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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别怕,是我。”
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唤醒了沐英最后一丝清明。
真奇怪,明明见他不过两面,却在这昏暗的地下车库,在思绪混沌不清的时候,一眼认出他的脸。
“穆慎屿?”
“别怕,我在。”
穆慎屿迅速抱起人,弯腰进了车子内,吩咐道:“就近找一家酒店,要快!”
沐英感觉要疯了。
他难受地扯着自己的衣领,汗湿的后背贴着透气性不佳的皮质车垫,湿漉漉的。他痛苦地扣着安全带,白瘦纤长的手指深深扣进尼龙带。身体深处有蚂蚁在咬,细细碎碎。
“还有……多久。”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他难受地扭来扭去,扣子被自己扯开,袖口被粗鲁地推到袖口以上,他觉得自己好似被人放到火堆上烤,迟早烧得神志尽失。
放在身侧的手漫无目的地乱抓,忽然碰到了一片冰凉,是沙漠里即将干死的旅人看到的一汪清泉,是冰天雪地里踽踽独行的人遇到的一丛篝火。
再也忍不住,把身体贴在那强劲有力的手臂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仿若一阵凉风,吹散了身上的热意和烦躁。
沐英舒服地轻噫一声。整个人往穆慎屿的身上靠。
前面开车的司机沉默着,眼观口,口观心,当做自己不存在一样。
穆慎屿把人拢在怀里,“好受点没?”
声音太低,含含糊糊的,沐英听不太清楚,只知道对方身上凉快,白皙的手沿着强劲有力的肩膀往上攀。
穆慎屿虚虚拢着他的肩膀不敢用力。另外一只放在腿上的手握成拳,手面青筋暴露,泄露了真实的情绪。
“穆总,到了。”
“打电话让赵医生过来。”
“是!”
穆慎屿抱着人快步往酒店里走。
本就浑身高热,被宽大的衣服兜头罩住,沐英难受得不行,穆慎屿也感觉到了他的不舒服,大手在衣服底下小心地抚摸着他的背,哄道:“乖,再忍一下。”
抱着一个成年男人走了这么久,穆慎屿的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刷卡,开门。
进入房间后,穆慎屿第一时间掀开沐英头上的外套,沐英整个人像是从桑拿房里出来的一样,汗涔涔的。
穆慎屿安抚地擦着沐英湿漉漉的额头,把垂落在眼前的头发都给他撩上去。
“医生在来的路上了,先给你放水好不好?”
沐英已经神志不清,哪里还管得上好不好,只知道抓着穆慎屿不松手,整个人往他怀里凑,扯着衣领喊热。
穆慎屿花了不少精力才把难缠的家伙从身上扯下来。
他要走,沐英便哭,嗓音颤抖,似一把小小的钩子,撩拨穆慎屿本不太坚定的心。
还好他足够狠心,快步冲进浴室给浴缸放水。
清凉的水声让穆慎屿有些动摇的心神渐渐平静。
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回到屋子里,在看到屋里的画面时,轰隆一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分崩离析。
床上的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翼而飞。
白皙的皮肤被高热蒸腾出玫瑰色,像是一只煮熟的小虾一般弓起身体,半趴着,难挨地用脑袋蹭在床单上。
雪白的床单,漆黑的发,汗涔涔的眼,迷迷糊糊望着他,可怜兮兮喊。
穆慎屿被这一幕冲击得头晕目眩。
在他心里,沐英一直是小时候那个乖乖的奶娃娃,是弱小的、脆弱的,需要被放在掌心小心翼翼拢起来保护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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