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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巧合与不幸早已迫不及待地布下它降临的预兆。
腹部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伊卡洛斯保持着作为神子时习以为常的缄默,他半睁着眼,安静地靠在拉美西斯的怀里,感受到对方饶有兴趣地投下浅淡的视线。
“……王,”伊卡洛斯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拉美西斯,“我冒犯了您,为何不坚持将我赐死?”
拉美西斯眯起眼睛,他脸上挂着的笑容美丽又虚假,像是画卷上精致的毒蛇:“嗯……我倒是想让你死。”
他忽然松开手,失重瞬间袭来,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伊卡洛斯狼狈地蜷缩起来,狠狠地仰视拉美西斯的假面。
“嗯……对,就是这种眼神……”
拉美西斯接过侍从从地上拾起的长剑,利落地将之刺入伊卡洛斯的胸膛。
魔鬼。
伊卡洛斯的脑中无数次浮现出这个词汇,他盯着拉美西斯邪笑的面颊,抬起手握住从自己的胸膛向外生长的剑刃,这具身体的力气远不及拉美西斯,但伊卡洛斯打心底不肯认输。
不就是魔鬼。
他忍受着难抑的痛楚与温热的流逝,两手抓着剑刃,顺着那长剑的力道施力,让剑锋更深地埋入自己的身体:“……”
没等那些血液从他的嘴里溢出来,伊卡洛斯转头将它们吐了出去:“如果我没猜错,我应该是不死之躯吧。”
伊卡洛斯学着拉美西斯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一个四分像的笑意,他以两手死死地抓着剑刃,慢悠悠地在自己体内翻搅:“…从睁眼那一刻我就在想这件事了,一直想到现在,答案已经浮现在眼前了。”
“我流了这么多的血,除了疼痛以外,却还是能如常人一般呼吸……”
“你一定对我非常好奇吧?”
拉美西斯的脸上仍然带着几丝蔑视的笑意,他顺着伊卡洛斯的力道转动长剑,默许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
“带我回去,然后呢?让我以不死之躯为你效力,随后想办法杀死我?”
疼痛让伊卡洛斯感到浑身发痒,他因此感到异常暴躁,连正常的思考也带着一抹自我强迫的意味。
“嗯…没错。”拉美西斯轻轻地笑出声,“呵…你可一点也不害怕,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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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我劝你别谋划着自己该怎么跑掉……”
长剑被从体内又快又狠地抽出来:“哈,谋划着怎么去找你的阿斯拜尔……”
过载的疼痛让伊卡洛斯瞪大双眼,他的脸色已成不似活人一般的惨白;拉美西斯将他抛给身后的侍从,有两双缠着白布的手将他从地上捞起来,五花大绑后像扔死人一样把他扔进拉美西斯的马车。
急乱之中,伊卡洛斯抵住马车的边缘,用力撑着地面坐起来,短暂的瞬间骤然变得缓慢,他垂头看着地面上自己留下的大量血痕,破裂的心脏沉缓地跳动;
厚重刺耳的嗡鸣掩去了外界所有的声响,他咬着牙强行撑开眼皮,模糊的视野之中,拉美西斯拨开马车酒红色的帘布走上马车,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似被未干的水彩重重勾勒;
隐约不清的意识被疼痛主导的幻觉占领,拉美西斯每进一步,他便向马车的角落里更紧地蜷缩,像一条因被水淹没而蜷曲的小虫。
眼皮重重地闭合,像是被胶水黏住,不论怎么用力也没法再次撑开。
黑暗之中,血液似乎不再流淌,身体渐渐被冷意占据,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附上伊卡洛斯的面庞,拉美西斯单膝跪在他的身前,垂下头贴在他的耳边,微凉的吐息间夹杂着宛若魔鬼的低语:
“这是第十三次…呵…你若是再敢逃跑,再敢将我忘记…我就把你淹死在冥河里。”
马车颠簸,言语清浅,那人皱着眉沉沉地昏睡过去,无人将这词句真切地听清。
一则潦草的预言不知在哪处阴暗的角落里苏醒,它如黑色的飞乌掠过惨白的天空,转瞬即逝,无人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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