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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设定上的另一个哥哥,多弗朗明哥。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喊这个臭小子“哥哥”的。
因为就是他在开局时候对着我一通“废物”“胆小鬼”“没用的东西”辱骂三连,接着高喊什么“要是没有你就好了”把我往地上一推扭头就走,走之前还不忘对我怒吼一声“不许跟过来!”
还真别说,多弗朗明哥这臭小子身上没有二两肉手劲倒是不小,那一把推得我好半天都没能爬起身。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这个理论上的新手指引NPC就消失在垃圾山和废料海之中了,徒留下我一个萌新,一身白板装,没有武器没有技能,连血条和蓝条都是岌岌可危的那么一点点,孤身一人站在穿过垃圾堆的臭臭秋风里,端的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要不是他把我丢了,我也不能在独自摸索地图时惨遭剧情杀,现在一个人躺在垃圾堆上血流满地。
这种人才不是我哥哥!
回忆完毕。
我和多弗朗明哥对上了视线。
鉴于他们两兄弟一个戴着墨镜一个留着遮住眼睛的锅盖头,我也不能确定我们到底有没有对上视线,但总之我眨了下眼睛确认自己还活着之后,他便恢复了平静,转而对着罗西南迪哥哥招了招手。
“我们两个把她带回去。”他的语气好像是打算往家里扛一头猪,而不是自己快被捅死的亲生妹妹,“你抬着脚,我抬着肩膀。”
我想说不要随便搬运重伤患,你不怕让我伤势加重大出血,我还怕你们两个小豆丁中途手一软把我摔下去直接磕他个脑浆迸裂中道崩殂呢!
但之前那家伙可能是捅到了我的肺,我实在说不出话,一张嘴就只吐出一连串的血沫来。
“啧!还愣着干什么罗西南迪!”
多弗朗明哥转头骂了罗西南迪哥哥一句,再转过脸看我时,他皱紧眉头,像是嫌烦又像是嫌脏,抬手避过沿着我嘴角滚下来的血沫和衣服上的血水,粗暴地抱住我的肩,双膀用力就把我从垃圾堆上抬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自己的血喷泉似的扑了三五米远,溅红了大半座垃圾山,十分豪迈,而且壮烈。
我:“……”
罗西南迪:“……”
多弗朗明哥:“……”
我眼瞅着自己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血条又往下掉了一大截。
很好,这下我大概只有三分钟好活了。
谢天谢地,我刚进游戏时一闻到那令人窒息的垃圾臭味,便机智地把嗅觉-->>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痛觉都拉到了最低。这大概是这操蛋的游戏体验里唯一一件好事了。
这样我至少能够死得没有那么痛苦。
三分钟后,我死掉了。
死人的眼球没有办法移动,我只好呆呆地看着锈红色的天空。这里的夕阳也像是干涸的血,枯败而破碎地抹过大半个天空,这样看得久了,我觉得自己的眼睛也好像干掉了一样。
两个男孩子谁也没有说话,他们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沉默搬运着我的尸体。虽然我觉得多弗朗明哥掐着我胳膊的手掌实在太用力了,但鉴于我把痛觉调到了最低,死人的知觉又很麻木,我也不好抱怨太多。
看在这家伙没有把我留在垃圾堆上让老鼠蟑螂把我吃掉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他。
这里离我们的家还有一段距离,我就在路上回忆了一下我究竟是怎么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的。
说得再准确一些,就是这张人物卡的履历。
我在这个游戏里的角色叫做唐吉诃德·茉伊拉(DonquixoteMoira),据说原本是世界贵族天龙人,但是在母亲还怀着她的时候,父母怀着天真浪漫的理想主义情怀,决定放弃世界贵族的身份,成为平民。
举个可能不那么恰当的例子,就像是沙俄时期的沙皇一家突发奇想,决定为了崇高而纯洁的理想,为了促进贵族与奴隶的相互理解,选择放弃了皇室身份与一切特权成为平民。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天龙人在这个世界,是特权阶级里面的特权阶级。就连奉行农奴制的沙俄可能都没有他们造的孽多。
每年为了供奉天龙人们享乐而征收的“天上金”让数不清的小国破产,让无数的村落饥荒而死。天龙人喜好豢养奴隶,可以说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数也数不清的人们因此凄惨死去,造成了无数的人间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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