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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幼琳看了她一眼,忽然便有些失落。两人分明已经相识了四五年,可当奚幼琳仔细去回想时,却很快发觉自己真正看见卫真灼这样笑的次数居然寥寥无几。这样的卫真灼,她居然就这么错过了好多年。……两人各怀心思,彼此相依而坐时,气氛依旧是熟悉的沉默。夏夜天色沉沉,深蓝天幕上漂浮着一群群光点般的风筝,连结了那微光的线就牵在人群手中,又或者紧紧维系在了树上。奚幼琳有些失神地仔细想着这些年的往事,抬眸漫无目的地在夜空中搜寻,便偶尔能看见一二风筝断了线,那光点便从高空中滑落、坠下,闪动着逝去。如果可以许个愿……奚幼琳看着那个不断翻滚着下坠的光点,心里默默想着:如果可以许个愿,那么此时此刻,它会是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达成!闲谈雨后夏夜微凉,空气中浮动着潮湿温润的水汽。奚幼琳挨着卫真灼坐在长凳上看了好半天风筝,其间偶尔三言两语聊过几句,都是十分没有营养的话题,大多和往常在外相见时的对话一样,依旧不过是谈天气谈交通,谈生意谈发展。两人难得私下相处,尽管眼下聊的话题无趣了些,却总算不至于像先前那样沉默。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半天,奚幼琳就提议往回走:“再晚商场就关门了,我们今天先回去吧?”她这会儿语调听起来相当轻松,带了些懒散温软,卫真灼听后有了一瞬的失神,随后自然点了点头同意。卫真灼其实很明白从前因为自己态度上的问题和应对矛盾的手段,奚幼琳和她相处时便总是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护墙,总是带着刺。仔细回想,上一次见到奚幼琳这么柔软的模样,似乎真的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而今天奚幼琳能答应和她一起出来、能和她心平气和聊这么久无聊的天,对卫真灼而言都是足够意外且满足的事。她是想和奚幼琳成为朋友的,也对奚幼琳有一定程度的好感、希望对方不要讨厌她这些想法她从来都很明白。可现实总是不可控的,过去的四年余里,卫真灼常常能感到自己在将奚幼琳越推越远。而正是因为如此,她看着眼前懒散不设防的奚幼琳,便忽然希望至少从现在开始……能将她稍微拉回来些。公园明亮的小路上,卫真灼在心里这样默默想着。一段沉默过后,卫真灼侧眸看向一旁奚幼琳,发觉她的速度似乎放慢了许多,便不由得关切地看她一眼,问道:“是不是腿疼了?”奚幼琳其实是有些疼的,但如果是卫真灼问,她就不知怎么一定不想说实情。于是她抿抿唇,状似云淡风轻:“不疼。”卫真灼相信眼见为实奚幼琳此刻明明已经走不稳了。经过一番判断后,卫真灼便朝奚幼琳伸出了手:“我抱你?”说什么呢?奚幼琳看鬼似的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卫真灼被她瞪了却也没别的情绪,反而一时失笑。她本来也就是开玩笑,并不会真的在这种地方抱奚幼琳。于是收回手后,她就改而虚扶住了奚幼琳的肩,扶着她一路慢慢往车的方向走。“都这样了,还去商场吗?”卫真灼心情似乎很好,居然和她打趣道:“要去的话,待会儿是不是得把你放进购物车里推?”奚幼琳被她逗笑,很短暂的“嗤”了一声,随后说道:“你敢?”仔细想想,这对话氛围简直过于打情骂俏了。卫真灼察觉到这一点后便收敛了些,语气正经地继续问道:“真的没问题吗?”“没问题。”这倒是真话,奚幼琳不在意地说道:“东西是必须要买的,就算今天穿的是高跟,我都一定要去买。”难得和卫真灼这样出来一趟,其实奚幼琳只是不想那么快回去罢了。而一旁卫真灼听了这话,便下意识往下看。奚幼琳今天穿的虽然不是平日里常见的那种明显高跟,却到底也还是带了些坡度的。于是她心里生出了些自己都没能明显察觉的心疼,却到底只是翕了翕唇,没能劝出口。气氛总体还算轻松,卫真灼将车开到了附近商场时正是夜里八点有余,奚幼琳看起来心情颇好,两人间的话题就这样居然也渐渐聊开了。两人从日用品区走到厨具区,又从超市出来逛了一圈女装层,奚幼琳购物之余就和卫真灼聊过了好些两人平日里从来不会说的话题。从几个童年旧事聊到大学时期,又谈起家里这些时日的趣闻。卫真灼也难得开了话匣,知道奚幼琳在陵市待的时间不长后,便和她提起了早些年的陵城旧事:“你知道以前的固山街吗?”“知道一点。”奚幼琳想了想后答道:“你是不是最早还在固山旧书市场开过店?”“嗯。”卫真灼点头:“我大学刚毕业那会儿从京城回来,在那边开过一年多的旧书铺,后来固山街道被政府大翻修,种上了现在的樟树群。”人群嘈杂之中,卫真灼却和讲故事似的,声音轻飘飘,近在奚幼琳耳边。卫真灼好像是要说什么秘闻了,奚幼琳有些感兴趣地看她一眼,无声支持她继续说。“其实以前固山的街道上种的都不是樟树,而是历史超过百年的老槐树,经历过抗战时期,长得粗壮又嶙峋。”卫真灼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要讲个温馨故事。奚幼琳有些警觉,被卫真灼虚揽着的脊背一时都有些紧绷。但她面上还是云淡风轻,装作若无其事地听卫真灼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时间越来越久……固山街的居民就发现,自己所在的街道好像有些问题。”“大家每天打开大门,迎面就是一棵槐树,尤其在夏天,树上的蝉鸣比森林公园的都要更吵闹一些。很多人都不堪其扰夜中难眠,白天更是魂不守舍。我邻铺的婶婶还总和我说树上了年纪……都是有魂的,让我在我店门口的那棵槐树上,挂一些平安符。”“我当时虽然不信,却还是挂了。那天当我搬着梯子爬上树的时候,就听见面前那根树枝上,有一道特别响、特别躁动的蝉鸣声。我当时以为自己能找到它,可左看右看,却在树上连半个蝉的影子都没找到。”卫真灼说着,就笑眯眯偷看了一眼旁边奚幼琳的反应。奚幼琳听得很认真,唯独捏着购物袋的指节有些泛白,好像是怕了。卫真灼早听祁心提过奚幼琳怕鬼,当时卫真灼听过只是笑笑,根本不相信,没想到今天一试,居然是真的。她心里憋了笑,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继续轻飘飘道:“我当时年纪轻,性子很较真,觉得很奇怪就一定要翻查到底。所以我把整棵树都基本看了个遍,真的就没有找到那个聒噪的蝉。但更奇怪的是,在我找的时候,我又分明是能听到那个吵闹的声音,就近在耳边。”“可是实在无果,我就只好挂上了平安符,从树上下来了。”“后来我才知道……婶婶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每棵树上了年纪,都是有魂的。而那年夏天我找不到来源的蝉鸣,很有可能就是老槐树的声音。那个声音从树的最中心传出来,一会儿像是尖锐的嘶吼,一会儿又像是粗糙的呐喊,在街道里连成一片,就是一个个树的灵魂被禁锢而无法离开的痛苦共鸣”“你……”奚幼琳听到这里欲言又止:“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觉得卫真灼好像是想吓她,却又抓不到证据。“没什么。”卫真灼看着奚幼琳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咬着下唇忍笑:“就是想告诉你,以后要是想盘新的店面,不要去固山街。那里其实还有些槐树没挖走,夏天的时候,很吵的。”奚幼琳直到这会儿看着卫真灼憋笑才真的察觉到了卫真灼肯定就是在说低级鬼故事恐吓自己。于是她当即十分嫌地翻了对方一个白眼,呛道:“你有病吧!”卫真灼绷不住彻底笑了,边笑边答道:“对不起。”奚幼琳理都没理她,兀自往前走。“哎。”卫真灼笑完了跟上去,微微偏过脸看她:“你吓着了?”“没有。”奚幼琳当然不会说是,只瞟了她一眼,面色镇定地答道:“你的故事太低级了,拿去投稿故事会吧。”这点评倒是毒辣。卫真灼弯起眉眼,跟着奚幼琳往收银台走:“好了,那不说这个了,说别的就好。”“说什么?”奚幼琳还在生那个鬼故事的气,便呛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卫真灼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好嘛。你小时候都没有听过这种故事吗?我上小学那会儿总听我爸和我说这些。”奚幼琳闻言看她一眼,见她神色含笑,语气便不知不觉间软下来几分:“……听过。但不是你这个版本。”“你小时候也是在陵市吗?”卫真灼有些好奇。“学龄前在这里带过一段时间,后来去了京城。”奚幼琳想起童年旧事,语调轻松了些:“记得你是京城大学毕业的吧?我中学的时候,家就住在京城大学旁边。”卫真灼从来没听奚幼琳提及过这种往事,一时便伸手替她接过门店员工递来的购物袋,边走边问道:“你也是在京城读的大学吗?”“不是,”奚幼琳顿了顿,其实有些惊讶于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和卫真灼提过这些,“高中毕业之后去了加州大学。”“唔。”卫真灼闻言有些微讶,看了奚幼琳一眼。“这样看我干什么?”奚幼琳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也回她一眼。“没有。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奚幼琳居然毕业于排名这么靠前的大学,更没想到她明明算是高材生,这些年却做派如此懒散,简直像个混的。当然这些心声她不好说出口,一时便只是吞吞吐吐,没再多说,很快岔开了话题:“你还有什么想买的吗?”“有,怎么没有。”奚幼琳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忽然发觉已经是九点有余了,不由得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道:“不过算了,今天已经晚了,我们回去吧?”卫真灼其实早就想回去了。奚幼琳出来购物的劲儿实在太足,而卫真灼又关照她腿不好,买来的东西便都是她帮忙拿着,这会儿手上臂弯上挂着吊着的全都是购物袋,实在是快拿不动了。于是她听说奚幼琳想走,便暗地里松了口气:“好,那走吧。”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终于好好聊了一次闲天,妈妈很欣慰(擦眼泪)另主角聊天讲鬼故事是我的个人癖好,对捂住,哈哈!(跑走)爱好有的没的聊了一路,卫真灼送奚幼琳上了楼后,就靠在门框上往里看:“奚幼琳,我下去店里看看今天的营业情况,大概十点多回来。你一个人早点休息,记得用药……”“知道啦。”奚幼琳的声音从看不见的房间遥遥传来,带着些倦懒:“你去吧,不用管我。”“唔。”卫真灼自顾自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合上门便走向了电梯间。时间已经过了九点,眼下店里的事情说多不多,卫真灼其实今天下午五点才从店里回来,因此这次不到半小时便如期关了门,结束了一天的营业。和晚班员工道别后,卫真灼拿着钥匙出了会儿神,心里渐渐想到了她和奚幼琳之间的事。其实今天发生的事,甚至是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远超出了卫真灼所熟悉的范围。奚幼琳对她的防备渐少、两人的交流渐多,按理来说都应该是卫真灼期待过的好事,可当这些真正发生时,卫真灼却感到了一阵没来由的慌张。两人的关系能融冰入春纵然是好的,但仔细梳理,卫真灼便能发现横亘在两人间的问题还是一分都没有减少。她们之间由来已久的矛盾和积怨,这些天都像是被忽略了一样,从没有人提及。虽然这避免了新的争执和矛盾发生,却也像是粉饰太平一般,让卫真灼觉得一切都走不长久。她们究竟怎么了、未来会怎样,卫真灼其实没有半分把握。……从店里往家回行的一路上,卫真灼都头脑乱乱地想着这些理不清的事。而等到终于缓慢地来到家门口后,她握着钥匙兀自在门口站了会让,便恍然发觉自己却是还是没做好摊开一切的准备。她不想面对那些过于复杂的,她只想跟着感觉走,去一味逃避。想到这里,卫真灼轻轻叹了一口气,感到对自己有几分失望。就这样轻轻地打开了家门,她下意识无声无息地放下钥匙和包,放好鞋走了进去,整个过程甚至连灯也没开,只是没在一片昏暗中。客厅里没有开空调,客房的门紧闭着,雨后夜晚的温度有些凉,些微带着湿润气息的风从窗外挤入,掀动了书桌上的纸页。卫真灼站在昏暗中适应了一会儿,渐渐也就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奚幼琳并没有待在她的房间里,而是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的手机屏幕还微微亮着光,似乎人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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