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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步,发现程祈跟在自己后面,“你要送我?不用了,就这两步。” 程祈固执的跟上,沈夕恒在前面一会儿回头一会儿往前蹦,嘴里就没停过,学着外婆的语气:“你这孩子,可真固执啊,都说了没两步路,还要送我,你是怕我被人拐了不成……” 突然间的,脚脖子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脚边滑过去,沈夕恒低头,一条看不清颜色的小蛇以“s”形的身姿快速从他前面滑过。 “啊啊啊啊!!!!!” “妈呀!有蛇!蛇!!!” 寂静的村尾响起沈夕恒凄惨的惨叫声,几乎是本能的,他跳上程祈的后背双手死死抱着他脖子,吓得嘴都瓢了:“蛇蛇蛇蛇蛇蛇、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没长脚的玩意儿,吓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现在浑身起鸡皮疙瘩,太恶心了!” 程祈抬手将他往上惦了惦,背着他稳稳向前走,沈夕恒从后怕中镇静下来已到外婆家门口,外婆已站到门口迎接了,“乖宝啊,这是怎么了,叫这么大声,呦,脚崴了啊,怎么还让小七背呢。” 沈夕恒的手还缠在他脖子上,努力腾出一只手比划:“外婆,有蛇,这么大一条,估计得一两米长,又粗又大。” “农村肯定有蛇了,这夏天的,蛇也出来乘凉,没咬到吧,快进来。” 他脚软,根本下不来,程祈大概也知道这一点,背着他进门,屋里灯光明亮,沈夕恒的视线落在他的衣服领子上,衣服应该穿了很多年,领子早磨破了,缝了新的布料上去,新布质感偏硬,磨的他后颈破了一块皮。 应该很痛吧,沈夕恒想。 坐着缓了会儿神,外婆给程祈倒了杯茶,“小七啊,又给你添麻烦了,这么大的蛇可得小心,你回去也注意着点,明天我让人上镇上带点雄黄洒一洒。” 程祈掏出手机,刷刷一通打字,然后把手机递给外婆,外婆以前念过几年女校,凑近盯着手机,念道:“不怕,小蛇,拇指大小,不足一尺。” 沈夕恒:“……” 这小聋子,蔫坏,当场打脸。 沈夕恒熬了个夜,这一夜没干别的,光在网上选衣服选鞋子了。 上次程祈把衣服还了回来,外婆知道前因后果后想着再把衣服送回去,被沈夕恒拦住,衣服他穿小了,而且风格颜色都不适合他。 而后几天程祈似乎都很忙,沈夕恒几乎没看见他。 作业不想写,沈夕恒闲着的这几天把晒月村逛了个遍,村子不大,周边几个村相隔不远,离镇中心也不远,整个栖霞镇都不算大,去哪都方便。 无聊。 特无聊。 也不知道那小聋子最近在忙什么,又是几天不见人影。 中午吃饭时随意提了一句,外婆说他跟他爸去市里卖香瓜去了,沈夕恒咽下嘴里的饭,“需要去那么多天吗?待市里不回来?” “哪没回啊,每天早上四点多出发,晚上十一二点才回,你可能早就睡了。” 确实是,这段时间唯一的好习惯就是作息时间改了,以前在家里不到十二点不睡觉,在这里每晚十点准时上床睡觉,周遭的虫鸣声成为新的催眠曲,每天都很好睡。 午饭后的沈夕恒实在太无聊,闲逛到程祈家门口,三轮车不在,大门紧闭,沈夕恒嘀咕:“卖瓜要卖多少天,该不会整个暑期都卖瓜吧。” 又走到溪边那条路,白天才看清小溪右侧的田里种满香瓜,那天晚上没看清是因为香瓜上都盖着一层稻草。 今天他学聪明了,手执一根木棍扛在肩上走,那架势,一根破木棍给他走出至尊宝痞帅的气势。 小路尽头一群小孩围成一团,阳光太烈,隔着远看什么都像蒙着一层纱,走近一段距离,又是那晚的那群小男孩,今天倒是没唱歪歌,几个人围着一辆三轮车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夕恒认出那是程祈家的三轮车,大吼一声:“你们干什么,偷瓜啊?” 几个臭小子吓得放下手里的东西,上次被他吓哭的小孩躲到另一个胖小孩身后,警惕地盯着他手里的棍子:“我们才没偷瓜,我们家里都有种瓜,谁要偷瓜!” “那你们干什么?” “没干什么,”男孩向他小伙伴们喊,“快跑!” 沈夕恒腿长步子大,几步追上去拎住男孩胳膊,“跑,往哪跑,说,刚才在干什么?” 小男孩冲他那些四散奔跑的伙伴喊:“告诉我表哥快来救我!” 沈夕恒在地上画一个圆圈,让小男孩站在圈里,“站进去不准动,敢出来一步拔你一颗牙。” “我、我表哥就要来了,你等着看吧,我表哥会武功,等会打死你!” “哎呦,我好怕呀,吓死我了,说清楚,刚刚在人家车里干什么?” 他查看过,没查出什么异样,三轮车里的称、雨布、凳子、长西瓜刀,全都在。 小男孩今天长志气了,咬着牙不肯交待,沈夕恒也不急,反正他也无聊的很,他坐到三轮车的一小块荫凉下与男孩对峙,“什么时候交待清楚什么时候放你走。” 这下男孩终于绷不住了,估计是他等的表哥迟迟没到,又惊又怕的男孩大哭出声:“要你管啊,这是哑巴家的车,又不是你家的,你又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我要回去告诉我妈妈,你欺负小孩,呜呜……” “做了坏事还敢哭,来来来,你说清楚,谁欺负小孩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不一会儿,一辆红色摩托车停在自己面前,车上下来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三人刻意露出黝黑的手臂,指着沈夕恒:“就是你打我表弟?” 他们站着,自己坐着,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半,沈夕恒站起来,靠,还是比他们矮一点。 他挺起胸膛:“谁打他了,我从不打小孩,你表弟是吧,你表弟欺负残疾人,随便给人编歪歌,让他家人管管。” 三人当中的寸头把小男孩拉到跟前,踹了男孩一脚:“刘聪,你欺负哪个残疾人?” 沈夕恒心说这人看着流里流气的,人品还过得去。 叫刘聪的小蠢蛋哭和更凶了:“就、就你讨厌的那个哑巴啊,表哥,不是你、你让我唱的吗?你说那个哑巴长得比你好看,看着烦人……” 又是一脚,这一脚把刘聪踹了个狗吃屎,沈夕恒默默收回刚刚的想法,狗屁人品,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做表哥的比表弟更垃圾。 寸头旁边的黄色叼着一根烟,冲沈夕恒扬下巴:“你,城里来的吧,打了我们表弟就得负责任,拿点医药费吧,不多,200块。” 沈夕恒算是明白了,遇到打劫了,“你们明明可以抢,还跟我讲了堆废话,钱是不可能给你们的,扔水里也不可能给你们。” 三人互换眼神,沈夕恒顿时明了,这场架是非打不可了,好在他有金箍棒。 咦?金箍棒呢?哦,刚顺手放车斗了,沈夕恒转身抄起棍子抵在胸前:“想打架是吧,没在怕的,来呀!我在学校打架出名,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沈夕恒打架打人风波 沈夕恒急得大喊:“小聋子,谁让你来的!” 他冲上去用头撞开黄毛,又奋力推开寸头,冲过去抱住最后一个手臂有纹身的青年,冲程祈吼:“跑啊,快跑!” 忘记了,小聋子听不见。 他急得不行,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黄毛踢了几脚,程祈扯开黄毛拦在沈夕恒面前,示意他跑。 沈夕恒突然想起车斗里的长西瓜刀,情急之下拿出西瓜刀吓唬三人:“放开他!” 三人嗤笑:“来啊,请你砍你都不敢砍。” 沈夕恒害怕到手抖,这是他第一次拿刀对着人,他自然知道不能砍,也不会砍,只是想把他们赶走。 “别以为我不敢,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敢,放开小聋子,以后不准再找他麻烦,我会报警!” “切,说我们叫他哑巴不道德,你叫他聋子跟我们有什么区别。” 沈夕恒急红了眼,“我可以,你们不可以。” 程祈挣脱黄毛跑到沈夕恒身边,有人站到自己身边撑场子沈夕恒气势比刚刚足了好几倍,他继续拿着对着三人:“还不快走!” 下一秒,他用来震慑三人的西瓜刀被程祈拿走,程祈顺手把刀抛向身后的田埂。 黄毛三人猖狂大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不同的是这次程祈抱着沈夕恒的头将他护在身下挡住他们的拳脚。 沈夕恒这才知道程祈的手劲有多大,被他抱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按在怀里。 三人打够扬长而去,程祈放开沈夕恒,沈夕恒看着他后背,侧脸及手臂的鞋印,气得差点掉眼泪,冲程祈凶:“你是不是傻,白白挨这一顿打,你不帮我对付他们也就算了,还抢我的刀,不对,我才傻,我就不该多管闲事,他们爱骂你就骂,爱打你就打,管我什么事,我他妈真是好心没好报,你就活该被打,下次被打麻烦闪远点,别让我看见,我不想再充好人!” 程祈嘴角,耳朵,鼻梁全是伤,他只是站在原地任自己责骂,脊背挺直就那么站着。 越骂越气,打不过至少要学会反抗,送上门挨打算什么? 凭什么挨打还护着自己?是看不起我么? “算了,说了你也听不见,就这样吧,咱俩还是回归到陌生人的地界吧。” 走好远,沈夕恒回头,他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沈夕恒倒退着走,冲他大喊:“小聋子,下次别人叫你小哑巴记得打回去,别人打你要学会还手!” 沈夕恒拖着被打痛的腿一瘸一拐的回到外婆家,外婆在厨房忙,听到动静,问:“回来了?去哪玩了,去这么半天。” “随便走走,外婆,我先去洗个澡。” “可以吃饭了,大白天洗什么澡啊。” 衣服上全是灰和脚印,“我那个,弄湿了。” “那你洗好下来吃饭。” 饭吃到一半,几位不速之客打破餐桌上的宁静。 那个叫刘聪的小胖墩儿顶着一张乌青的脸被另一个跟他长得相似脸的女人拖拽着,女人站在大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拧刘聪胳膊,对着屋里喊:“闵大婶儿,你出来看看,你外孙打人了!” 沈夕恒放下碗叼着根牙签出去回她:“这位女士,你好,谁说我打人了,我打谁了?” 刘聪抽着鼻涕,用手臂一擦,指着沈夕恒:“妈,就是他打我。” 沈夕恒吐掉牙签,“我靠!小小年纪睁眼说瞎话,分明是那个黄毛踢的你,你脸着地擦花了,我什么时候打了你?” 刘聪吓得往女人身后躲,哭着喊:“妈、妈他要打我!” “谁要打你了,不是,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他妈妈护着刘聪,对外婆喊:“闵婶儿,你看到了吧,你这外孙也太不像话了,难怪送到这边来改造,好好的城里不待跑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一来就打人,你爸妈教不好你,我们可不惯着你。” 外婆拉着沈夕恒,问他:“小乖,你打他了吗?” “没有,我没打他,是黄毛踢的他,有人可以作证。” 刘聪妈叉着腰指着沈夕恒,一开口唾沫横飞:“你小小年纪怎么还撒谎?我几个侄子亲眼看到你打我们刘聪,他们还会说谎不成?” 沈夕恒不卑不亢:“怎么不会?阿姨,您家的孩子我相信您应该最了解吧?你儿子叫后面的程祈哑巴,你那几个流里流气的侄子欺负人家不会说话逮住人欺负,这就是您的家教?” “反了你是吧,教育到我头上来了,你妈的电话呢?给我,我倒是要跟你妈理论理论,看看谁的家教好!” 外婆气到站不稳,指指女人,又忍下来拉着沈夕恒手,问道:“我相信我家小乖不会打人,你刚说有人能作证,是谁,外婆跟你去找他来作证。” 刘聪妈越骂越起劲,声音大到村头都能听见,沈夕恒越过她:“我现在就去找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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