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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平远的金丝眼镜顿时飞了出去,毫无防备地蜷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闷哼。
这声闷哼没能让池烈停手,相反,他只是冷冷勾了下嘴角,随即一把抓住岑平远的衣领,将对方硬生生从地板上拽起,然后按着岑平远的头,直接朝一旁的玉石摆件上用力磕去。
“池烈你疯了!”这一下磕得不算轻,玉石摆件登时见了血,方书仪顾不上继续牵着喻见,对冲进来的安保尖叫,“把他拉出去!然后报警!快点!”
安保队长略有迟疑,最后还是上前一步。
池烈没让安保队长为难,手一松,已经磕晕过去的岑平远像垃圾一样,被他没有犹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
方书仪连忙扑过去:“清月她爸!”
“你别以为仗着年纪小就可以乱来!”方书仪用手帕按住岑平远不断流血的额头,转头对池烈怒目而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现在就报警!你打人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方书仪本身家世不俗,又做了多年的岑夫人,瞪起眼威胁人时极有威慑力。
池烈冷笑一声。
似乎根本没把方书仪说的话放在心上,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岑氏夫妇,只是抬眸,隔着一众闻声而来的安保,在人群中遥遥看了喻见一眼。
依旧是深不见底的眸色。
在盛夏里翻涌着冰凉的漩涡。
喻见心跳一顿,不由张了张嘴,池烈却在她即将开口前,毫无留恋地错开视线。
一如昨日轻盈越过围墙时的干脆利落。
池烈全然不理会正厅里一片兵荒马乱,安保也不敢拦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双手插兜,步履散漫地朝别墅深处走去。
一阵穿堂风吹过。
t恤宽大的衣摆被吹起,带血纱布露出一瞬,很快又隐在风中。
方书仪先前还能勉强撑住,眼看岑平远额上伤口止不住地出血,不禁一个腿软,瘫倒在地。还好安保队长反应快,在进来前就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岑氏夫妇一起拉走。
喻见本来也想跟着去,却被安保队长劝下:“外面的事有秘书应付,小姐还是先待在家里吧。”
负责主宅的杨阿姨带着她去了偏厅。
杨阿姨端上琳琅满目品种繁多的糕点,喻见经历过刚才的事,哪里会有胃口。
初来乍到,她不好太直白,于是小心翼翼斟酌措辞:“刚才那个男生……”
杨阿姨闻言,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小姐别怕,不是什么大事。阿烈以前也住在咱们家,前几天跟岑总和夫人闹了点小矛盾,就搬出去了,今天应该只是来拿东西。”
喻见:“……?”
她不知道该震惊池烈竟然和岑家有渊源,还是惊讶杨阿姨并不把岑平远被打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时语塞,喻见看着杨阿姨镇定自若的神色,对着面前的糕点沉默好一会儿,又想到另一件奇怪的事。
“阿姨。”喻见轻声问,“他住哪个房间啊?”
岑氏夫妇刚才领着喻见把别墅上下参观了一遍,除了属于岑清月的那个主卧没有进去,剩下的房间都一一介绍过。
从书房到客房,甚至到狗狗的专属住处,没有一处遗漏。
并未听方书仪说别墅里还住着池烈,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装修风格适合少年的房间。
喻见这么一问,杨阿姨很是为难。
支支吾吾半天,想着到底这位以后也要在别墅里长住,这才开口:“阿烈没住哪个房间,小姐你刚才可能没注意,他的东西都在后面的楼梯间。”
这栋别墅有两条楼梯。
前面是供主人与宾客上下的主梯,后面的暗梯则给阿姨和保洁人员使用。
喻见闻言一怔。
所以,在这栋漂亮精致的别墅中,每个人都有住处。岑氏夫妇和岑清月住在主卧,喻见有自己的套房,安保和阿姨住在附带的佣人房里,甚至两条萨摩耶都分别有单独的房间。
而池烈住在楼梯间里。
连狗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以后固定到每晚六点=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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