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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认清现实
4纪衡忍着身上伤痛的不适,露出孱弱之状,挣扎着起身,就要向武德帝行礼。
“儿臣、儿臣……向父皇问安……”
见纪衡动作艰难,只是稍稍动了一下,额头上就已经浮出一层冷汗,武德帝及时出声阻止,“好了,你我父子之间,不必如此见外,你身上有伤,就不必行礼了,继续躺着就好。”
纪衡听到武德帝这话,如释重负的同时,就朝着身后的软垫上靠过去,然后,目光阴测测的朝着站在武德帝身边的纪无川看过去,“真是没想到,居然会在父皇这里碰见三弟?三弟今日来见父皇,莫不是来向父皇请罪的?是了,你圈养私兵,暗杀自己的亲大哥,犯下如此重罪,可不得先到父皇面前,为自己开脱两句?”
面对纪衡的冷嘲热讽与阴阳怪气,纪无川倒是表现的轻松从容。
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笑痕,“看来今日大皇兄来见父皇,是向父皇告状的?”
“自然是!”
此刻纪衡算是恨毒了纪无川,直接指着纪无川,就朝着武德帝道:“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昨夜在府中遇到刺杀,根据重重证据指示,幕后之人就是他纪无川,父皇,老三不念兄弟之情,对我这个亲大哥痛下杀手,如此恶毒,还请父皇为儿子主持公道。”
面对纪衡的控诉,武德帝只是端起面前的茶盏,动作缓慢的喝了两口,脸上的神情连变都未变,很显然,他对纪衡说出来的这席话,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故而才会这般坦然自若。
至于纪无川,还不等武德帝开口,就先道:“哦?大皇兄控诉臣弟对你暗中刺杀,那敢问大皇兄,可敢告诉父皇,臣弟为何要对你这般做吗?莫不是臣弟,真的疯了不成?”
纪衡没想到纪无川会这么问自己,当场脸色就是一僵,眼神有些心虚的到处乱瞟:“本王怎么会知道你是哪根劲儿搭错了,才会突然之间心狠手辣起来,连兄弟之情都不念,一心要置我于死地,父皇,求您为儿臣做主啊。”
面对纪衡避重就轻的心虚姿态,纪无川立刻道:“父皇,您是该为这件事好好做主,只是,不是对大皇兄做主,而是要为前往霸州赴任的定北侯秦澜山做主。”
“父皇,秦澜山在赴任途中,遭遇暗杀,若不是福大命大,只怕这个时候早就死在半路上了,儿臣在得知消息之后,立刻命人去查,到底是谁敢暗中行刺我朝官员,您猜,儿臣查到了谁的身上?”
纪无川说着,就看向了纪衡,“儿臣竟然查到了大皇兄的身上,原来大皇兄一直以来都将定北侯府的人视为眼中钉,眼见着秦澜山要去霸州赴任,心中还在嫉恨着当初他不愿意主动交出兵权一事,这才对秦澜山下了死手。”
“而秦澜山说到底也是儿臣未来的岳丈,眼见着自己的家人差点身死魂消,阿璃在侯府中哭成了泪人,儿臣心痛至极,也深深觉得大皇兄此举简直将我朝律法视为无物,为了敲打大皇兄,儿臣这才自作主张,让他也尝尝被人暗中刺杀的滋味,大皇兄,怎么样啊?被人刺伤,命悬一线的感觉,是不是足够让你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面对纪无川如此询问,纪衡气的咬牙切齿,怒指向纪无川就朝着武德帝告状道:“父皇,您也听见了,老三这是承认了刺杀儿臣之举,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这回定要重重惩治老三……”
说着,纪衡就用力挤出两滴眼泪,好一副伤重难受的样子,继续道:“父皇,儿臣身负重伤,如今连起身都十分困难,御医说,儿臣这伤若是调养不好,只怕下辈子都要落下残疾,儿臣被老三这般凌虐欺辱,可见在他的心里,丝毫没有半点兄弟之情,还请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啊。”
武德帝终于抬起头,看向了说的声情并茂的纪衡,“朕为你主持公道,那朕问你,谁来为他秦澜山主持公道?”
纪衡没想到武德帝会这般反问自己,当场就是一怔,愣住:“父、父皇……”
武德帝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慢声道:“恒王,朕以前就同你说过,要你安分守己些,可是,你真的将朕的话听进去了吗?你莫不是以为朕真的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不知道在你的心里,盘算着什么吗?你为什么会将秦澜山视为眼中钉?为什么定要将定北侯府置于死地?你的目的,你的初衷,难道你真以为,能瞒得住朕吗?”
纪衡听见这话,只觉得后背立刻升起一层冷汗,吓的他瑟瑟发抖,“父、父皇……”
“罢了,你如今被老三教训了一番,看你也算是受了一番罪的境况下,朕也就不处置你了,但是恒王,朕最后一次警告你,莫要将你的手伸的过长,你若乖乖地做朕的好儿子,无川的好兄长,将来,朕会许你一个富贵的前程,但若是你还不吃到教训,还不反省自身,甚至还在做着虚无缥缈的美梦,那就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叫你回到自己的封地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纪衡诧异的抬起头看向父皇,“父皇!?您、您打算要儿臣回封地吗?这些年,儿臣在京中为父皇分忧,父皇不是常说,有儿臣在,你也能安心不少,难道这些话,都是哄骗儿臣的吗?”
武德帝声音淡淡道,“朕自然没有骗你,你是个有能力的儿子,朕一直都知道,只是朕没想到的是,你不光有能力,还有野心,而你的这份野心,让朕十分不满,恒王,你是朕第一个儿子,就算是庶出,朕自问,也从未薄待过你,面对朕如此恩宠,你该学会满足,而不是去肖想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明白了吗?”
面对武德帝将话说的这般明白,纪衡只觉得心底一片悲凉,整个人都像是被剥夺了希望一般,被一下子丢弃到了没有生机、没有生命的荒原中,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望着这片没有尽头、也没有人影的天地。
纪衡朝着站在武德帝身边的纪无川看过去。
而纪无川,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眼神一般,神色轻松的拿起龙案上那方代表着天下至高权势的玉玺,随意的拿在手里把玩着。
而面对纪无川如此动作,纪衡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越来越冰冷。
而武德帝则是丝毫没有阻止这般动作的纪无川,好像他随意把弄的那方玉玺就是纪无川的玩具一般,随意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因为这东西,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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