸去蹭血仙。
血仙没有痒痒肉,不会感觉到痒,因此任由周少将军像吸猫一样吸她,她还顺便抱住他的脸蛋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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