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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回握着我的手,声音里满是焦急,“魏王好色天下皆知,你只身来去,你……”
他的双唇发白,轻轻颤抖着,没有说完这句话。
曾经的屈辱和自怜尽数散去,我早已经明白,武承嗣留给我的,无论九年前还是现在,不是羞辱和摆布,而是仇恨和悲悯。
“平简,这些事重要吗?”我缓缓一笑,抬头问他。
“你真的跟魏王……”
“文明元年,我刚到陛下身边,就被武承嗣强迫过。”我打断了他的话,坦诚相告。
“你说什么!”
他腾地站起,胸前的起伏急促明显,却又因单腿吃不住力而跌坐回去,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向前挪了半步,伸手拥住了他,枕在他的肩上,轻拍他的后背,和缓地说:“平简,我早已不困于此,你也无须怜悯我。许多事,我自有安排。”
他的灼热呼吸就在耳畔,从急促紊乱到逐渐平稳,很久很久,他才问出一句:“皇嗣殿下……知道么?”
“还不知道,不过我日后会亲口告诉他的。”
他的手臂紧了紧,将我紧贴在他的胸膛,声音沙哑,“你要等皇嗣来娶你,是吗?”
我轻轻挣扎,等他终于松了手,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是等他来娶我,是等所有我们在乎的人都平安,我会同他在一起。”
落子
武承嗣病了数月,等我再一次到魏王府的时候,已近岁末。
吉顼的两个庶妹归宁省亲,已由公主府的人消无声息地扣下。我带着佛授记寺的消息和阿暖递来的“物证”,跪坐于书斋,等武承嗣应酬回来。
“魏王可是从春官礼部处回来?”我起身行礼,微微点头。
“你的消息怎么如此灵通。”他斜睨了一眼,撩起衣袍,随意地坐下。
我轻轻耸肩道:“陛下上尊号的事,贤首国师也出了力。敢问魏王,这尊号可定下了?”
“叫什么慈氏越古……金轮圣神皇帝,元日当天也要改元证圣”,他扶了扶额角,语气里颇不耐烦,“怎么这些事又有什么蹊跷吗?”
“当然。”我斜起嘴角,放下手中的杯盏,笑得镇定自若。
武承嗣果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急不可耐地抓着我的小臂问:“怎么回事?”
“魏王可曾听闻,西行求法归来的义净大师,将于正月抵达洛阳?”
他皱起眉头,甩开我的胳膊,不屑地吐露:“这事无人不知,你当我蠢么?”
我微微一笑,接着问道:“那魏王可知,义净大师早于天授二年就下船到了广州,还遣人将自己所作的《南海寄归内法传》上呈陛下。为什么他早已回国,却要定居广州,拖延两年之久才抵京面圣?”
武承嗣的眼角闪过一丝探究,急急问道:“什么意思?”
“陛下以佛法为国教,佛法广布,高僧辈出,则大周国运昌隆”,我慢条斯理地说,“自去年始,梵僧菩提流志在佛授记寺译《宝雨经》,胡僧实叉难陀也居于大遍空寺,预备转年重译《华严经》。义净大师为何偏偏拖延至改元的证圣元年、陛下以弥勒下世尊号自居的时候进京,魏王看不出来么?”
武承嗣双眼发直,愣愣地盯着我,没有开口。
我心中暗嘲,武承嗣真是除了阿谀奉承、插圈弄套之外别无所长。
“大开译场、求法归国,是共襄盛举的国之大事,堪比封禅。”我不痛不痒地解释道。
“所以呢?”
“若是此时,有皇寺住持带头败坏僧纪、辱没佛法,陛下可会视他为心腹之患?”
“你是说……”武承嗣终于反应过来,“薛怀义?”
仅靠婉儿在宫中,终有风险,倒不如借着武承嗣的手,除掉薛怀义。如此,武承嗣对我的信任更足,慧苑或许能更早回到佛授记寺,贤首国师也不必日日忧心佛门清誉。
我眨眼轻笑,“魏王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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