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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的确是个挺尽责的律师。”楚歌点点头,对这一点毋庸置疑,“那友情呢?你对我也好,对刘义洲也好,还有朋友之情吗?”
“楚歌,如果不是把你们俩都当成好朋友,我就会避嫌地不接这个案子。我之所以不怕你误会,还继续接这个案子,更多的原因是我不想你们受到更大的伤害。”徐征叹息,“我比谁都不希望你们走到这一步。”
楚歌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相信徐征的话。如果这件事情换
成别的律师处理,她只怕会被逼进死角。
“徐征,我今天找你来,不是想说离婚的事情,是有别的事情问你。”楚歌抬头看向他,神情异常地认真,“刘义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征一怔,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知道了,美国的鉴定证明是假的。”
“这件事情,我和义洲也没有想到会被美国佬算计。”徐征提起这事儿,还是很愤怒。
“美国人不会无缘无故算计启航的。难道你们没有追究过原因吗?”
徐征下意识回避与楚歌对视,搅了搅咖啡杯,说:“没有。”
楚歌从他的反应中明白了,他也不想告诉她真相。
“难道他就只是为了钱?才做那么多亏心事?”
“在商言商。”徐征解释得有些无力,显然并不具有说服力。
“逼死冯威也只是在商言商?”楚歌嗤之以鼻。
徐征一听她问这事,连忙压低声音说:“楚歌,这件事情跟义洲没关系。”
“没关系?启航为什么会二次注资冯威的公司?启航到底知不知道二次注资的钱都流向哪里了?”楚歌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徐征始料未及楚歌会问这些,脱口说:“楚歌,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果真什么都知道。”楚歌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浮现失望,“你们是想通过冯威的百易转移公司资产吗?所以怕事情败露,才逼死了冯威?”
“不是的。楚歌。”徐征压低急切的声音,“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跟你保证,义洲没有转移公司资产。冯威的死,以及二次投资的款项被转移,都和义洲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系?”楚歌旋即追问。
徐征一怔,才发现自己失言了。
“楚歌,义洲不希望你插手这些事情,肯定是为你好。你就别管了。”徐征无奈地说。
“为我好?但他自己情愿和魔鬼跳舞?”楚歌说不上自己心里这会儿是什么滋味。她鄙视刘义洲的做法,却又想拉他一把。再恨,到底还是有感情的。
“他置身其中,也是没有办法。”徐征微微一叹,“我们都帮不了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和陈家有关系,是不是?”楚歌几乎笃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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