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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枫晶石为青木国贡石,让他们雕琢,是为的两国颜面。此石送来尚未进坊就被摔碎,整个琼瑶斋皆会因此获罪!这块代表着两国之交的宝石,此刻却成了压死众人的巨石。晚间寒凉,齐顺却是浑身冒汗。
“此事关乎诸位身家性命,若不想早死,就把嘴闭严实了!”
他亲自锁了大门,又命掌柜看好院里的人,这才揪了那个脚滑的抬箱伙计进了旁边的工房内,抓起水凳旁的磨刀就抵在那人颈间,且用力不小,直在那人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来,大吼道:“说!可是聚钰阁派你来的?”
那伙计被吓得哇哇大叫:“主子饶命!主子饶命!是、是聚钰阁,命小人……”
齐顺登时就怒得将刀刃加深了几分,眸中闪过狠戾,“卑鄙小人!你摔了我的石,那你们的石呢?”
那伙计吓得号啕大哭起来,“小的不知!小的不知道啊!”
“你能被派过来,必是深受聚钰阁那老小子信任,你说你不知道,那不是放屁?不知道要送去哪个作坊,就把你知道的作坊地方一一说来,我自己去找。你若不说,我就把你的手放在磨石上,一点一点地磨成浆,拿去喂狗。”齐顺面目狰狞恍若恶鬼,牙都要咬出了血。那伙计目中倒映着那张凶狠的脸,一哆嗦,竟是尿了出来!
齐顺凶恶的表情中带了一丝嫌恶,手中的刀刃却依然没有移开半分。最终听着那伙计道:“我、我知道!别杀我!”
齐顺将刀抵着他的喉咙,一字一句听完了他的话,眸中愈发狠戾。
“聚、聚钰阁晚上,会把他们的石块移到西城那块…有个井水巷巷口,那儿僻静,他们新盖了个作坊在那儿,从古月教请了匠人过来。他们、他们也是怕琼瑶斋要害他们,才、才打算移过去……啊!”
“你们这群腌臜货!你们祸害我琼瑶斋,还说我要害你?”
“您息怒啊!”那伙计就又是一哆嗦,道,“小的、小的只是奉命……”
不待他说完,齐顺就唤了掌柜进来,那掌柜听了他说的,就道:“主子,与其把他们的石也毁了,倒不如想个招把我们的石换过去,把他们的换过来。那聚钰阁不是喜欢害人么,这恶果就让他们自己吃了去!”
齐顺想了想,觉得有理,就遣了人出去探查那伙计说的是否属实,回来一报,聚钰阁确实在城西新盖了个作坊,他就把那人绑了,再与那掌柜商谈起来。谈罢,便开始准备。深夜已至,乌云蔽月,琼瑶斋熄了灯,一队乔装打扮的人马带着重新装箱的碎石踏夜而出。
夜色正浓,越往城西走就越靠近京郊,距城门也就不远,故而通往井水巷只有一条道,道不宽且无人,两旁种着杨树与灌丛。琼瑶斋的人黑衣蒙面,潜伏进灌丛里,只剩一双如豺狼似的眼睛,静候着猎物。
他们等了近一夜,终于,道路远处传来人马声响。此时已至寅末,启明星悬于东方,只是天色尚暗。渐渐的,尘土飞扬中,一队人马拥护着一辆马车向这里行来,那马车样式普通,四角插旗,只是天色昏暗,瞧不清上面写了什么。灌丛中的人登时警醒,互相交换了眼色。那车队越发走近,为首一人骑着马打瞌睡。
马车终于过来,两旁丛中飞出数枚银针,直没入马儿体内,瞬时间,队中的马皆扬蹄嘶吼,不等马上的人拉稳缰绳就纷纷倒下,几人摔作一片。车队混乱,两旁却蓦地爆出烟筒以致四周烟尘弥漫,数寸之外不见人影。丛中人飞身跳出,挥刀直冲那车队领头人而去,其余人见状忙抽剑护主,浓烟之中刀光剑影、打成一片。另一边,灌丛中剩余几人就从树后绕出,又扔下几个烟筒,趁乱进了马车,把上面的箱子运进灌丛中去。
谁知,还未等他们将那偷梁换柱之事行完,周围烟雾便霎时散尽,那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一身。再睁眼时,他们已然被人包围,前面持刀几人也被擒获!琼瑶斋的人惊了,只好挥刀进行最后一搏,企图冲破包围。可就在这时,道路远处响起一阵疾速而齐整的马蹄声,为首之人身着明光甲,手举一火把,大声呵道:“是何人在此造次?还不住手!”
来者正是西城所驻兵马司。琼瑶斋的人顿知大事不妙,却无奈被人拿住,摁在土路上。一番打斗过后,马车队里的人有几个挂了些彩,有一人肩膀中刀,痛苦□□。琼瑶斋人心头愈发沉重,他们本是想引开这些人,故而打斗之中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愿伤人。谁知这聚钰阁竟是派了高手来,个个身手了得,又训练有素,招招致命,那烟雾反而是助了对方,只得逼得他们这群假把式为保命而挥刀乱砍,自然就有人被砍中。
兵马司的人到达混乱发生之处,勒马而止。领头之人手持火把翻身下马,走近了问道:“这里怎么回事?”
那马车的带队之人就镇定上前,他脸上溅了几滴血,衣衫凌乱,颇有些狼狈,刚经过一番恶斗,却也是不慌不忙、气息平稳地拱手施礼,道:“我等乃青木使臣,奉我主上之命携礼出使魔教。循例于寅正启程出城,却不料路上遇歹人伏击。此帮歹人伤我臣使,又要夺我枫晶石,还望贵国详查此事!”
琼瑶斋的人一听,心中陡然大骇。所以,他们伏击的不是聚钰阁,竟是青木使团?
他们猛然望向那面旗子,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旗上赫然书着“青木”二字!他们劫了魔教的物,又伤了青木的人,一行人的心就此凉了个透彻,浑身冷汗直流。
兵马司的领头人听闻竟是青木使团,当即便知事情严重,忙厉声质问:“你们是何人?竟敢伏击青木国使团!”
琼瑶斋就算是再不承认也无用了,只得如实回答:“我等乃玉器行琼瑶斋之人。”
“那敢问贵斋,可否将我们的枫晶石还回来了?”青木使臣冷声道。被人伏击,他自是恼火,不会善罢甘休。只是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看要赠与魔教之石可否有恙,石一旦毁了,他也难逃担责。
包围散开一个缺口,两个琼瑶斋的人到灌丛里抬箱子出来,然后置于众人面前,当众启箱。箱子开启,众人惊呼,里面的石块早已在打斗中被不慎震碎成几瓣。
青木使臣气得眼前发黑。兵马司首领看了,自知这事兵马司管不了,忙遣人入宫禀报,又让人扶了重伤的使臣去附近找医馆。这时,又有两个使臣从马车里抬出一个木箱,奇怪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不等琼瑶斋的人出声,几个青木国的人就已上前拆开木箱,里面的碎石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一览无遗。那领头使臣就气得面红耳赤,只是碍于使臣修养才没有指着他们鼻子骂,“你们是想用你们的碎石换我们的整石?”
琼瑶斋的人无言以对,更不敢多说,生怕言多有失。
“进宫!我们要进宫见君上,让君上评评理!”青木使臣道。兵马司的人见到这一幕,便立马调转马头带他们到宫城去。领头使臣却是直视着琼瑶斋的人,道:“不急,先去琼瑶斋把他们主子找来,要进一起进。不然谁能保证这短短几时内,他们那狡猾的主子就不会逃到哪里去了。”
齐顺左等右等,却等来了满面怨气的青木使臣和兵马司。当他听闻那队人马竟是青木使团时,又是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前后一想,他愈发肯定他们是被那聚钰阁设计了!只无奈他们竟就这么上了套,如今这青木使团手中人证物证俱全,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只得被押着入宫。
“必不能让聚钰阁好过!”齐顺在心中咬牙放出狠话,可越到晖阕门,他心里越是七上八下得厉害。
东方即驾,天边只剩几颗疏朗的星。顾檐礼已经在谨慎殿里坐着,边揉眉心边喝着提神的酽茶,心下却是思如泉涌。他一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间就已压上一块巨石。
琼瑶斋先是劫了青木使团,青木便已然感受到了轻视。如果说这一举动是被逼无奈,那为何他们将整石劫走之后,还要费劲将碎石换上去?自是因为他们想让青木使团以为枫晶石并未被劫走,从而继续赶路。
可之后呢?饶是最愚钝的人也能看到问题所在。若是青木使团不开箱查验的话,便会带着这么一箱碎石到魔教去,然后当着魔教众人的面,把箱子打开。所引发的后果不言而喻。因此,青木使团想到这层,再多想一些的话,他们就会想,小小琼瑶斋哪来的胆子敢劫一国使团?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
青木国破天界之例,送石向魔教示好,本就冒着极大风险,翌国首当其冲。青木国难保不会觉得,是他在背后设计,一面打击青木与魔教关系,一面借青木之手羞辱魔教。
此事一旦传出,青木与魔教,谁也不会想息事宁人。
他已命人封锁了消息,见武丞棋来了,才微微抬了抬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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