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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瑶犹豫片刻,谢云潇竟然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嗓音有些飘忽不定:“你和我……嗯……应该想的是同一件事吧。”
谢云潇从她的耳根慢慢地吻到她的颈侧,仿佛在回应她似的。她不自觉地仰起了头,眼前的景象如同烟霞一般朦胧而混沌。她听见了缠绵不尽的吮吻声,还有她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声声交叠,时时欢悦,纵是圣贤也克制不住了。
她立刻说:“快停下,我不玩了。”
谢云潇在她唇上急促地一吻,彼此的气息牵扯不清。她余兴未尽,忍不住探出一点舌尖,稍微舔了舔他的唇角。那触感温润如玉、清冽如雪,连带着浅淡的香气,交融于唇齿之间,这其中的乐趣,果真是极美极妙。
华瑶改口道:“我反悔了,我还想再亲亲你。”
谢云潇的语声中隐含一丝沙哑:“等你痊愈之后,我会陪你尽兴。今日……到此为止,我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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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水花一霎溅开,沾湿了华瑶的长发,她就像雨夜的水妖一样邪气十足:“不行,我让你留下来,你就必须留下来。我是君,你是臣,我在上,你在下,你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谢云潇不慌不忙道:“以强制弱,以上欺下,岂非昏君所为?”
华瑶反应极快:“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不是昏君,你倒是奸臣。”
谢云潇心领神会。他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才说:“我是奸臣,你是昏君,你想玩这个吗,卿卿?”
华瑶的指尖沿着他的锁骨,轻佻地一划而过:“什么样的昏君和奸臣,才会一起泡澡?要我说呢,这奸臣的奸邪之处,正是勾引君主。他把君主的一切欲念都挑起来,他还敢一走了之。”
谢云潇捉住她的手腕:“我目无纲常,心无法纪,整日想着犯上作乱。我若是不走,只怕会唐突了你。”
华瑶评价道:“不对吧,奸臣不是你这样的,你更像是……”
她迎上谢云潇的目光:“你像是一位将军,密谋造反,在你发兵之前,你辞别了自己的未婚妻。然后,你的未婚妻就改嫁了。”
谢云潇听到“改嫁”二字,也不知为何,他记起了华瑶和朴月梭的婚约。他漫不经心道:“有情人未成眷属,你我只能做一对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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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和他玩一玩偷情的勾当,他似乎窥破了她的意图。他将她堵到了浴池的一处角落里。
池水恰好淹没了华瑶的胸口,华瑶踮起脚尖,谢云潇就转开了视线。她瞧见他的耳尖隐隐泛红。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悄声说着情话,倒真像是与他私通了,竟有一种隐秘而热烈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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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华瑶和谢云潇走出了浴室。
晌午已过,窗纸上映着一轮红日。华瑶轻敲了一下窗台,细微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尽头传来。
华瑶循声望去,门外的侍卫通报道:“启禀殿下,金公子、沈知县已经到了。”
华瑶推开一扇红漆木门,天光洒到了她的脚下,迎面吹来一阵芳馥之气,她颇觉心旷神怡,语气很是随和:“请他们进来。”
沈希仪和金玉遐一前一后地走在廊道上。沈希仪行色匆匆,裙摆被风刮得乱卷。她比金玉遐先一步跨过门槛,躬身施礼道:“微臣参见殿下。”
“免礼,”华瑶转过身,走向内室,“时间紧迫,今日我们就在此处议事。”
金玉遐急忙跑进屋内,谢云潇顺手关门。
周遭安静得出奇,谢云潇悄无声息地站在门边。他穿着一件软缎宽袖的云白色长袍,衣袖间染尽了清冽干净的香气,分明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他的姓氏是“谢”,谢家又是大梁朝第一世家,他的言谈举止一向清贵矜持,极有名士的风度。
不过,自从皇帝重病不起,这邸报也被搁置了。京城上一次派发邸报还是四个月之前。如今皇帝的病情仍未转好,邸报倒是恢复如常了。
华瑶、谢云潇、沈希仪早已落座,金玉遐仍然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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