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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原野,阳禾也是后知后觉,当她到了火车站,才意识到自己提的这个地方是永川,那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她对自己这个想法感觉不可思议,因为她对那座城市并没有眷恋的地方。
结果在原野买飞机票问她身份证号时,她又提议坐火车去,选择也并不是高铁,是那种需要二十多个小时才会到目的地的普通快车。
为了舒服一点,所以原野买了最贵的软卧。以防万一,他买了四张床,等他们上了车,整个包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把准备好的东西整理出来,原野拿起两个人的杯子,戴上口罩,在门那里望了一眼。
这个季节并不是旅游和外出打工的季节,上车的人并不多,尤其是他们这节车厢,并没有几个人上来。
见没多少人,原野出了门去打水。
等他打完热水回来,阳禾坐在左边床上,扭着头往窗外看。
原野:“看什么呢?”
此时车还没启动,外面只有上火车和下火车的旅客,人们身形匆匆,看起来都很忙碌。
“我在想,我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回重庆。”
“后悔了?”原野把手里杯子递给她,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次性床单被罩。
阳禾选这种交通方式时,原野倒是没有太反对,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新的体验。
况且对他来说,目的地不重要,怎么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和阳禾一起去。
“这倒没有。”阳禾站起来,方便他把床铺好,“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妈说她跟我爸回家时候,坐的就是这种车。”
窦文桦很少有跟阳禾说故事的时候,在她记忆里,有一次窦文桦接她放学,中途见到一辆火车穿山而过,窦文桦停下来,告诉她:“我和你爸爸来这里,就是坐的火车。”
阳禾坐在后车座,乖顺地如同家养的一只宠物,她不敢乱动,生怕惹窦文桦心情不好,让她下车走回去,她一门心思让自己坐的平稳,并没有把话听进去多少。
不过窦文桦也并不在意阳禾有没有回应,她这话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当时我妈给我们买了机票,临进机场,你爸爸就去把机票退了,说不舍得花这笔钱,带着我去火车站买了两张票。”窦文桦低眸,明显在回忆以前的事,“二十五个小时,还是坐票,我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就记得一路上特别开心,沿路的风景,美的就跟画飘出来一样。”
后来阳禾才明白,窦文桦说那些话不只是随口一提,她是在怀念那段日子,那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奋不顾身的自己。尽管阳飞给她的,痛苦大于快乐,她却还是对那段时光难以忘怀,才会一辈子走不出来。
把床收拾好,原野让阳禾重新坐回床上,此时火车已经发动,缓缓驶出火车站。
“你是想学他们,走一走他们曾经走过的路。”原野在另一边坐下来,跟她面对面。
“不是。”阳禾说,“我父母婚姻太失败了,我不想走他们的路,但是可以走一走这条路,看看风景,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那么快乐。”
她话很乱,好在原野能明白里面的意思。
事实上,这一路也比他们想象中有趣的多。
本以为二十多个小时车程,会枯燥乏味,可是小小车厢给了两个人更多空间。他们两个并排坐在一起,遇到山就谈山,遇到水就谈水,原野给阳禾讲自己之前旅游遇到的人和事,阳禾则会讲关于天文学中趣事。原野虽然不懂她那些专业语言,每次却极其捧场的拍手叫好。
没有话讲,就一起看书或者看电影。
他们挤在车厢狭小的床上,互相依偎,看到某些暧昧环节,两个人会对视几秒,一笑,然后接吻。
到了目的地,阳禾还有些意味未尽,她下了车整个人感觉还在车上,恋恋不舍,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窦文桦说的开心是什么意思。
就那么一方小天地,就那么两个人,一切都被抛在脑后,世界都变得不重要,只剩下你和我。
一座城市,几个月不见都可能会发生变化,更何况阳禾十几年没有回来过,这座城市对她来说可谓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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