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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斯猛地将他推开,拉美西斯顺势站起来,向后踉跄着退了几步,蛇信般殷红的唇尾勾起一抹悲哀浅淡的笑意。
“…我答应您。”伊卡洛斯定定地看了他良久,从床上起身,以虚假的姿态虔诚地跪在拉美西斯的身前:“我答应您,王…希望您能够遵守诺言,有始有终。”
右脚脚踝上拴着的铁链发出沉重清脆的碰撞声,似鸟儿嘶鸣着一头撞上将它囚困的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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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那天晚上,拉美西斯用一把黑色的钥匙解开伊卡洛斯脚踝上的金锁,带着他去长年不见天日的地下见了一个侥幸留下一条性命的受害者。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坐在昏暗的墙角,穿着一身破1日的棕色长衣,似乎是听到了脚步的声响,慢悠悠地抬起头,用一双混浊不清的眼睛看向来人。
“这是塔尔塔洛斯,”拉美西斯站在最后一层乌黑的阶石上望着伊卡洛斯的背影,甬道墙上的橘红色焰火在他的耳边噼啪作响,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见过玛门却还能够活下来的人。”
“呵…身体孱弱,面貌苍老,”拉美西斯抬起手撩过壁上悬着的炽热焰火,“我曾问他是如何活下来的,他却什么都不肯说。”
伊卡洛斯蹲下来,努力看向老者的眼睛,那双眼眸的目光混浊不堪;蝇虫与飞蛾的幻影化成隐约的黑色斑点,在地下的光线中以缭乱的轨迹快速潜行。
“……”
阶梯尽头的烛火闪烁了片刻,伊卡洛斯转头去看的时候,那道瘦长的影子已如幽灵般消散了。
“……我见过这双眼睛。”
塔尔塔洛斯从膝上抬起干瘦且满是皱褶的右手,那只手缓缓地抚上伊卡洛斯转向阶梯那一侧的的脸颊,像是一条小蛇爬上他的脸颊,干涸的蛇皮花纹凌乱触感粗糙—伊卡洛斯转过头,他轻轻地眨了下眼,在塔尔塔洛斯混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一抹瘦弱悲哀的光亮。
“在日出的时候,我曾见过这双眼睛。”
塔尔塔洛斯放下右手,将头靠在墙上,用干皱的眼皮落下来,缓缓遮上混浊的眼眸,“我记不清记忆中的眼眸了,但它也许就是这副模样……”
“像日出时太阳的光芒,像世上所有黄金堆积在一起展现出的那般珍贵罕有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塔尔塔洛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告诉我你的名字。”
“…梨罗萨,我的名字,是…梨罗萨。”
塔尔塔洛斯用他那副苍老沙哑的嗓子低低地笑了一会儿,伸手从自己发瘪的行囊中摸出一个微有锈迹的指南针。
这指南针有半个手掌那么大,指针涂满了如夜中星辰一般的金黄色,伊卡洛斯甚至隐约觉得它在发光。
塔尔塔洛斯拢着衣袍站起来,他托着指南针,面朝阶梯之下的黑暗站定,那金黄细长的指针如飞蛾沦陷于火焰中那般颤动了一会儿,最终指定了一个字母
——红色的“w”,那代表西方。
“梨罗萨…好名字,你的眼睛和他很像。”
“他是谁?玛门吗?”
“是啊,玛门……”
塔尔塔洛斯陷入短暂的沉默中,他微微俯首,用模糊不清的视线一遍又一遍描摹着指针指向的红色字母,“我亲爱的哥哥。”
“他把刀放在我的肩膀上,刀刃抵着我的喉咙。”
塔尔塔洛斯的声音平静着颤抖,他松开手,指南针滚落到地上,响起一声碎裂的复音,伊卡洛斯站起来,昏暗的视野中,那指南针状似完好无损地躺在地上,金黄的指针却已经彻底破碎,化成形似黄金的碎屑安静地铺陈在去往“w”的轨迹上。
破碎的指针如珍贵的黄金,如死去的星辰。
——
七十年前,它耶甘城中,年幼的塔尔塔洛斯抱着逝去之人被气温烘烤得依旧温热的手臂,孱弱瘦小的身躯轻轻地倚着玛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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