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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你坐的这张椅子,你知道前夜里坐在这上头的人有多恶心吗?一张银票拿出来,要么舔他一根脚趾,要么挨他一记耳光。”秦楼月双眼发光,人也跟着跪直了,“我日日夜夜都要面对这样的人,可刚送走他们,就会看见你,你什么也不怕,没人敢让你舔他们的脚趾头。这世上没人能救我,除了你!莫姐姐,我知道你最不喜人骗你,你气我哄你算计你,想利用你出去,可这也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早就真的认了命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莫望的神色已经冷得像冰了。任平生有些害怕,但也实在不解,莫望法力高强,既然跟这姑娘投缘,帮她一把,改掉出身,想来也不是多难的事情罢。
见两人一个哀哀哭着,一个坐着不动,任平生没忍住还是去扶了秦楼月:“秦姑娘你先起来吧,她这个人就是脾气有点怪……”
话还没说完,莫望冷笑一声,瞪着他们两个道:“任平生,你要怜香惜玉也先挑挑对象,就她这样满嘴谎话的毒美人,我劝你省省。”
任平生也来了气:“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又不是帮她!你现在摆出这副面孔,回头她真的被老鸨发现,落个一尸两命的下场,后悔的难道会是我?”
莫望看傻子似的看着任平生:“不是你还会是我?你以为她是我什么人,她是死是活,与我可有半毛钱关系?”
任平生下意识看向秦楼月,却见秦楼月也一脸紧张地看着莫望。据任平生所知,莫望只有这一个阳间的朋友,他自然以为秦楼月对莫望而言并不一般。可看此刻二人的神情,又实在不像什么可托付的交情。
“罢了,”莫望不再理会任平生,自顾自喝了一口茶,“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拿这孩子赌一把,看我肯不肯当你这个救世主。”
秦楼月还想辩驳两句,莫望却一眼扫过来,没让她再开口:“你莫要再巧言令色,那点把戏,也只能哄哄我这年轻眼瞎的蠢徒弟。”
任平生抱起双手,鼓着嘴不说话了。莫望倒有了点笑意:“乖徒儿,今天为师就教教你,什么叫酆都城头拉二胡,鬼扯。你觉得她可怜是吧?那你想想,她堂堂春深处的花魁,难道满城权贵真没一个愿意使力气帮她脱籍的?她身怀有孕,那些盈门的豪客,找不到一个能栽赃的?想来保命总不是什么难事。”
“行了行了!”任平生干脆也坐下来,打断了莫望训话,“我又不是傻子。”
他自然不是那等纯情不知事的少年郎,这些隐情哪怕刚进门时没想到,后来哭了这半晌,也够任平生琢磨明白了。她这样的姿容名头,若真开口未必不能找到愿意为她冒险的——那位罗不尽罗公子就很有可能,只怕是就算那些恩客肯冒险赎她,她自己也不甘心继续带着罪籍,过提心吊胆的富贵日子。说到底,不过是秦楼月算准了莫望有这本事,这些年一日日来往攒情分,只图谋今日罢了。
他方才想当和事佬,有几分冲动为之,也有几分的确是不想莫望光顾着刀子嘴,回头又自己生闷气后悔。现下被一通数落歇了这个心思,倒是好奇起来,也不知莫望过去究竟在她面前现了什么神通,引得她认定莫望有本事,更关键的是,有慈悲,见不得她和孩子一同万劫不复。
莫望喝完了杯中的茶,才又开口道:“秦楼月,你既认得准我不是‘凡人’,那你可知道,我也不是人,不是神?”
秦楼月的神情变幻莫测,含着几分恐惧,但更多的仍然是激动:“你办得到的,你能的!”
“我自然能。”莫望放下茶盏,敲敲桌子,“但我一个凡尘外客,凭什么要管你们活人的俗事?再说了,我要是管了,有违天道,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世落魄,或是缠绵病榻,或是家毁人亡,你可赌得起?”
秦楼月仿佛只听见了开头那半句话,激动得重新又拽住了莫望的裙摆,一个劲点头。莫望再次抽出自己的衣摆,站起身来:“你执意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就招呼任平生离开,走到门口却又忽地停下来,任平生差点撞她背上,连忙往旁边侧了侧,只看见她扭过来的半张脸神情冰冷,盯着地上的秦楼月问道:“秦楼月,你知道当年为什么会遇见我吗?”
秦楼月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竟挂上一丝了然的笑容:“我不知道。但你当年既然来见我,这次就一定会帮我,是不是?”
故人情
莫望再看了秦楼月一眼,拽过任平生的后颈扭头就走,直到躺在了槐树下,还是没再说一句话。任平生自觉方才表现不好,先是殷勤地去找王大铲处端来了早饭,又翻出堂屋里一罐发霉的茶叶,泡了一壶霉冲冲的酽茶。可惜这破院子连张桌子也寻不到,任平生只好从他住的那个屋里搬出一张条凳,摆好了吃的喝的,放在莫望面前示好。
莫望白了他一眼,嫌弃地把茶水倒掉,还挥了挥手散味:“想问什么就问。”
一百个问题在心头转了一圈,任平生挑了最要紧的一个先问:“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啊?”
“故人之后。”莫望愁眉苦脸,“其实也算不是多熟的故人,没什么情分。只不过……唉,她家原本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后来落难,大概有几分是因为我另一位故人的缘故。”
“……”任平生照着莫望的样子翻了个学有所成的白眼,“你故人怎么那么多,说了当没说一样。”
莫望抄起筷子就要敲他,不过任平生如今有经验,躲莫望这些小动作已经很熟练了。吃了两口面,莫望想了想又解释道:“大概是这么回事啊——有户人家,因为一些缘故要把女儿卖出去,又舍不得自己亲生的,就找了个替身。这个替身当然没什么好下场,但是她活着的时候交过一个朋友。这个朋友后来成了大人物,把那户人家的亲生女儿送进大牢了。”
这遮掩得实在很敷衍,任平生都懒得装不知道这位“替身”是莫望了:“所以秦楼月是你替的那户人家的后人?”
好在莫望也没想着再遮掩,爽快点头道:“是,他们家的,呃,孙女?还是曾孙女?”
任平生又问道:“你那个朋友是有多位高权重啊?她家是被冤枉的吗?”
“那倒不至于,”莫望想了想,“本来就不干净,只是若没有我那位朋友插手,罚得不会那么重罢。”
任平生奇道:“那这跟你有何关系?看你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还以为秦楼月家落魄全是因为你呢。”
“唉,怪只怪我当年走得早,少不更事,闲得慌非要跑去看看她,惹来这一堆麻烦事。”莫望装模作样地捧着心口,“爱徒,为师伤才刚好,可真不想为了秦楼月再挨一顿打呀!”
“什么打?”任平生皱着眉头,“你帮她会挨打?”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之前莫望挨打到底是帮了谁,可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你以为呢,”莫望恨恨道,“咱们做鬼的都去管活人的事情,那还不乱套了。”
想起之前莫望挨完打养伤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任平生忙不迭道:“别管了别管了莫大人,秦楼月的事你可千万别管了。”
“啧啧啧,你的怜香惜玉这就没了?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慈悲心肠呢。”
任平生不置可否:“顾相城这么大,轮不到我一个被狗咬死的窝囊鬼来当大善人。”
谁知莫望哈哈大笑,拍着小徒弟的肩膀笑道:“不错不错,干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对活人生出善心。可千万莫要刚离了轮回,就真把自己当成普渡众生的菩萨。他们走他们的尘世路,我们过我们的奈何桥,谁也别管谁的闲事才对头。”
话说得爽快,可秦楼月的事,莫望到底还是伸手管了。任平生仰天长叹,气得要跟莫望立字据,她若再挨打绝不能使唤任平生,莫望忙安慰他说,这回有个不挨打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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