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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将至未至,天光残余,走在路上的行人闲适悠哉,有人骑着崭新的永久牌经过,车轮间的辐条泛动着微光,好似清风荡漾湖面时的波纹。
放学的少年人追逐打闹,提着菜篮的大娘匆匆赶回去做饭,走街串巷的小商贩时不时叫卖两声引来注意,拄着拐杖的老大爷敌不住孙子的拉扯,从兜里掏出布包,颤颤巍巍地翻出钱。
一切再寻常不过。
春末夏初,芍药盛放,风姿绰约的月季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无人经过的小角落里,一对青年男女正忘情拥吻。
头顶树影摇晃,傍晚的微风悄悄窥探,男人高大挺拔,将女人的身影遮住,空气被热烈的情意填满,呼吸频率听得人耳朵发烫。
释放了几个月的思念,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好不容易有了停歇的迹象,仍是头靠着头,鼻尖贴着鼻尖,情不自禁地一下下啄吻。
骆窈摸着他下巴冒出的胡茬,不知道这人赶了多久的路,嘟囔道:“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回来要转好几趟车,我怕路上耽搁让你多等,本来到车站的时候要打给你,又想着你应该正好下班,干脆直接坐面的过来。”
骆窈捏住他的耳垂:“万一我出差不在单位呢?”
纪亭衍吻了吻她:“那会儿没想这么多,好在我运气不错。”
骆窈轻笑,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又亲了上去。
滚烫的唇,滚烫的舌尖,滚烫的气息交织缠绕,此时此刻他们密不可分。
直到天际收拢最后一丝光,夜幕完全降临,被咬了一口的月亮藏着云层后面,透出朦朦胧胧的清晖。
两人十指紧扣走在路上,骆窈心情雀跃,蹦蹦跳跳地跨过一个井盖,眉眼弯弯地回头看他,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我姐说虽然你人没到,但该有的红包不能少,等你回来还是要把礼金补上的,没关系,到时候我站你这边,不让她坑你。”
“周姨上个礼拜买彩票中了奖,二十块钱呢,运气真不错!这两天买十张好像能送一块香皂。”
“儿子现在可记仇了,上回我说好要带它去公园玩儿,结果临时来个采访忘记了,它足足两天不肯让我抱。”
纪亭衍被她的表情可爱到了,温和地笑笑说:“那我的情况估计更严重,走之前答应给它做个新玩具,现在估计都不认识我了。”
“很有可能。”骆窈幸灾乐祸地哼哼,“小孩儿不都这样吗?要是长时间不在身边,就算你是亲爹都认不得。”
“如果我没记错,它应该快成年了。”
骆窈不置可否:“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在父母眼中,孩子不管多大都是孩子。”
晚风吹扬发丝和裙摆,她眸光熠熠,好心情由内而外地透出来,纪亭衍眉眼舒展,一颗心像是化在温水里,浑身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他轻轻道:“你说得对。”
骆窈看了他一会儿,停下调皮的脚步,走回他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幽幽地开口:“长时间不陪女朋友也是不行的。”
纪亭衍神情一滞,刚要开口,就被骆窈抢先道:“你的工作我能理解,要你保证这个也不现实,不过……你得答应我另一件事儿。”
“什么?”
骆窈仰头看他,笑容里藏着狡黠,眸光流转:“晚上我不回家了。”
说完立马又添了句:“你拒绝也没用,今天我就是要和你待在一起。”
纪亭衍睫毛微颤,心被蛊惑地乱跳两拍,深邃的眼睛映出她的模样,良久,他才微微叹了口气,妥协道:“总得先吃饭,这么久没回去,家里可没有吃的。”
闻言,骆窈粲然一笑,拉着他的手往前跑:“走!”
……
半路找了个公用电话亭,骆窈拨通家里的号码,接电话的是薛宏明,听她说晚上不回来,淡淡嗯了一声,然后道:“住宿舍?哪个同事,你把号码和名字留给我。”
骆窈跟他说了涂涵珺的传呼机号码,挂断以后又打给涂涵珺对了一下词,那姑娘在电话另一头啧啧打趣:“我妈最近问我,是从哪儿学来的叛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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