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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偷懒没偷成,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想走过去善后,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快快,让个路拿不住了。”姚星说着用肩膀顶开房门,她左手拎着七八袋豆浆,右手拎着七八份小笼包,活像个来灾区送温暖的送财童子,风风火火地从门外窜了进来。陆野下意识侧身避让,但他昨晚没睡好,早上也没来得及吃早饭,可能有点低血糖,回身时没太站稳,脚下一个踉跄,顺势撞上了自己的办公桌。半旧的办公桌四角稳固,原本没什么影响,但不知道是陆野点背还是什么,靠过来时正好碰到了桌上的书架,沉甸甸的书架顺着他的力道砰地一声栽倒下来,连带着撞上了原本就放在桌角的机械闹钟。金属闹钟颇有分量,从桌沿处一头栽倒,啪地一声砸在地面上,金属的外壳霎时间碎成几块,里面精细的小零件也四散开来,崩得满地都是。这只闹钟结构精细,零件琐碎,现在摔成这样,肯定是不能用了,上面长短不一的几条指针齐齐地停在了一瞬间,像是某种不清不楚的定格。这一系列连锁反应快得只在瞬息之间,还没等陆野反应过来,一切就已经结束了。他被那声巨响砸得心惊肉跳,只觉得心跳都好像短暂地停跳了半拍。虽然不知道齐燕白在隐瞒什么,但这毕竟是他送的礼物,陆野难免心疼。何况莫名其妙地损坏东西总会让人觉得心慌,陆野忍不住皱了皱眉,伸手按了下心口,总觉得心神不宁,就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陆、陆哥”办公室的同事都知道这个闹钟是齐燕白送的,姚星愣了愣,似乎发觉自己闯祸了,手忙脚乱地把外卖放在了空位上,惴惴不安地说道:“对不起啊。”“……没事。”陆野定了定神,勉强朝姚星笑了笑,示意她不用过来:“我自己撞掉的,收拾一下就行了。”他说着单膝跪地,把地上的几块金属残骸拢在了一起。闹钟已经摔得不成样子,结构和零件破破烂烂地裸露在外,一碰就直掉渣,陆野伸手拾起一块还算完好的部件,还没等拿稳,那块部件外的金属外壳就突然脱落,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一枚漆黑的小东西顺着外壳缝隙掉了下来,摔在地面上,发出了很轻的一声脆响。陆野的眼神下意识顺着那枚零件落到地板上,只看了一眼,就猛然怔住了。那枚零件小巧精细,内里闪着很细微的红光,外壳是硬塑料材质,接口上的线路裸露在外,缠绕着一个结构复杂的接电盒。陆野从警多年,对这玩意万分熟悉,只一眼就认出了这玩意的“真身”。这是一枚窃听器。它便捷,普通,既不是什么精妙绝伦的高端产品,也不是什么专业用具,大概就是从淘宝那种擦边球一类的监听gps里拆下来的,普通人一买一大把,虽然监听范围有限,但胜在小巧便捷,使用简单,充一次电能用大半年。但闹钟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陆野茫然地想。那一瞬间,陆野脑海里闪过了很多种可能性,他真是活该,陆野想。命运的转折有时候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问题有了答案,剩下的也就都跟着有了解释比如齐燕白为什么那么了解他;他每次的“帮助”又为什么来得那么及时;还有他为什么……总能在“恰好”的时间跟自己偶遇。思及此,陆野的思绪忽然凝住,他摸索着窃听器的拇指忽然一顿,紧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从工位上站了起来,转头上上下下地摸了一遍自己的执勤外套。坐他旁边的同事被他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豆浆,纳闷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陆野摸完了执勤外套,一无所获,于是他的目光在工位上游移了片刻,一个一个地扫过了所有“嫌疑物品”,最后精准地落在了自己的手机上。“没什么。”陆野眸色一沉,二话不说地抄起手机揣进兜里,说道:“我去一趟技侦那,马上回来。”他话音降落,人已经脚步匆匆地出了办公室,同事一头雾水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把豆浆杯丢进了垃圾桶里。“怎么神叨叨的。”同事嘟囔道。正值上班时间,技侦部门比治安队忙多了,隔壁刑侦的人在办公室里人来人往,几台专业设备的细微嗡鸣声响成一片,打印机正靠在墙边运作着,一张一张地往外吐着报告。陆野站在技侦的门口,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轻手轻脚地敲了敲门。“是陆野啊。”靠门边的一个中年警员耳尖地听见了动静,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案子要检查吗?”“没有。”陆野笑了笑,说道:“刘哥,能不能帮个忙,查一下我手机。”“手机,手机怎么了?”中年警员纳闷地反问道。“好像是有病毒了。”陆野模棱两可地说:“怕不安全,想查一下。”那中年警员“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一边推开凳子探身往房间另一边看了看,一边说道:“没事,这个简单找通讯的小郑就行。”他说着扯开嗓子替陆野喊了一句:“小郑,忙着吗?帮你陆哥看个东西。”办公室另一头角落的几台主机旁很快探出个脑袋,一个年轻警员哎了一声,笑眯眯地朝陆野摆了摆手,示意了一下。“不忙不忙。”他说:“陆哥怎么了?”“没什么大事。”陆野说着把手机放在小郑的桌面上,客气地说道:“就是想请你帮我查一下,看看我手机里有没有什么异常。”在职警察定期清理通讯设备是常事,小郑见怪不怪地点了点头,拿起陆野的手机卸下保护壳,先里里外外地看了一眼,然后才插上数据线,连进了身边的主机。小郑动作很快,他一目十行地扫过所有数据,片刻后,他忽然皱了皱眉,纳闷地“呀”了一声。陆野心里一紧,问道:“怎么了?”“你这里有个隐藏软件。”小郑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盯着屏幕,顺手调了下鼠标滚轮,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数据,然后扭过屏幕,把上面其中一条文件夹指给了陆野看。“隐藏软件?”陆野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问道:“是干什么用的?”“是定位用的。”小郑眉头紧锁,认真地说:“它一直在实时调取你的信息对外传输你看这里,都是它传输的记录。”果然如此,陆野想。他的猜测终于成真,面前的真相就像是尘埃落定,轻飘飘地砸在了他的心上。或许是因为这次预先有了心理准备,陆野的心情反而比他想象得平静许多。他顺着小郑手指的方向看向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传输记录,只觉得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坠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呼吸困难。“那……”陆野的声音有些凝滞,他停顿了一瞬,才接着问道:“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时候装的吗?”“这倒不行了。”小郑为难地说:“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这个软件会定期清空记录,我这里只能看到最近三个月的传输记录。”三个月,陆野想,那时候他和齐燕白甚至都还没在一起。或许是职业原因,陆野会对所有不合理的“巧合”都抱有警惕之心,但饶是如此,就在今天、在此时此刻之前,他也从没有怀疑过那些巧合会是齐燕白“伪造”出来的。齐燕白在他心里的印象一直很简单,他干净,纯粹,为人温和,待人友善,既不作奸犯科,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灰色交友链条,整个人像是一张白纸,平时两点一线,连私人爱好都少得可怜。这样一个人,哪怕抛开对他的好感,陆野也从没有想过他居然会成为一个在暗处窥伺的影子,做出这么离谱的事。之前那些浪漫的“巧合”霎时间被蒙上一层湿冷的阴霾,陆野后背发凉,盯着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只觉得他或许从来没真的了解过齐燕白。他一边觉得悚然,但另一边,他脑海里中的疑问也在不断放大。陆野不明白,如果齐燕白展现给他的一切都是美化后的假象,那他费尽心思地接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论财,说不定齐燕白的家底比他还厚;论权,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治安民警,陆野哪怕想破了脑袋也没法理解,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齐燕白下这么大的本钱去图谋。这些疑问就像是一团乱麻,梳不清理不净,陆野伸手捏了捏鼻梁,最后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心说他这辈子可能就是桃花运有问题前脚好不容易送走两个人渣,后脚以为终于遇见了个靠谱的人,却没想到齐燕白只是“另辟蹊径”,走了条别人都没走过的路。“陆哥。”眨眼间,小郑已经看完了所有的记录,这种软件中转过多,信息流庞杂,他试着追溯了一下,也没找到接收的信号源,只能遗憾地关闭页面,抱歉道:“我没找到接收定位的机器,你这个到底是怎么搞的,有人拿了你的手机吗?”这是个敏感问题,陆野匆匆回神,“齐燕白”三个字都已经在舌尖转了一圈,但他眸色沉了沉,到底是没吐出来。“之前我误触了几个手机广告。”陆野说:“可能是不小心误下了什么病毒。”他自己背下了这口锅,小郑也没起疑,点了点头,滑了下滑轮,随手点了一下。“下次要小心点,现在那种钓鱼广告可多了。”小郑说:“不过这个软件有点流氓,要我帮你在这边删掉吗?”“暂时不用。”陆野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拒绝道:“……我手机里有点私人文件,我回去备个份再格式化吧。”他是治安民警,职业保密度没那么高,日常工作范围也没那么敏感,小郑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专门监控他,于是点了点头,顺手把他的手机从主机上拔了下来。“那也行。”小郑说:“那陆哥你回去弄吧,如果自己弄不好,就再来找我。”陆野接过手机,对他笑了笑,道了声谢,然后没再说什么,转头出了技侦的办公室。任何谎言的揭穿都是残酷的,陆野自己也没想到,明明齐燕白最初只是撒了个无关大雅的谎,最后却能牵连出这样惊心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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