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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睫微颤,枝头的融雪落在少女的面颊上,给她带来轻微的凉意。
“猫酱?”
里绘未来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但残留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根本没法连成一条完整的逻辑链。
“………”
“你是,诅咒吗?”他顿了好几秒,发出了一声寓意不明的笑,苍蓝色的天空隐没了光辉,“啊……不是,果然只是特例吧。”
他抚上她的眼睛,感受睫毛在指肚颤动的瘙痒,语气很平静地轻声问:“那么、我是在做梦吗?”
男人的状态奇怪到让少女感觉到危险。不像之前的肆无忌惮,将很过分的想法摊开在她面前,或是过激地肆意妄为,现在的他,反而是一种沉静又飘忽的感觉。
一如缠绵在周身的风,包裹住独行少女的身躯,乱流的风似温和又似狂暴,编织她的头发、撩开她的衣衫、拂过她的肌肤,在她伸手试图握住时,又从指缝穿过,留下裹挟着潮气的一丝凉意。
里绘未来闭上眼,试图找出现况之下的病灶,反倒先回忆起了出现在这里之前的事情。
自己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似乎因为一条毛巾的所属权,就要和他上床。
里绘未来:………
毛巾的事情暂且不谈,那么事情是怎么发展到,她在这座废弃工厂里和他接吻的?……以及她是和他做过了吗?这是换个地方继续?
在这种破破烂烂的工厂……倒也不必吧,她也没有什么废土风的情结,难道是他的爱好?
自·以·为·清醒的少女又陷入了奇怪的沉思。试图分析发烧的自己,答应他来这种地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和心态。
她略睁眼瞥了一眼他的关键部位,觉得自己的逻辑肯定在某一部分缺环错位了,她和他应该是没有发生过什么过线的事情的。——因为没道理她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算他真的很菜,但硬件设施在那里,也不会差到哪去吧……总之不可能完·全·没感觉。
“其实我很少做梦。”他俯身看她,手指从少女的眼尾顺着脸颊滑到唇角,明明是一副神智飘忽的神态,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不过在那里面时,因为无聊,倒做过几个挺有意思的美梦。”
由于现况发展太过不符合逻辑,里绘未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才是做梦的那个人。
“想知道吗?需要我复述给你听吗?”他根本注意不到身下少女的任何反馈,眼睛稍微向斜上动了一下,陷入回忆状态,兀自说起糟糕的话,“我比较喜欢其中有一个梦,喜欢到至今都能想起一些细节。比如……”
一连串毫不掩饰的、属于成年人的糟糕词汇落在少女耳边,她略蹙眉,另一只自由的手拍开他游弋在她唇上的手,试图坐起身:“你是不是多少有点变态。”
可以确定了,在做梦的绝对不是她。
“啊……变态吗?”他将她另一只手腕也制住,交叠着压在她的头顶之上,“我就应该对你这种混蛋变态一点。早那样做的话……你就不会死了吧。”
——「死」?
她下意识抬眼去看他,梢上融化的雪水忽地落入她的眼中,模糊了她的视线。
昏黄的照灯散成一块块光斑,那如晴空延伸般的眸似是笼罩着一片雾霭,像冰河扬起的碎屑在阳光下轻浮。
承担着记忆的海马区似乎在隐隐作痛,她恍惚想起那片扭曲而自由的空间。
“如果现在是做梦的话。”男人细碎的吻落在少女的耳畔,声音沙哑而轻颤,“好歹、让我做点美梦吧。”
空旷的安静,两三人的呼吸乱了几拍。
黑发少女略一偏头,柔软而湿润的唇落在他泛红的眼尾,涩中带着些许甜意:“猫酱,我没有死。”
“骗子。”他说。动作越发过线起来。
她咬住第一次咬他的位置,狠狠用力,想用疼痛唤醒眼前的家伙。
肉体的疼痛侵蚀他的思维,覆盖了那份从心尖到指尖的酸痛,他忽地停下了动作,垂着头沉默。
她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轻轻揉了揉,试图安抚。
他依旧没有说话,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束缚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在她挣扎前又松开,呼吸的频率被彻底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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