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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娵訾星官?他怎么了?”元决陷入了更懵的雾水。
莲三婆恨铁不成钢地又敲了敲对方的头,“你这脑袋是真傻还是假傻?”
“唉,您有话直说呀,光敲我做甚。”元决也有些急了。
莲三婆打量了对方一番后,拉着这位年岁不大的少年将军到一根天柱后,窃窃私语道:“娵訾位守何处你可知?”
“瀛洲啊,这谁人不知?”元决感觉莫名其妙。
“哼。”莲三婆说,“那他五百年前位守何处你可知?”
这倒是把元决问住了:“这,不知。”
“娵訾五百年前可是三大天诸神官之一,位列封神榜前五十的响当当大人物。”莲三婆一副看小孩儿的眼神,“那时候你还没出世吧。”
元决有些被震慑到了,“这,那他怎么会……”
“怎么会沦落到去守瀛洲那百废俱兴的墟地?”
“……,请三婆赐教。”
莲三婆伸出一只手掌来,元决立马会来事地往对方手中放了两张季票,收了好处的三婆也不耽误对方时间,张口就来:
“当年雨司被天难劈得骨肉俱损、魂飞魄散,被送往虞池修骨聚魂,聚魂的那后五十年呢,一直是娵訾……也就是前神官陈上绛守着,这守着守着呢……那,那神官就动了情嘛。”
“啊!”元决惊呼出声。
“你先听我说!”莲三婆又敲了一下对方,“那时候陈神官可谓是爱得要死要活,在朝会上力求上尊把虞池规划到他的直属护地,上尊毫不知情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结果啊,那陈神官准备在虞池兴办婚事,直接把月老请到虞池去,要月老给他和雨司牵线,结果给惊蛰上仙给拦下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上尊那里去了。”
“我到今天还记得那天朝会,陈神官跪求上尊把雨司配侣与他的场面。”
元决哪里听过这种大场面,“所以,上尊同意了?”
“哪能啊!不仅没同意,还被定了个欺君之罪,神官帽子突然就被摘了,一下就被贬到瀛洲去当星官了,要说当时谁没被吓一跳?就这点事,革一个三神官的职……”
元决听完,全身无力靠在了柱子上,有些久久不能平复心情,“所以说,雨司仙君也……爱慕着娵訾星官?”
莲三婆抱着手臂叹了口气,“一个人在一潭水里躺两百年,好不容易有个人天天守着,换作我肯定动情了……”
“……”元决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雨司要是真对娵訾有意思,当年在虞池那会儿娵訾要结亲,别说宋完青能拦下来,就算上尊来了也没辙,说白了,就是娵訾单相思呗……”三婆又连连叹息两声。
……
听莲三婆这么一说后,元决和祝引楼前往东乌的路上都沉默了不少,后来风神电君来了,四人的氛围才活跃了一些。
刚到东乌那天,祝引楼带着风神电君就来了一场不小的及时雨,“造化弄人”地阻止了一场没有结果的官逼民反。
等到东乌老僧在国君和万民面前登上高台念经做法时,祝引楼等三人又痛快地送去了一场险些能毁城的大雨,才将东乌那条仓江水换了个清澈见底。
当东乌国君趴在江岸边望着只有一江沉尸白虎时,才被吓得连忙信了老僧的话,淘万金一事终于收尾了。
事办好了,几人自然是要回去了,可祝引楼却以有其他事为由,没跟其他三人一起回去。
元决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
当晚,仓江水还能映出一轮清明的圆月时,祝引楼再次来到江岸边上。
看着江底堆积如山的白骨,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直到一颗石子的落水声在耳边回荡,他才发现身后来了人。
“仙君这么晚了还来问水?”
祝引楼看到突然出现的柳岸,竟不觉得意外,甚至觉得是情理之中。
“我来问水,那白主又是为何呢?”祝引楼拨弄了一下鬓边碎发。
柳岸走到江边,水面上立马倒映出一张笑意浅浅的脸,“仙君不是猜到了吗。”
祝引楼的衣袖被江风吹得鼓大,他有些嫌弃的压在身后,“真是劳烦白主搬运这么多白骨过来了。”
“哪里话。”柳岸的头发也被风吹得有些乱,“只是碰巧和仙君想做同一件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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