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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慌的五竹莫名有些慌:“为了帮范闲。”
谢必安不说话了,而李承泽也大约明白过来,站起身走过去给范闲递了条毯子:“范闲小孩子脾气爱捉弄人,你别生他气。”
范闲看着手里拽下来的黑红相间的穗穗,也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我就觉得这颜色看着很眼熟,果然还是我太天真了。”
这种雷区蹦迪的行为自然是不仅没有缓和他和谢必安的关系,反而让谢必安更生气了,以至于把东西都烤好端过来之后,谢必安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去一旁搭帐篷去了。
当然,谢必安生气不单单是因为范闲的这个行为。
“我真不知道有这么重要”,范闲少见的有些内疚:“而且我也是希望能够缓和一下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没想到……”
“没事,这账应该记在范闲身上的”,李承泽倒是看的开,拿起一串肉递给范闲:“这剑穗是叔叔给必安的,又是叔叔“怂恿”你拽的,我现在去劝也没什么用,还是得他们俩自己解决。”
“唉,不过你不是看过那本书吗?难道里边没有写小谢这个剑穗的来历?”李承泽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范闲微微叹了口气:“我那边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哪有时间看那么细?只是把主要的故事情节看了,其实很多细节我都不太清楚的。”
“主要的是……我也实在是没想过他们两个居然真的……”范闲的表情很复杂:“叔和谢必安……这两个人在一起真的会说话吗?”
“我倒真是很少听他们两个说话”,李承泽耸耸肩:“可能他们的交流方式更多是打架吧。”
范闲依旧很不解:“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啊,叔他可是个智能ai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会对谢必安产生这种……这种……”
“谁知道呢”,李承泽拿起水袋来喝了一口:“不过管他呢,反正他们两个都挺好就好,这也算是一种天意吧。”
听到这话,范闲稍微好受一点,又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那现在看来,叔的麻烦,可不比我小啊。”
吃着聊着,不知不觉夜已深了,洗干净架子收拾好东西便准备休息了。看着两个扎好的帐篷,范闲有些犹豫的问李承泽:“呃……咱俩一个,他俩一个?”
“你想什么呢?”李承泽翻了个白眼:“是一人一个好吗,叔和必安他们守夜,给他们留了厚披风的。”
范闲瞬间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扔下一句“早点休息”就钻进了自己的帐篷。李承泽觉得他好笑,转身嘱咐了谢必安几句,让他晚上天冷,多穿一点,便也回去休息了。
谢必安抱着剑坐在四周巡查,到了午夜时分一片安静,才找了个下风口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刚坐好,五竹也无声无息的闪了过来,坐在谢必安旁边,却一句话也不说。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着,静静的听着河水和微风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处于静止状态的谢必安突然有了动作,他把剑放在地上,利索的解下那个被拽坏的剑穗,然后放到五竹面前的草地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五竹看着被退回来的“礼物”,微微皱了皱眉:“范闲想找个借口让他挨揍,他怕被骗来问我,我也只是帮范闲一把,当时还嘱咐了让他别多拽,没想到他……”
“我又不傻,能不明白?”谢必安从怀里掏出那一把被范闲拽下来的穗穗,递到五竹手里,然后重新报好剑:
“修好还给我。”
??下划线部分为《庆余年》原著引用
李承泽和范闲在尽情享受草原风光的同时,另一边的范闲也抵达了西凉地区,不过他的待遇就没这么好了,既没有人给他安排好玩的景点,也没有烧烤吃。毕竟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要格外隐藏自己的行踪的。
范闲抵达西凉之后,到时微微有些吃惊。在自己那个世界里,范闲第一次去西凉已经是李承泽登基好几年之后,那时候西凉已经发展起来了,基础设施和城池规划都已经很完善了,也已经和西胡草原互通商贸。
可眼前的这个西凉,连稳定都谈不上,西胡部族虎视眈眈,整个西凉有一大半都是兵营,整日忙于练兵,哪有机会发展?
再加上自然条件因素,气候干燥降水稀少,日常饮水都成问题,因此军营和当地人聚居点主要都分布在几条河流附近。其他一大部分地区都是一望无际的荒漠戈壁。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扎营吧。”范闲看了看即将坠入地平线的夕阳,勒住马说道。
范无救依言跳下马来,解下行李开始扎帐篷。范闲也栓好马,搓了搓手过来帮忙生火。
“这几日在西胡勘察,也着实够累的,基本上都已经转完了,咱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范闲在火堆前伸了个懒腰,把水壶递给范无救。
范无救接过来喝了一口,有些迟疑:“你不是说来游玩的吗?我们在这戈壁上转了几日了,你只是拿着个地图写写画画,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根据地形地势和水源分布,找一下修建坎儿井的最优选址”,范闲拿出地图来指了指:“你看,从这儿开始,往西南三十度方向修。”
“这个地区的话……用山前潜流补给型坎儿井效果应该是最好的。顺着冲积扇坡降应该能找到地下潜流流向,把竖井、暗渠、明渠和涝坝建好,总体工程量也不算多,到时候这一片区域应该能实现自流灌溉,扩大绿洲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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