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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白果抱著福貴，笑得直不起腰：「福貴，你看那隻鳥，在給沙皮狗拉皮！」

小主人開心，福貴就開心。她踮著四條小短腿推來了一車蔬果和肉，塞進白果手裡。

白果雙手捧起一把玉米粒，蹦到鳥兒們面前：「請你們吃！」又撕開一包真空保存的牛上腦，濾了幾顆可生食蛋黃，推到貓貓狗狗的面前：「吃飽一點哦！」

白果像她想像中一樣，餵著每一隻小動物。

她笑得很燦爛，像朵明媚的向日葵。

她從沒有去過動物園，也沒有見過真正的動物表演，所以無論他們再離譜再滑稽，對白果來說，這就是最好、最好的一幕。

白果被金絲猴拉著站起來，跳起歪七扭八的舞，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花檸蹦上柜子，伸出爪子，悄悄勾走了白果頭上的毛線帽，只留下那朵漂亮的小花。

五歲的小女孩被小動物擁抱著，在柔軟的地毯上笑著鬧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她失去了曾經的「防具」。

即便沒有帽子，即便露出光溜溜的頭頂，即便和身邊的小朋友都不一樣，她也是最好的、最善良的、湖心島11號的白果。

也是因為這樣，小動物們才會二話不說，聚集在這裡吧。

不知道鬧了多久，牧羊犬和金絲猴將白果輕輕捧起，送回鬆軟的被窩裡。白果陷在羽絨枕里，眼皮已經有千斤墜了，卻遲遲捨不得合上。

她意識模糊喃喃道：「謝謝，這是我做過的……最好最好的夢了……呼……呼……」

花檸躍上她枕邊，用尾巴輕輕拍著白果的脊背，哄她沉睡。

這是他們送給白果的一場夢。

當她醒來，就要乘著最喜歡的飛機去往很遠的地方了。

希望這場夢，可以陪她長大。

晚安啦，善良的白果。

-

花檸關上白家別墅的燈，指揮著幾十上百隻動物小心翼翼躡手躡腳撤退。

唉，明明是學雷鋒做好事，怎麼搞得跟偷雞摸狗一樣。

散夥前，花檸再三確認：「你們真的會回動物園吧？」

她的財劫還沒順利渡過，她不想被警察叔叔帶走，嗚嗚嗚！

還珠格格——一隻金腰燕用羽翼安撫她：「別擔心，大家都是要恰飯的，他們出來賺個外塊而已。」

「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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