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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下颌线条有一瞬的松动,江岌下意识降下了车速。片刻后,他用一只手覆住了秦青卓的手,那手指冰凉,全无一丝温度。“别怕,”江岌微微侧过脸,压在头盔下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闷,“我没事。”余下的路江岌开得很慢,隔一会儿他就用手去握一下秦青卓的手。他感觉到秦青卓的身体渐渐地不抖了,但那几根手指却始终都是冰凉的。到了秦青卓的别墅门口,江岌停了下来。秦青卓仍是用两只胳膊环着他,没松手,也没有任何动作。江岌也没动,就那么坐在车上,一只手攥紧了秦青卓的手指。过了好一会儿,秦青卓才好像回过了神,上半身稍稍抬了起来:“到了?”“嗯。”江岌说。秦青卓这才松开了手,抬手摘了头盔,从摩托车上跨下来。江岌把摩托车支起来,秦青卓则微低着头,快步走上别墅前的台阶,用指纹解了锁。他拉开门走进去,跟在他身后的江岌也大步跟了上来。秦青卓鞋也没换,灯也没开,就那么摸着黑,脚步匆匆地朝屋里走进去。等到江岌关了门,摸索着开了大厅的顶灯,才看到秦青卓是去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一关上,里面便传出了隐约的干呕声。江岌愣了一下,朝卫生间走过去,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答,干呕声间歇地响起,听来痛苦极了。他试图打开门,但秦青卓在里面上了锁。他不知道秦青卓此刻的难受到底是谁造成的,季驰吗,还是自己?亦或者他与季驰都是帮凶?他脑中闪过秦青卓站在路边朝他吼的那几句,他从没见过秦青卓失控成这样。哪怕几天前站在台上公然被观众质问时,秦青卓也能保持起码的体面。听着门内传来的一阵阵干呕,江岌皱起眉闭了闭眼睛。自责,却又不知所措。卫生间内,秦青卓直起身,撑着洗手台,垂着头站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最近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什么都没吐出来,但就是止不住地想干呕。耳鸣和脑鸣仍在持续,比上次从台上下来还要难受一百倍。刚刚坐在江岌身后,很长一段路,耳朵完全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除了四年前从演唱会退场后遭遇了车祸那次,还没有哪一次这么严重过。心悸、头晕、想吐……那一瞬间的恐惧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消退,反而变本加厉地发酵和膨胀,让他坐在江岌身后时,后怕到几乎全身都在抖。缓了好一阵子,秦青卓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才直起身,朝卫生间门口走过去。卫生间的门开了,江岌看到秦青卓从里面走了出来。秦青卓湿了的发梢还滴着水,乌黑的,衬得面色愈发苍白。秦青卓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上半身前倾,头低垂着,屈起的手肘压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手揉着响得厉害的左耳。站在原地沉默片刻,江岌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热水,走过去递给秦青卓。但秦青卓摇了摇头,没接。江岌便把那杯水搁到了茶几上,半蹲到秦青卓的旁边。他看着秦青卓低声问:“是耳朵不舒服么?”秦青卓没说话。江岌抬起手,把他揉着左耳的那只手拿开了,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替他揉着。“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秦青卓仍旧没作声,十几秒之后,他忽然抬起手,握住了江岌替自己揉着耳朵的那只手。他用了些力气,把那只手攥紧了。江岌没动,由他攥着自己,心脏好像漏了一个洞,汩汩地往外泛着酸。过了一会,秦青卓才松开了手,声音仍是哑得厉害:“江岌,你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舒服,”江岌没动,仍是在他身旁半蹲着,“我帮你多揉一会儿。”“你坐下。”秦青卓再次重复道,语气里又带了那种命令的意味。江岌没再说什么,坐到了身后的单侧沙发上。秦青卓仍旧微垂着头,过了一会儿才稍稍抬了起来:“拦车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沉默片刻,江岌低声说:“我想这样你就可以跟我走了。”“就这么简单?”秦青卓顿了顿,“那有没有想过后果?”江岌没答,几秒之后才再次开口,却是答非所问:“我不想你跟季驰走,也不想你听他的解释。我觉得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要再去喜欢他了,他是个人渣,不配得到你的喜欢。”秦青卓的情绪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再次重复问道:“我问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想过。”江岌说,语气仍是平静的,“车祸,可能会受伤。但只要你能跟我走,怎么样都无所谓。”“无所谓……”秦青卓摇了摇头,他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这句话,他就这么视自己的生命为草芥么?沉默片刻后,他弯下了腰,用手指一点点挽起了自己的裤腿,随着小腿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一条斜跨在小腿后侧的伤疤缓缓显露出来。那条暗色、扭曲的疤痕横亘在白皙的皮肤之上,看上去像个狰狞的图腾。江岌看着这一幕,心头一震,紧随而至的便是揪心的疼。是演唱会之后的那场车祸造成的吗?网络上关于秦青卓那场车祸的讨论忽然全部涌入脑中,他下意识捏紧了手指。“知道吗江岌,车祸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随意和无足轻重。”秦青卓深深吸了口气,“四年前,我从演唱会退场后,回家路上跟一辆车发生了剧烈碰撞,车子前a柱断裂,左侧车门完全变型,我被挤压在驾驶舱内。因为强烈的撞击,我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哪怕炸裂的碎片已经楔进了我的小腿,我也没有任何感觉。“其实因为身体上的变故,车祸之前我已经有了一些轻生的想法,但可笑的是,当时我脑中仅剩的、残存的一点意志却是,我希望有人能救救我,我还想活下去……“那晚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好像有人把我拉了出来,再醒过来之后,我就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医生告诉我,我的小腿严重割伤,运动机能也严重受损,两只胳膊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骨折,有没有后遗症也不太好说。“伤好之后,我拼了命地做康复训练,让自己不至于废掉。好在骨折没有伤及神经,我的身体也恢复得不错,但强烈的恐惧感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里连车都坐不了,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再去轻易触碰方向盘。被困在车里的感受我永远也忘不了,每次想起来都让我煎熬得要命,因为那场车祸,我差点变成一个废人……”秦青卓说到这里,声线变得有些颤,渐渐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停了下来,让自己不至于失控得太厉害。江岌的手指仍旧紧紧攥着,因为用力,手背连带着小臂绷起了成片的青筋。网络上关于这场车祸的只言片语都是那么轻描淡写,远比不上秦青卓的这段自述来得震撼。他一直想知道秦青卓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可是却从来没想过秦青卓会经历过这么残酷、几乎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事情。自己是怎么在冲动之下做出拦车举动的?为什么就没有考虑到秦青卓经历过车祸,这么做只会给他带来极度的恐惧?“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江岌不知道自己的嗓子为什么也哑了,哑得他难受,哑得他说话费力,“我只是想,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没想到……”他话没说完,秦青卓便打断了他,语气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再次加重:“如果那辆车真的撞到你了,你让我怎么面对这件事?你让我余生怎么活着,一辈子都活在愧疚当中吗?!”江岌看到秦青卓闭了闭眼睛,被打湿的睫毛像一片漆黑的鸦羽,颤了颤。他想伸出手去握秦青卓的手,可是紧攥的手指却似乎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僵了,让他一时根本无法松开拳头。然后秦青卓再次垂下头,用手掌覆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深深吸了口气,再呼出来时,那口气似乎带着颤。“江岌,”秦青卓的声音很低,好像失去了力气,“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怎么喜欢我呢?一个人得先学会爱自己,然后才能有余力爱别人,否则他的喜欢、他的爱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是一种病态的依赖而已,我不希望你变成这样,我也不希望得到的是这样的喜欢。”他打着颤的呼吸像是扑在江岌的心脏上,让他每一下心跳都跟着颤。“我太冲动了,”江岌竭力稳着自己的语调,嗓音压得极低,“对不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秦青卓,所有的言语在那场车祸前都显得无力极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别怕。”他只能重复着这样无力的话。秦青卓没说话,好一会儿,他的手掌才从脸上拿开,似乎稍稍平复了情绪。“我太累了江岌,”他声音很低地说,“你回去吧,让我自己休息一下。”他看上去的确疲惫极了,面色苍白,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看上去像个易碎的瓷器。“我陪着你吧,”江岌看着他,“我可以照顾你。”但秦青卓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你留在这儿,只会让我更累。”江岌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他看出秦青卓是真的需要休息,而自己待在这儿,只会让秦青卓更耗心力。“那我先走了,”江岌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联系我。”秦青卓低垂着头,点了点头。江岌走到门口,拉开门时他回头又看了一眼秦青卓,然后轻轻带上了门。门关上,秦青卓觉得一种无力感从四面八方朝自己围拢,让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很累。他摸过遥控器打开蓝牙音响,平缓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中,让他紧绷的神情得到了些许放松。一放松,疲竭连带着困意便一并涌了上来。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屋内轻柔的钢琴曲变成了季驰车内的大提琴曲,他与季驰坐在车里,争论着这场出轨到底谁对谁错。季驰情绪激动,他也不落下风。争吵之间,前方路口,一辆摩托车忽然停在了那里。在看清车上坐着的江岌时,秦青卓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停车!季驰,停车!”然而他无论怎么喊,车子却没有任何一点减速的迹象,反而加速朝江岌冲了过去。引擎声犹如野兽的低吼,秦青卓睁大双眼,惊惶地看着自己坐着的这辆车朝江岌直直撞了过去……巨大的恐惧密不透风地包裹下来,秦青卓猛地挣开了眼睛。他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比现实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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