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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话落,四周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短暂沉默之后,秦执第一个惊呼出声:“活活活活活埋?!”
由于太过震惊,秦执连声音都变了调,险些连舌头都捋不直。
清风徐徐,树叶被吹地左右摇曳沙沙作响,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枝影,虽然阳光正盛,但众人看着地上那具仍旧僵直的男尸却只觉背后阵阵阴风扫过,心中一阵恶寒。
这倒不是因为见了死人害怕,而是燕宁方才公布的死因实在是太叫人头皮发麻,人居然是被活埋的想到之前坑里的情形,众人几乎都已经能脑补出死者临死前的一幕——
全身上下都被绳子给捆着往坑里一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甚至连逃跑都是一种奢望,只能眼睁睁看着泥土将自己一点点淹没,先是双脚,而后是腿,再是腰…直到泥土没过头顶彻底隔绝一切生机,这就仿佛是钝刀子割肉,亲眼见证自己的死亡却又无力摆脱,那绝对是一种极端的恐惧。
哪怕自诩胆大如秦执都忍不住倒抽凉气:“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活埋简直比直接把人一刀捅了还要来的凶残,毕竟前者还算是给一个痛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就是一会儿功夫的事,而活埋却是泥土压闭口鼻,阻断气体交换,导致全身组织器官缺氧窒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虐|杀。
秦执简直匪夷所思:“难不成凶手与死者是有什么深仇大怨?”
但凡没什么深仇大恨都干不出来将人活埋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儿,以至于连个痛快都不肯给偏要挖个坑给活埋?还是说单纯就是图省事杀人埋尸两不耽误?
岑暨闻言也是眉头紧拧,虽然心中早就已经有此猜想,但当推测变为现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狠沉了一下,活埋杀人听起来实在是太过骇人,初初上任就现命案叫人想不重视都难。
岑暨眉尾微压,直接就朝陆兆吩咐:“去把刚才那个报案的樵夫带来。”
“哦哦好。”
很快,陆兆就将樵夫带了来。
燕宁记得之前秦执说过,尸体就是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先发现的。
樵夫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合中身材,放在人群中也并不出挑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农户,因为常年背重物背还有些佝偻,此时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惶然拘谨:“草,草民见过大人。”
岑暨面色冷沉,言简意赅:“将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形再说一遍。”
“好,好的。”
樵夫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草民今早原本是来这林子里来砍柴的,结果走到这儿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给绊了一跤,草民起先还以为是石头树枝什么的,结果定睛一看竟然是只人手。”
说到这儿的时候,樵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脸惊魂未定:“那手就这么从地下伸出来,草民给吓坏了,紧赶着就去京兆衙门报官,再后来您们就都知道了。”
“你砍柴经常往这边来?”这回开口问的是燕宁。
樵夫也是这会儿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姑娘,他只粗瞥了一眼,并不敢多看,讷讷答:“是”
樵夫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细汗:“虽然这边林子要密一些,路也不算好走,但这块儿柴多,还有些野菌山菇什么的,砍柴之余也能采些回去拿集市上去卖,要是运气好还能卖上好几十文呢。”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樵夫本来就是靠每天上山砍柴而后把柴挑到集市上卖了赚钱为生,苍蝇再小也是肉,有时候顺道在林子里采些野菌杂菇一同拿去卖也能增加一点进项。
“这条路草民经常走,前儿都还来了的,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发现个死人。”
樵夫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他常年在这处林子砍柴,谁能想到今天运气这么不好,居然一大清早的就碰上了死人,这未免也太过晦气,早知道今日就不出门了。
“前天?”燕宁若有所思问:“你前天是什么时候进这林子的?”
“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樵夫记得十分清楚:“草民每天都要上山砍柴而后挑了去集市卖,那会儿还找菌子来着,这片地方都找过了,就跟往常一样,并没有见到尸体什么的。”
樵夫要找菌子,自然是得弯腰躬身紧盯着地面找,地上但凡有什么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生怕自己扯上人命官司,也不等燕宁挨个儿问,樵夫赶忙就将自己的行踪交代的清清楚楚:“草民是前日上午来的林子砍柴,下午在集市上卖柴,卖完就回家了,昨天因为有个亲戚成亲办酒席,草民吃酒去了就歇了一天没往林子里来,大人,草民是真的跟这死人没关系啊”
樵夫说着都快哭了。
听樵夫说完,燕宁看向岑暨:“从死者身上的尸斑以及尸僵程度来看,死者死亡时间差不多是在十二个时辰到十六个时辰左右,也就是说极有可能就是在前日夜间。”
燕宁刚才就已经查验过尸体,对死者的死亡时间有个的大概推断,再结合樵夫说的,就更加确定了她的推断,既然樵夫前天上午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加上林子里白天兴许有人来,凶手就算是要行凶也不可能会选择在大半天,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前天夜里。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之前还说希望最好不要是凶杀案,结果现在就一语成谶,看来岑暨这运气还真不咋地,才刚上任就来活儿,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开门红”?
燕宁心中嘀咕,又问了樵夫一些问题,等了解的差不多了就摆手告诉他可以先走人,毕竟樵夫就是来报官的,又不是杀人凶手,这样一直将人扣着实在是说不过去。
一听说自己总算是能走了,樵夫立马就面露惊喜,正打算转身走人,可当瞥见旁边面无表情的岑暨后脚步又变得迟疑了起来,不禁小心翼翼试探发问:“大,大人,草民现在可以走了吗?”
樵夫也是有几分眼力劲儿的,虽然不知道为何问话的都是那位陌生姑娘,但他也知道这位俊美青年才是真正的官家老爷,官老爷没发话之前他还真不敢走。
岑暨的注意力都在死者身上,既然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那樵夫的去留自然也是随意,听樵夫问,岑暨随意“嗯”了一声:“你先走吧。”
得了准话,樵夫立马就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鬼追,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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