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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让,让一让。”单舟横拨开人群走进屋子。
松晏紧跟其后,上前一段距离后,他才瞧清屋子里的其他人——
应柳儿端坐在椅上,脸上堆砌着的皱纹宛若刀凿。而在她身旁,应绥持长枪而立,面色凝重。一旁李凌寒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饱经风霜的脸上愁云密布,对眼前的景象束手无策。
松晏环视四周,随后目光落在榻上,只见床榻边两张锦帘被放下,遮住榻上的景象,但遮不住浓稠的鲜血顺着床沿滴落,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满室寂静。
单舟横上前一步,正欲掀开床帘,应绥抬手拦住他。他挑眉看了看应绥,又看了看众人,疑惑道:“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死了人,也不至于把大家伙都吓成这样吧?”
松晏也深感不解,李凌寒朝他招手,他便挤到李凌寒身边,这才留意到在李凌寒身后站着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
这男子裹着一身黑衣,头上戴着斗笠,黑纱遮住他的面容。
昨日在宴上,松晏并未见过这个人,便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兴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男子微微抬头,即便是隔着黑纱,那道锐利的目光依旧让松晏心里一慌。
太熟悉了,这样不加掩饰的凶狠的目光,他似乎曾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他又敢肯定,以前绝对没有见过此人。
没有人回答单舟横的话,单舟横便嗤笑一声,猛然上前掀开床帘。
应绥想要阻止,但动作不及他快,终归是晚了一步。
床帘应声而落,榻上的景象彻底暴露于众人眼前——那是四肢交缠在一起的两人,一男一女,男子大半张脸被啃食,露出了皑皑白骨,面目全非。而女子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头颅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众人。
他们赤裸着身体,上半身密密麻麻全是朱红的咒文,下半身几乎碎成肉泥。四溅的鲜血将被褥浸透,细碎的骨头渣子拼凑在一起,歪歪扭扭地摆出一个“赦”字。
只一眼,松晏忍不住背过身干呕起来。
如此惨绝人寰的杀人手法,着实令人胆寒。
就连单舟横也捂着鼻子后退数步,咋呼起来:“这他娘的是有多大的仇!?”
无人应答。松晏这才察觉出不对劲,身边的人仿佛不是活人,不然绝不可能对这幅景象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珠子都不曾动一下。
单舟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正欲甩出彩绸,应绥一个跨步上前拦住了他:“别轻举妄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单舟横耐心告罄,皱着眉问。
应绥斜他一眼,重又回到应柳儿身边,搀扶着她起身。
应柳儿脸色稍显惊恐,但依旧强装镇定,道:“这是玉佛的惩罚。”
“玉佛?”松晏脸色有些苍白。
李凌寒颔首,赞同应柳儿的话,紧接着道:“玉佛是看管京城的神,以前就有传言说若是妖魔作祟,玉佛会降下天罚。”
他走上前,伸手指向榻间那个血肉模糊的大字:“玉佛杀人,斩妖魔,都会留下一个‘赦’字。鬼差见此字便知此人是凶邪,会将他就地问斩,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松晏怔住:“这么说来,这玉佛应该是个好人。”
应柳儿摇头:“玉佛早已不是天神了,他被罚下界已久,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犯了什么罪。”
听她这么一说,松晏更加不解:“可就算被罚下界,他也曾经是守护一方的天神,应该不会滥杀无辜”
应绥打断他的话:“天神被罚下界,必定是犯了滔天大罪。这样的神,你还能指望他当个善人吗?”
“可又不是所有的罪神都是恶神,”松晏立时反驳,“他们犯下罪孽,指不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能有什么苦衷?”应绥冷笑。
松晏抬唇,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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