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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婴注视着她:“七娘,我们是姐妹,有什么委屈是不能跟我说的呢?”
崔筠一怔。
窦婴不提她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是越来越封闭了,明明她从前跟窦婴无话不谈,也最是亲近。
为何久别重逢后,她却如此小心翼翼遮遮掩掩?
因为她这四年来,过的一直都是寄人篱下的生活,没有了真心疼她爱护她的至亲,也没有愿意听她诉说心事的姐妹,她不能再肆意地做自己、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感觉,于是将自己给藏了起来。
此刻至亲在眼前,她多想像当初刚投奔到舅父家,她一个人躲在榻后悄悄哭泣,窦婴找到她将她抱在怀中安抚那般,再度躲在窦婴的怀中哭泣。
半晌,崔筠微微一笑,说:“阿姊,我没什么委屈。势弱者以弱示人固然能得到怜悯与同情,但也仅此而已。若自身不立则不可以立人,自怜自艾对处理事情也毫无裨益。”
窦婴发现七娘真是长大了,心性也与从前全然不同,叫人欣慰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许不再被需要的小失落。
崔筠语调轻快地说:“再说了,我这是在向阿姊看齐呢!我已经及笄,总不能还像孩童时期那般,一点小事就跟阿姊告状。”
窦婴领悟到她是在指自己当年委身于李贼一事上的乐观心态,也开怀一笑。
不过,窦婴私下还是去找了张棹歌。
张棹歌问:“要回汴州了?”
“除了道别,我就不能来找大郎了?”掀开幕篱,窦婴剜了她一眼。
张棹歌干笑:“那倒不是。只是你那么关心在乎崔七娘,我以为你跟她重逢后肯定天天腻歪在一块儿,应该是不得空去见旁的什么人的。”
“大郎怎么就是‘旁的什么人’了?”窦婴省了那些客套的话,说:“我今日来寻大郎,确有一事想托大郎帮忙。”
“你说。”
“我家七娘想伐木烧炭,虽说那林子是七娘家的,但伐木伤林,肯定会有人出来阻挠,届时还请大郎庇护一二。”
“这是小事一桩,况且她为了此事,也早就打点过了。”
窦婴微微诧异:“打点过是指……”
“她前些日子以送谢礼为幌子收买了我手底下的镇兵们,又教我贿赂上峰郑什将,为的不就是今后在鲁山县做事时能少一些阻力么?”
县上的政务归县令管,但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军镇范围内除了军事系统内的镇将、镇兵之外,还有诸多行政、后勤和关税事务,都由镇官打理。
崔筠若是伐木烧炭被阻挠,找县司还不如找附近的镇官管用。
窦婴无奈地说:“大郎多虑了,她给你们送谢礼必然是发自真心的感谢。”又说,“说起此事,我也得谢你及时搭救她。”
张棹歌打趣她:“那你也表示表示?”
窦婴眼波流转,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问:“大郎想让奴家作何表示?”
张棹歌摊开手心:“当然是给钱了。”
“可是奴家从蔡州出逃时并未携带任何金银珠宝,如今也是身无分文。除了奴家这残败之躯,只怕大郎从奴家这儿得不到任何东西了。”
张棹歌没憋住,乐出声:“瞧你这话说的,你最值钱的东西不就在你的身上吗?聪明的大脑、漂亮的脸蛋、能说会道的嘴巴、玲珑剔透的心、过人的胆识,还有一双能把毽子,呃毛球丸踢出花的脚……哪一处单独拎出来都是无价之宝,更别说这些优点都集于一身,哪里残败?”
窦婴放下手,幕篱又重新将她的脸遮掩,她问:“这么说,大郎是想要……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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