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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波涛汹涌,她却一马平川,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边燕宁还在暗暗比较心中嗟叹,那边岑暨与秦执早就已经扭头背身而立,充分贯彻了什么叫非礼勿视。
杜若娘显然也没想到门口会有几个陌生人,她水润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也没有惊慌,只拢了拢头发看向鸨母,迟疑:“妈妈,这是?”
鸨母介绍:“这是衙门的几位官爷,说是有桩案子想找你了解了解情况,你也别怕,官爷们怎么问你就怎么答就是了。”
燕宁适时含笑出声:“姑娘别怕,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儿,你先收拾一下我们再进去聊。”
见燕宁态度平和,甚至还主动提出先等杜若娘收拾好,鸨母吊着的心也松了一松,看这位官爷的态度不像是个倨傲无礼的,兴许就真的只是来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呢,只要不把她这棵摇钱树就卷进去就好。
杜若娘目光也在燕宁脸上转了两圈,微一福身,声音柔婉:“那就有劳官爷稍候片刻了。”
燕宁他们也没等多久,前后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房间门就再次被打开。
杜若娘穿戴整齐,目光从门口站着的三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燕宁身上,微微一笑:“劳几位官爷久等了,请进。”
杜若娘的房间算不上有多大,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应摆件陈设虽没有多名贵,却胜在相得益彰合时宜,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以一扇山水墨画的屏风将内外室隔开。
清风从窗棂的间隙里划过,隐约可见屏风后架子床上悬着的软烟罗纱帐,墙上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挂了几幅字画,看得出来这屋子主人还是十分有雅致的。
杜若娘引几人在茶桌前坐下,又亲自为几人斟茶。
燕宁习惯性双手接过又道了声谢,惹得杜若娘不禁抬头多看了她两眼,燕宁却恍若未觉,径直浅啜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
岑暨坐在一边只垂眸转着茶杯,并没有要喝的意思,秦执瞅他不动,便也不喝。
听燕宁夸奖,杜若娘抿唇笑:“官爷谬赞了,奴家这里的东西又怎能担得起官爷的一声好?”
杜若娘浅撩了一下头发,倒也不扭捏,一双水润眸子看着她,柔声细语:“官爷说是有案子要找奴家了解情况,不知到底是为何事?”
没想到杜若娘这么直接,燕宁还挑了一下眉有些意外。
见杜若娘面色平和并没有害怕什么的情绪,显然对他们的到来虽说意外但也没有太过慌张,毕竟是当花魁的人,迎来送往见的人多了去了,若论起心理素质来一般人恐怕还真的比不过。
既然杜若娘问的直接,燕宁也不耽误时间,又浅啜了一口茶,单刀直入直接就说明来意:“不知杜姑娘可还记得书生杨佑?”
大堂中的丝竹管弦声顺着楼梯飘上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热闹节目,突然就闻楼下掌声雷动满堂喝彩。
“杨佑?”杜若娘一愣。
燕宁仔细留心她的神情变化,提醒:“就是元宵诗会那日与你同舟游湖的那位。”
被她一提醒,杜若娘像是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点头:“对,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位杨公子,当晚诗会他拨得头筹,遂我与他同舟游湖。”
杜若娘面露迟疑,试探问:“官爷来问杨公子,难不成是杨公子出了什么事?可我听说他不是已经赴京赶考去了吗?”
听杜若娘问,燕宁眉梢微扬,却并不回答,只好奇问:“那日诗会过后,你与杨佑可还有联系?”
杜若娘一愣,随即摇头:“官爷说笑了,杨公子是要赴京赶考的举子,秉性高洁从不出入青楼这种地方,奴家不过一届风尘女,轻易出不得玉楼春,他又怎会与奴家有联系?不过就是当日船上见过一面罢了。”
这话倒也没错,杜若娘是玉楼春的花魁,看似风光满面,实则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一般是不能出去玉楼春的。
就算是要出去,身后也必然有龟公跟随,毕竟作为摇钱树,鸨母也怕她跑,不会轻易放她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
燕宁又啜了一口茶,像是在八卦闲聊:“那可否说说当日你们在船上时的情形?你觉得杨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那日又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燕宁会问这些,杜若娘不禁诧异看她,后者却只是朝她淡淡颔首,示意她如实讲。
自从燕宁开口问话,岑暨就自觉充当了旁听者的角色,并没有说要插话占据主导地位的意思,只默不作声留心观察杜若娘的神情动作。
至于秦执,压根就是来充人头打酱油的,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杨公子么?”
杜若娘只愣了一下,就立马进入答话状态,只见她沉吟片刻,缓缓道:“我与杨公子接触不多,但就从那日在船上的相处来看,杨公子沉默寡言话并不多,却温文守礼性情秉正,也颇有才华。”
评价居然这么高?
燕宁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话落,就见杜若娘一笑:“官爷您也知道,奴家在这玉楼春待了少说也有七八年了,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各种都有,杨公子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书生举子,但确实是与之前见过的有些不一样。”
杜若娘似乎是在一边回想一边组织语言:“那晚泛舟游湖,是奴家先与他说的话,别看杨公子一个大男人,跟奴家说话的时候却是紧张的不行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看就是没有经常与姑娘打交道,他话不多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奴家问一句他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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