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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看着苏长安今日断开的木桩,还有弄断了的木刀。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跟平常一样。
想着明天要不去找母亲说一下。
没了苏长安那一下子用木刀劈砍木桩的声音。
整个大夏皇宫,静得吓人。
而与之相比.
洛安城外面各坊内,便是入了夜,万家灯火璀璨夺目,繁忙喧嚣比之白日有过之无不及。
满城坊市之内皆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画卷,吸引大夏周遭各国慕名而来。
尤其街上,文人墨客,勾栏舞女,豪情侠客多不胜数。
如荀旷这般在酒肆夜不归宿之人,更是比比皆是。
清雅饭庄之内,更是人满为患,老百姓愿意花钱,也敢于花钱。
毕竟这大夏朝数百年基业,为老百姓们打造了一个安慰盛世,至于庙堂之上那些事情,算不到老百姓头上。
尤其自从初冬诗会之后,这里的管事掌柜将苏长安与诗会之上的大作挂在大堂正中间后
每日慕名而来的书生才女络绎不绝!
尤其店里那鸡肉,卖的更叫一个好了。
清雅饭庄二楼窗口雅间。
荀旷侧躺在长椅之上,手上拿着酒壶,依旧那般白衣拖地,头发凌乱垂下,洒脱至极。
当下荀旷看着敞开窗户,瞧着外面的黑夜,却是毫无往日喝酒时那般喜悦敞开,反倒有些愁容:“长街结彩,民安岁月荣。只可惜,长安小姐回宫去了,哎.如此奇人怎么就被疾病缠身呢。”
元汝溪看着荀旷,摇摇头:“长安小姐需要养病,子峰也说了,能养好,你这般模样,仿佛是长安小姐如何了一般。”
荀旷闻言,当做坐起身子,看向被强行拉来买单的苏子峰:“苏子峰,伱这人不厚道啊。我若是知晓长安小姐拖着病,我还能几次来找求诗词?还敢邀请她过去参加初冬诗会?这些事情,你当早些告诉我才是!!”
苏子峰无奈一笑,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拿起酒杯:“我自罚一杯。”
荀旷跟着喝了一口,而后说道:“不过,长安小姐孝道感人,与人更是交善至极,今日姚老夫子听闻了此事,也是说出要让国子监内众学子,当效仿长安小姐这般孝道。”
苏子峰笑着,这次倒是赞同,虽说他那个大侄女儿其实没病,但是论孝道与待人,却是值得许多人学上一学。
荀旷接着说道:“而且,今日许多读书人在知晓了长安小姐之事后,更是感慨万分,许多前些时日跑去苏府打扰之人,追悔莫及,纷纷扬言要去城外玉清观为长安小姐祈福。”
元汝溪看着荀旷问道:“你教唆的?”
荀旷倒也不隐瞒,点头道:“嗯,前段日子为了那文章之上完整诗词,那些人非要我去求长安小姐。如今知晓了长安小姐病重的事儿,心里愧疚的很,想着做点儿什么,于是索性让那些逼了我的学生们去给长安小姐求福。”
元汝溪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说荀旷什么好。
荀旷倒是说道:“不过.子峰你儿子那一哭,实在是震撼人心,所有人皆是没想到,长安小姐对手足如此之好,令人更加感慨万分。尤其如今那些个茶楼说书里,还有唱曲瓦舍内,许多人都要将长安小姐这段故事编成书说了。”
“拖着病体,不告知家人,实则每日偷偷服药装作常人行大孝,更与家中下人和善,与吾等外人友善,再加上我那大侄子这一哭,真情实录表明长安小姐与家中妹妹弟弟情感,这注定了是一段佳话啊。”
苏子峰听闻,又无奈了,自己家那个臭小子为什么嚎哭这事儿
当时也把他吓着了,后边听了陛下派来人说的,他才知道自己家这臭小子不仅做那书斋生意,甚至还联系大丫头一起做胭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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