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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风夷摇头,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来翻,“我以前和她关系还不错,有一次她说怕鬼,还想叫我去陪她过夜。”
“是女的啊?”丁闻易打断她。
他一步步成功逃出了她设下的语言陷阱。她应一声“嗯”,从竖立的书本上方看他。他似乎还沉浸在惊讶里。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又不由得想他是有感而发还是推演过正确答案?
他们两人互相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对方。
丁闻易:“你最近好像总是在测试我有没有撒谎?为什么?”
江风夷怪笑一声:“怕你劈腿吧。”
丁闻易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他们的爱情从春风野火到偃旗息鼓仿佛只在一夜之间。他在几秒钟里追根溯源,猛地想起凤梨罐头过期的那一天:“自从上次见了陆平你就变得很奇怪,他和你说什么了?”
“你怕他告诉我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丁闻易沉下脸。
江风夷害怕丁闻易的在乎,恍恍惚惚觉得他是爱她的,又怀疑这种爱只是一种补偿,同时更怕这不是爱,只是一种引诱她的闪着美丽火花的引信。
她说:“你爸爸不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为什么骗我?”
“是陆平告诉你的吗?还是你翻了我的箱子?”
“什么箱子?”她警惕起来。
“没什么。”他垂下眼皮,“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接受不了,我爸救死扶伤只落个那样的结果,每次别人问起来,我都解释得很痛苦……这种感觉难道你不明白吗?不管他们是出于猎奇,还是真的同情,结果都一样只会让你觉得难受。”
她怔了一下,因为匪夷所思而变得有些恼怒:“这是什么烂理由?这就是你一直推着我向前走的原因吗?”
他抬起眼睛看她:“你什么意思?”
“给自己的创伤编一个温和的版本,只要不去想,就可以骗自己说事情没发生过。不管是你爸爸还是谁,让过去的人彻底过去,只要你还喘气,就万事大吉吗?”
“我没有忘记我爸爸,我只是选择不恨那个人。我也没有推着你向前走,我只是想让你平静。”
“我怎么可能平静?”江风夷脸色涨得通红,“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每天苦大仇深,可是我平静不了,丁闻易,杀害你爸爸的人现在还在牢里活着,你真的平静得下来吗?!”
丁闻易阴沉着脸打断她:“你姐的事和我爸爸的事根本不可能相提并论,你没必要这样攻击人。”
她忍不住冷笑:“为什么不一样?你的创伤更高贵吗?”
“你真的想听吗?”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有的选吗?”
“我爸的死是别人造成的,你姐姐就算死了,也是被你爸妈逼上绝路的。这些年你拼命找她,只不过因为你是你爸妈的乖宝贝,你在替他们愧疚。除非你姐姐回来,你才能心安理得回到你被宝贝的状态——”丁闻易冷静地辩论着,看到她眼圈红了,他停止了反击,“我们别再吵了,好吗?”
江风夷还想反驳他,但一下子想不到辩词。桌上的手机适时响了,她抓起手机朝阳台走去。
“哎,凤仪啊,你吃饭了吗?”江连云打开扬声器,刚洗过的湿手在裤腿上反复地擦,“我这边刚忙完,之前太吵了,没听见你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动画片的声音和孩子清脆敞亮的笑声,江风夷嗅到沐浴液的香味,仿佛看见名为“新海诚动画风”的滤镜套进那所房子里。
“想问一下我妈的事情。”她残忍地终结了他们的欢愉。
电话那头断电似的安静了一秒钟,江连云的声音矮下去:“怎么了?”
“那时候她去世,你有没有去帮她整理遗物?”
江连云感到一阵烦躁,关掉扬声器,拿起手机:“你想干什么?特地挑了今天来恶心我吗?”
江风夷不解地推算日期,今天并不是他的生日。“我没那个意思,不管是什么日子,祝你快乐。”她平静地说。
是江连云和他妻子的结婚纪念日。但他没有提醒她。
江风夷问:“你还记得江望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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