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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下,宫里各处都忙碌着。
去了一趟安福殿,看了看从敏和鸦奴。见那边不光崔昭仪处,就连从敏房里都摆着些子景。到底是太后的交代,宜孙定然用心备至的。
回瑶光殿的路上,看到九洲池已结薄冰。但洛阳风小,冬日一向不冷,我便轻身坐于池边,想起方才从敏的样子。
经过了王德妃之死,她总是怏怏的,比以前沉闷了许多。
她懂得疏解心中芥蒂,正妻之事她从来都是介怀的,但从未以此作茧自缚、整日愁闷,也与皇后一直相处得好。
可是,吾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这一条命的代价,从敏又怎能无愧于心。
“娘子”,我回头看到阿暖气喘吁吁地跑来,“韦娘子,安郎君回来了!”
我猛地起身,急忙跑到阿暖身边,心急如焚地抓着她的肩膀问:“他在哪儿?平简在哪儿?”
阿暖“噗嗤”一笑,伸手指向九洲池对岸的一个绯红色身影。
“安郎君见过太后便来寻娘子了,我原本要引他过来,谁知他都等不及了。”
我点点头,冲阿暖喊了一声“我先过去”,便迫不及待地奔向他。
冬日阳光正好,落在安平简雕刻般的面庞上。
他的身影还如从前般挺拔,面容也留下了曾经的明朗。只是,他瘦了好些,也黑了许多,皮肤比三年前粗糙了,眼角与唇畔,多了几条细小的纹路。
他才不过二十四岁,已有几分颓丧的疲态了。
“你还好吗?”我不禁问道。
他在安息州的三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睛粲然一笑,“我这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面前么?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只是三年未见,也未收到过你的书信。今天看到你,像是风餐露宿过的样子,觉得惊诧罢了。”
他笑着摇摇头,拉着我一同在池边坐下,眼神飘向远处,“我未受皮肉之苦,只是三年的时间,终于明白我从小长在自己编织的骗局中。如今我只想回来,安心在两京生活下去。”
他话中之意,我隐约明白几分。想来安息州并不如他梦中的安国,三年的时光,已然令他失望了。
“你刚从圣人那里回来,芳媚在做什么呢?我去看看她。”他突然问我。
“太后没告诉你么?”我按住心中的纠结,勉强问他。
他直直地看着我,微微皱眉,一脸不解。
“芳媚她……”我心中不忍,支支吾吾道,“她如今是贤妃了。”
震惊与迷惘凝结在深邃的面容上,好半天他才张口问:“她怎么嫁给陛下了?”
“她阿姊生产时故去,她便要亲自抚养这一双儿女,无论如何也不假手他人”,这些事他总会知道,我索性直言,“是她亲自去求的太后,抱歉,我没有拦住她。”
平简呆在原地,身子僵直地立着,午后的日光穿过他琥珀色的瞳仁,跌进眼睛深处的漩涡中。
一声苦笑,他的嘴角隐约颤抖,微微摇头。
长久的叹息过后,他终于肯开口,“是她执意如此,你又何必拦她。只不过,我在东归路上所下的决心、所想的以后,都没有了。”
“平简……”万般酸涩不忍涌出胸口,我伸手扶住他的肩头,只想多给他一些慰藉。
“说到底总是我对不住她。团儿,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一待。”
我本想再安慰他,芳媚为妃仅是名义上的事。可话到嘴边,发觉这样说也是于事无补。
平简想要的,又不是芳媚为他守身如玉。
我点点头,双手重重地握了握他的手腕。
回到房里等了许久,方等到阿暖进来,向我回道:“安郎君去安福殿门口,一个人立了半晌,之后便出宫了。”
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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