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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内,氛围如同流动的微风。谈云舒似是还没适应这个新称呼,她在怔了半秒后,才点了点头:“好,我会收。”“嗯。”方逾抿唇发出一个音节。谈云舒将脑袋侧过来,看着她,说:“那给我几颗星?”“什么?”方逾对上她的视线,有些不解。“打车软件上不是还可以评分吗?”“我平时不会打星。”“那我勉强当做你给我打了五星。”谈云舒的尾音扬了下,“默认五颗星。”“行。”方逾打开车门,没有再说往外蹦一个字,就双脚沾了地。仿佛真的是坐网约车司机的车。唐半雪的“半支雪糕”工作室在右边的一栋楼里,方逾朝着那边走了一截,才想起来自己又有东西落下了——是她的狐狸面具。面具她没有放在包里,进车以后放在腿上的,兴许是闭眼小憩的时候没注意,所以滑到脚下了,她撑着自己的伞转过身,看见那辆黑色的轿车还在,随后迟疑了一瞬,又转身折了回去。不到一分钟,她走到车门旁,用指节叩了下车窗,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再抬眼,就见谈云舒试图再带上猫咪面具,但因为方逾开车门的速度太快了,却没有来得及,还有一半的脸颊露了出来。而露出来的那一半的脸颊里,上面泛着红色的印子,以及还有分布不均匀的颜色更重的色块。“你过敏了?”方逾弯腰捏起自己的面具,眉头轻拧着。谈云舒:“……”她轻咳一声:“好像是的。”刚刚方逾走之后她就摘下了面具,结果就看见自己的脸成了这样,一时半会也就没有开车离开。“我还以为只是有些闷引起的。”谈云舒索性把面具给摘了下来,也没再往脸上戴了,但她的这张脸看上去跟平时差别很大。方逾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憋出来三个字:“看医生。”“不喜欢去医院。”谈云舒别开脸,没有直视方逾的视线,“除非你陪我去。”空气就此静了十来秒。谈云舒的眉头压了压,转念一想,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圆小姐了,正准备说“算了我一个人去”的时候,方逾却先她一步开了口:“好。”方逾坐了进来,关上车门:“我不该让你不取下它。”“跟你没有关系,是我执意要戴的。”“先在附近的医院皮肤科挂号。”方逾不想跟她扯那么多,语气很平静,只是撩起眼看谈云舒现在这张脸的时候,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明白的感觉。轿车内的冷气还开着,谈云舒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方逾也在看着地图。京城太大了,她对这块不太熟悉,不知道这里有哪些医院,现在她翻了圈地图,说:“第七医院距离这边就三公里,是最近的。你看看它有没有小程序可以线上挂号?”“好。”谈云舒搜了起来,神色严峻。方逾用余光看着她的侧脸,双唇抿了下,才又专注着自己屏幕上的内容。不多时,她就听见谈云舒道:“挂上号了,一会儿五点钟的。”“那走吧。”“你朋友那边怎么办?”谈云舒问。方逾切到微信,指尖在屏幕上点着,嘴里给了自己的回答:“我跟她说一声。”“但是方逾……”“嗯?”“这不关你的事。”谈云舒说,“你别有心里负担。”“我没有。”“那就好。”方逾的睫毛颤了下,没有再说话。谈云舒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转而导航到第七医院,轿车再次上了路。十多分钟后,她们进了医院的大门。这里比镇医院的人更多,装修也更现代,只是空气中还是有那难闻的关于医院的味道。皮肤科在五楼,两人进了电梯。医院多的是生各种各样病的人,谈云舒这样的并不少见,不过她的嘴唇附近那块那么干净白皙,再往上就是另一幅模样,就好像是戴了天然的面具似的,引来了不少人侧目。谈云舒自己倒是镇定自若。电梯每层楼都会有人要到达,上五楼的时间花了足足一分多钟,两人才并肩从里面出来,又找着挂号的房间,再签到、等候。诊室外有蓝色的椅子,谈云舒前面还有五个人在看病。方逾在椅子上坐下来,谈云舒在她的身边落下,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比之前还要近许多。有人从她们跟前路过,两个人都把腿往后收了收。方逾微仰着头,轻合着眼,回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不能否认她是故意让谈云舒跟来的,这四百块钱,她其实可以找店方退掉,因为邀请函上写了在12点前要是有任何意外都可以申请退款,那么她也不用来的。但她想知道现在的谈云舒又在想着做什么,只是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陪着谈云舒来医院了?签到机器叫了个号,有人从诊室出来,也有人从外面进去。她俩依旧没动。过了会儿,方逾睁开眼,转头看向谈云舒。谈云舒在拿着手机给自己拍照,见她望过来,解释道:“没有这样过,想纪念一下。”……超绝松弛感。
方逾简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眉头舒展了些,没有那么紧绷着了。既然当事人都不那么在意,那么她担心什么?前面的人没一会儿就都过完了,轮到了谈云舒,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方逾站着,谈云舒这个患者坐在凳子上。医生看着她脸上的肌肤,询问了一番,又叮嘱了饮食,就让她们下楼去药房缴费拿药,而后就可以离开了。“不用太担心。”医生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一边揉着自己看久了电脑的眼睛一边说,“多喝水,别直晒太阳,化妆和护肤先暂停,清水洗脸,好好涂药,过几天就会好了。”“谢谢医生。”出了诊室,谈云舒拿着缴费单和药方。医生的意思是她的皮肤很金贵,而面具的材料有些廉价,让她的皮肤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还好提前离开了,没有一直戴着。”谈云舒自己也舒口气。方逾瞄她一眼:“没准第二轮你就会摘下面具了。”“第二轮游戏是什么?”“卧底游戏。”“那我一定可以坚持到最后。”方逾扯了下唇,跟她一起又进了电梯。剩下的事情都是谈云舒自己来,方逾不需要跟着谈云舒一起排队,她在一楼找了个靠边的位置站着,任由略微吵闹的声音钻入耳里,她这才有时间看自己的手机。有好几条消息。唐半雪对她不能来这件事有些遗憾,还说想着给她画自己新学的一款眼影,一定很适合她。除了唐半雪之外,还有另一个方逾没想到的人也给她发了消息。是薛奕。上次在机场跟薛奕匆匆见过一面后,两人就跟之前一样,维持着朋友圈点赞之交的关系,但没想到薛奕主动给她发了消息。薛奕:【小逾什么时候有空?】薛奕:【我过两天有一天的假期,我可以先请你吃顿饭吗?】方逾在手机这端笑了笑,问:【为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感谢你。】【没关系的,我可以等。】薛奕:【我不想等。】薛奕:【所以我可以有这个机会吗?】方逾没有着急着回答,她想了想下周的工作安排,而后只能先拒绝了:【抱歉,薛老师,我最近应酬有些多。】沈映之要跟人谈生意,她也要跟着。几乎只有薛奕在临里商场唱歌那晚才比较轻松了。【没关系的,我可以等。】薛奕原封不动地把这句话给丢了过来。方逾双眼弯弯,再抬头,就见谈云舒拿着一袋药朝着她缓缓走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气压有些低。方逾收了收自己的笑意,站直了些,对着谈云舒道:”走吧。”“好。”“那我们……”方逾想说就此分开。谈云舒没给她这个机会,有些僵硬地道:“可以帮我上下药吗?方小姐,我怕我涂得不全面。”方逾看着她的这张脸,最终点了头。尽管谈云舒把她的责任摘了个干净,但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只是袋子里没有棉签,又先去外面的药方里买了袋棉签后,两人才回到车里,这个时间又漫长又短暂。谈云舒在后座坐着,不发一语,方逾跟了进来。空间里只有方逾拆着药和棉签的声音。谈云舒注视着方逾的动作。方逾的指节没有她的那么优柔,要硬一些,上面的纹路也比她的要明显,但捏着棉签的时候,手看上去很清劲,跟她的不一样。药是透明的凝胶,方逾先蘸里点到棉签上,才轻柔地往谈云舒的脸上涂。她的眉头轻轻蹙着,一边涂一边问:“疼吗?”“疼的话会怎么样?”“会疼。”方逾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不成我还有别的办法?”“……”谈云舒道,“还好。”只是觉得脸有强烈的灼烧感,但还在她对疼痛的忍受范围内。方逾涂药的手法很标准,抹过之后就会丢弃这根棉签,换上下一根。谈云舒眼周那一块没有遭殃,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可以看清她纤长浓密的眼睫,以及不同于自己的褐色的瞳仁,还有那颗她曾经亲过的浅浅的痣。方逾给她涂过额头、脸颊、鼻梁,没一会儿给她均匀地涂上了一层凝胶,就收了手。谈云舒直直地凝着她,忽而道:“方逾。”“怎么?”谈云舒眼睑低了下,说:“不是还好,是很疼。”!一只花夹子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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