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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啊学妹!”这位和周时予同班的男生眼睛快速扫过盛穗胸前名牌,自知丢人地挠挠后脑勺,
“那什么,是后面这个傻X追我,才害我差点撞到你的。”
“没关系的。”
盛穗同样被男生的窘态逗乐,眉眼弯起笑容恬静,唇边的一对酒窝清浅。
女生清澈的圆眼向下一扫,又好意轻声提醒:“学长,你的鞋带开了,小心不要摔倒。”
“......哦、哦哦!”
看一米八五的傻大个被盛穗一抹笑看的发傻,周时予眉心微蹙,第一次正眼看与他同班近两年的男生——他甚至没记过男生姓名。
“谢谢学妹啊,我等会就去系,”男生大咧咧地傻笑不停,麦色皮肤都泛着一抹可疑红晕,“那什么,实在不好意思,哥哥再给你道歉一次哈。”
哥哥?
周时予唇边轻呵一声。
闹剧迅速收场,盛穗和其他学生一样朝各自班级的方向走去。
险些撞人的男生意犹未尽地望了会消瘦身影,正准备回班时,转身就正对上似笑非笑的周时予。
陈宇曦。
原来男生叫这个名字。
“——周时予?你、你在这里干嘛?”陈宇曦路被挡的一头雾水,对面前的优等生又有着本能敬畏。
旁边追他的哥们脑子倒是转得快,立刻凑过去,悄咪咪道:“哥,周哥,我知道你是学生会副会长、风纪部也归你管,但咱们三可是同班的,你要是扣我们俩分,这不是给班级抹黑么——”
“原来两位也知道,走廊打闹嬉戏是违反校纪。”
女生左行拐过走廊上楼后,彻底不见人影,周时予收回目光,嘴角勾挽起的笑容有些冷:
“风纪部在三楼,一个上午的时间,足够两位去报道吗。”
说好听点是“报道”,无非就是被抓后自去领罚;陈宇曦登时垮下脸,老大不愿意地嘟囔:“不就在走廊跑两步么,至于这么斤斤计较?还是同一个班的——”
“行了,别抱怨废话了,”旁边的男生连忙拉他袖子,讨好地朝周时予眯眼笑,“哥,你就原谅我们一次,不然班主任知道,又得罚们写三千字检讨。”
周时予唇边温和的笑容渐渐淡去,面无表情地看向陈宇曦,试图寻找男生小麦色皮肤上,是否还残余悸动的红晕。
镜片后的黑眸闪烁,周时予面对两道期冀目光,薄唇轻启:“所以,”
“刚才的话,还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吗。”
-
那天下午,周时予独自离校去了附近药店。
晌午时分,高悬天空的阳光正烈,满是浓郁中药气味的药房里,只有坐在柜台的老中医、播报午间新闻的旧收音机、以及天花板嘎吱嘎吱转的风扇。
听见脚步声,老中医吊起镜片后的老花眼,也不起身就直接问:“给谁买药?什么症状?”
周时予没有理会老中医的提问,在治疗跌打损伤的柜台前停下,垂眸看着玻璃层下的十几种药类,轻车熟路地念出几个涂抹外敷的伤药。
这些他以前都亲自试过,效果都在及格线以上;
更重要的是,这些药里哪怕是气味最重的药膏,半臂远的距离也闻不出味道,在学校也可以用。
一连选了六七种才停下,他径直走向收银台,问:“麻烦结账。”
这时,低头开单据的老中医又斜了周时予一眼,嗓子里哼笑一声:“小子知道的还挺多。”
付款后离开药店,周时予拎着一整袋药回学校,路上斩获一众探寻瞩目。
并未察觉周围目光,他只是在思考,该怎样才能把手里的这些药,交送到盛穗手中。
快到三中正门时,连排的教学楼随之映入视野,远远就能听得本该肃穆寂静的校区,传来学生卖力而兴奋的吆喝与叫喊声。
周时予这才想起,今年是三中一年一度社团招新的日子,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课。
作为省重点实验高中,三中除了考试分数、也十分重视学生的全面发展,其中在外最负盛名的社团展办,更是全校瞩目的活动。
周时予对这些并不感冒,去年也是随意跟着邱斯报了相同社团,结果一参加活动就被围观,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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