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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弦刚要抬脚向下一扇门踹去,却发现这门根本没关,只是用一张竹帘遮掩着,她掀开一看,不记得踹开了多少扇门,看到了多少香艳的画面,可任何一个画面都不如此刻呈现在她眼前的这个场景更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此番情景简直不可描述。
望着眼前这满目的旖旎,她全身一僵,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踉跄后退了几步后她瘫在了木地板上。
只见眼前的包房里,红烛摇逸,只见暗红的烛光下,一个男子上身赤裸着端坐在椅子上,双目充血,面色涨红,全身僵硬,双拳紧握着拳头,像是在压抑或者抵抗着某种力量。左右两边的肩上趴着两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妖艳女子,青丝捶地,腰肢如同水蛇般妩媚地扭动着磨蹭在他的腹肌上,红唇里吐着香舌,如美女蛇般舔在他的脸上,唇上。脚下的肚兜,衣裙散落了一地。
那被三名赤裸的女子簇拥着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兰陵王。她喉头一哽,发不出声来,瞠目结舌地瞪着眼前的画面已是泪如雨下了,“王爷,你,你…”她沙哑
的声音低得根本传不到屋内。
一个媚眼如丝身材姣好的女子,面红耳赤地自己扯下鲜红的肚兜丢弃在一旁,在王爷身上来会地磨蹭着,萎靡之声断断续续,“大爷,就让我们来伺候您吧!别再固执了,难道我们不够美吗?”
那女子娇嗔的话语听得人浑身发酥,白皙柔滑的手臂攀上了他青筋暴出的颈部。可王爷却不为所动,狠狠地睨了她一眼后,喉咙里轻蔑地低吼了一句:“马上给本王滚!要说多少次才听明白?不要逼本王动手!否则我一掌便要了你们的性命!”
话音未落,那女子已经被王爷一记手刀劈倒在地,她尖叫了一声差点晕死过去,可是一回过神来就立马不甘心地迅速爬了回来,抱住王爷的大腿哀求着,“大爷,我们这般美艳,难道你就不动心吗?”
另一个女子也趴在他的腿上试图褪去他的裤子和靴子,却被王爷一脚踢倒在地。
看来王爷真是被人下套了,因为他刚才抬脚踢人的时候,若弦清晰地看到他脚上拴住的铁链。有人故意将他引到此处,然后安排了这些个美艳的女子给他,对方到底是何用意?难道
真是齐国太子干的?这的确像是那淫乱太子的作风,可是为什么不见太子人?难道这场戏是专门演给她看的?这…什么套路?
王爷这时候终于看到了门口呆望着这一切的若弦,他想解释什么,但是喉咙里热辣得厉害,此番情景,他若解释怕是越描越黑,而且看她那眼神,虽然眼中满是泪水,但是却异常坚定清亮,似乎并没有误会他,或许看到他脚上的铁链就知道他是被逼的吧!
他只是对着摔倒在地上的那三名女子声色俱厉地呵斥,“还不快滚!等着本王拧断你们的脖子吗?”
那女子虽然被吓得颤颤巍巍,满脸泪水,肩膀上被王爷刚才那一记手刀劈得青紫,但是却还是不肯死心,“大爷,大爷,你这是何苦呢?中了我们聚香楼的独门春药,居然还能撑到现在,这药猛得很,若不与女子交合便会气血逆流,全身如同烈火烧心,万虫蚀骨,痛不欲生啊!看您如此痛苦,就让我们为您解了这药力吧!”
那三名女子苦苦哀求,怕是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她们回去定会被那下毒之人责罚吧!王爷可管不了那么多,将她们一并轰了出去,“本王爱妻在此,何须你们替我解此药?赶紧滚!
”
若弦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想想是时候登场了,她昂首跨进了门槛,对着那几个赤裸的女子轻蔑地睨了一眼,蹲下来捏住一个女子的下颌用力往上一抬,眉梢一挑,勾着唇冷笑道:“就凭你们这样的货色也想和王爷滚床单?还是趁早滚吧!免得我拉开帘子让大家都来围观,明天绝对能上头条,你们特么的还要不要命了?知道眼前这位爷是什么身份吗?居然敢暗算他,再不滚,他明天便会带几万人马把你们聚香楼给踏平了。”
那三名女子一听这位爷貌似身份不容冒犯,肯定是什么带兵打仗厉害的角色,个个都吓得脸色煞白,慌忙穿好衣物惊慌失措地冲出了门去。
此时,几个聚香楼的打手满脸戾气,怒吼着从东西两侧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将若弦钳制住,“哪来的疯丫头,赶紧给我滚出聚香楼,敢在这撒野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卧槽!这帮家伙非法拘禁一个大活人,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肆无忌惮地对老娘叫嚣?老娘我也不是好惹的!若弦拼命挣扎着,用头顶撞那些人胸口,脚踢他们的胯下,一阵兵荒马乱把那些人踢得慌忙放开她,双手捂着裤裆疼得嗷嗷直叫,他们脸色跟便秘似的变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地扑上去,将若弦
死死抱住。
王爷一看,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快把若弦的手拧得快断了,急得他面色铁青,身体前倾着朝他们冲了过来,可是无奈铁链太短,只冲出了一米就被勒住了。他只能愤怒地大吼着,“混账东西,都赶紧给我放开她,放开!”
只见她双手虽然被钳制在了身后,但是嘴巴可没闲着,冲四周高声大喊了起来,“大家快来看看啊!聚香楼非法拘禁客人了,将一个男子用铁链锁住,还灌了春药,又将这三名女子与他关在一处,难道堂堂北周国竟没有王法吗?你们再不停手的话,我特么就去报官!”
王爷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个在她面前总是乖巧娇柔的小绵羊忽然变身成了抓狂的小兽,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若弦叫喊声引来了好多客人的围观,看着越来越多聚集的人群,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都说这聚香楼居然强买强卖,对客人强行脱衣,软禁,还用铁链拴着,这些话若是传出去,这聚香楼怕是以后没人敢来了。
老鸨看情形不对,赶紧疏散人群,免得以后没生意做了,慌忙满脸堆笑地用丝帕挥像人群,“哎呀各位别误会,这个男人跑我们聚香楼来找乐子,没想到半路他老婆就杀过来了,正
要把她揪回去呢!就这么回事,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说完便朝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使了个眼色,叫他们赶紧把若弦放了,那几个打手气恼不已地放开了她后,若弦一得了自由便迅速跑入房中,“嘭”的一声将厢房的门关上了,免得那些人又想逮住她,指不定会这么折磨她呢!
随着房门的关上,若弦感觉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了,屋里安静了下来,她拍着惊魂未定的心口,转回身来,四周的烛光在暗红色的纱帘中妖娆地跳动着,屋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了,再看王爷,他不知何时已经退回了椅子上坐着,眉心皱得跟山峦一般凸起,双目紧闭,潮红的脸上薄唇紧抿。他忍到此时已是不易。
“王爷,你,你没事吧!”她朝王爷走去,双手探向他的脸,关切地凝视着他肌肉紧绷的脸庞,只感觉他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强忍着体内的燥热感已经令他快要崩溃了。
不行!得赶紧带他离开这。
若弦慌忙绕到他身后去寻找那捆绑他的铁链,发现那铁链是和他身后的石柱捆绑在一起的,她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想要解
开铁链,“王爷,我知道你难受,再忍忍,我这就给你解开铁链。”
说完后,她才发现那铁链居然是锁起来的,她没有钥匙,怎么办?王爷似乎越来越难受了,她要是现在跑出去问那些人要钥匙,他们估计就把她给扔出去了,而王爷现在正忍受着万虫蚀骨之痛,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这聚香楼里给王爷解了这春药?
“若弦…”他轻唤她的名字,声线暗哑得厉害,真是强忍到了极点,他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浑身直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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